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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90-105(第26/38页)
复金珩愣了楞,“怎么了?”
他俯身,“不舒服?”
他昨夜,确实是没收得住。
这个披着冷肃君子皮囊的王兄,确实过于禽兽了,他抚着林以纾垂在耳畔的青丝。
他认错。
所以当林以纾抱住他时,复金珩的第一个反应,是少女身体不适。
出乎他的意料,林以纾抬起眼时,眼中不是哀怨,而是楚楚可怜的动人。
眼神勾人,带着些许执念。
林以纾撑起身,在复金珩怔愣的眼神中,攀附着他的肩一点点坐直,抱住了他的脖子,贴紧了。
少女颤抖着。
有了昨夜的经历,她知道自己是在自讨‘苦’吃。
但她没有退路了。
林以纾:“王兄”
她道,“到了该、该用早飨的时候了。”
她的声音也在抖。
少女在王兄耳畔说,“我请你吃酥酪,好、好不好”
第100章
酥酪入口时,最先感受到的是那柔滑的质地,像是丝缎一般轻柔地拂过舌尖。乳白的颜色绵软发泡,被细心搅拌至恰到好处的浓稠,却又不至于过腻。
含住一口,口感又像是一层层细腻的奶油,从牙齿与舌尖之间缓缓滑过,带着微微的凉意,又有一种温暖的甘甜逐渐从舌根蔓延开来。
细细品味,酥酪甜得并不直白,它的甜味是温柔的,醇厚却不沉闷,细细咀嚼时,酥酪本身的绵软与顺滑随之轻轻化开。
细嚼之,甜味不显锋芒。
温润甘美,余韵不散,悠然留于口齿之间。
令人欲罢不能,沉迷其中。
早飨,就这般耽搁到了晌午,才将酥酪给用完了。
*
清秋觉得最近几日王女有些怪,总是在屋子里待很久才出来,而且每次出来步伐都十分踉跄。
林以纾刚从芥子空间里出来,她几乎是爬出来的,双腿瘫软,满身都是血。
*
有道是
准确的说,是祟线的表面包裹上了冰冷的灵气,晶莹剔透,泛着森寒的光。灵气中的压迫感铺天盖地,刚进门的宫人不由得身子一震,被逼得伏下身子,难以呼吸。
林以纾在药池下静默了许久,再次睁开眼时,左眼金光若现,露出了竖瞳。
白天要被修炼磋磨,晚上要被王兄磋磨,两者的‘磋磨’殊途同归,必然令她两股战战。
没有办法,这是她的宿命。
距离破道的降临越来越近,原本还有三个月,现在只剩下一个半月不到。
其实她是一个很怕疼的人,但来到《破道》后,似乎一直在受伤。
但还有许多人对破道之事非常消极,觉得裹不裹眼睛不重要,反正都得死,不愿意戴上。
她自找的。
这些事,只能看个人意愿了。
行宫内各方势力人来人往,灵障外的祟灾越来越猛烈,为了保护灵障内的寻常百姓,修士们会出去清剿灵障附近的邪祟,邪祟的量足够大时,会形成或大或小的战役。
冰层下,林以纾紧闭双眼,被包裹在冰冷的水中,恍若毫无生气,她在修万物,聆听着灵障外的万物的声息。
宫人:“王女?”
二位殿下,关系可真好啊
说起两位殿下。
朝廷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才让不少人戴上了。
灵障外祟气无处不在,但是破道的气息很难找到。
这里不是药池处么,怎么这么冷?
林以纾趴着时,纤瘦的肩胛骨柔美地耸起,水珠从如瀑的青丝上垂落。
少女趴在汤池边,满心满眼地都在想着王兄。
这一推门,门上竟然在往下掉冰渣子。
宫人:“大部分是愿意的,少部分人嫌那法布闷,不愿意裹上。”
她颤抖着。
林以纾将自己埋在药池深处,皱了皱鼻尖,整个人红透了。
修士们总不可能十二时辰全守在这些人身边看他们的眼睛有没有蒙上布条。
惹得清秋最近望向王女时,都忍不住频频感慨女子之柔美。
林以纾略显凝重地点了点头,“但就算有人一心求死,大抵也不愿死得惨烈而痛苦的,等我再画些有关破道和眼睛的画儿散布出去,看看他们能不能被劝退。”
如果来见王兄的代价是疼痛,她愿意承受这一切。
宫人试探地推开了木门,“王女,奴婢进来了。”
王女越来越厉害了。
她苦中作乐地想最近她可真忙啊。
林以纾手撑在药池边,指节发白,唇色也苍白,身上的伤口缓慢地愈合。
而且不能褪下。
但清秋作为林以纾的贴身侍女,偶尔还是能感应到林以纾若有若无的怅惘。
宫人快步走向了静室外,来替崇林王召王女。
水下的林以纾身体一颤,睁开了双眼。
乖乖,感觉王女下一刻就要飞升成神女,飞走了。
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左眼
一只硕大的眼转过来,盯向了林以纾。
都怪她这体质。
前去的路上,宫人们顺道向王女禀报起赈灾之事。
疼。
清水、清水出芙蓉
芥子空间内是没有时间流速的,清秋也不知道王女到底在里面修炼了多久,王女每次出来都大汗淋漓而脱力,像是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生死之境。
宫人迟疑道,“还、还是火柴人么?”
林以纾:“?”
王女似乎变得越来越像复金殿下了。
林以纾已然瞧见了殿外的人群,也不聊了。
宫人:“”
林以纾站起身,踏出了药池,水顺着她白皙的肩头往下垂落。
后来,王女倚靠在廊柱旁睡着了,被复金殿下拥入怀中,给抱了回去,那廊下的愁滋味,才逐渐得散去。
林以纾:“分发的那些布条,百姓可还愿意裹上?”
清秋有一次看到王女坐在廊下,久久地望着廊外的夕阳,单薄的身躯仿若快被茫然的黄昏给卷走,裙摆萧瑟,少女的侧脸被镀上了一层愁滋味。
她望着王女提起裙摆跑开的身影。
宫人推门而入,冰渣子“啪嗒”“啪嗒”往下掉落。
她最近唯一后悔的事,就是主动提起让王兄用酥酪这件事,这事提及后,每日的早飨似乎都定了
宫人吞吞吐吐地相觑,“确、确实是精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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