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9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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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上的奏疏,“啪”得掉落于地。

    无舆殿,似乎要着火了。

    第99章

    无舆殿的内室,长幔低垂,烛火摇曳。

    月色下,褪落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层叠着。

    窗外下着雨,雨气从窗外淅淅沥沥地传来,纸窗在风中摇动。

    林以纾于夜色中被抱到了榻上,复金珩的手指温热而坚定,骨节分明的手抚过她的肩头,薄纱一点点滑落。

    腰间的绸带不经意间散了。

    林以纾的小腿紧绷着,感受着王兄极具压迫感的拥抱,她试图蜷缩起自己,复金珩的身影却已将她完全包裹住。

    少女的身形和复金珩高大修长的身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要单薄太多,几乎是柔软地陷在他的怀中。

    复金珩肩宽背挺,冷肃的线条刚毅,恍若一座不容逃离的高墙。

    巨物笼罩住自己的猎物。

    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林以纾纤瘦的腰肢,带起一阵阵战栗,隐含着无法抗拒的占有。

    对上王兄视线的那一刹那,林以纾有些后悔了。

    她在做什么

    她能承受的住么

    他们,终究是兄妹啊左眼

    林以纾屏住呼吸,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抖叫嚣着快逃。

    复金珩俯下身,吻走了林以纾的答案,林以纾话没能说完,嘴张着就被探入了口舌。

    林以纾的手指无助地抓住了王兄的衣襟,仿若溺水之人找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指节泛白。然后王兄的掠夺愈发得寸进尺,舌头压在她的舌根,攫取她唇齿间的每一寸软肉。

    正好,也到发新一批赈灾物的时候了。

    她真的和自己的王兄做了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绸被下林以纾的小腿恼羞成怒地动了动,脚踝上的金线铃铛直晃。

    少女气恼地皱了皱鼻尖,她真的怀疑复金珩对她有食欲。

    这不是明月楼,也不是东洲镜,这是她自己主动求来的清醒。

    想到这儿,林以纾又有些想哭了。

    她用眼神控诉着。

    还是死去吧

    这第二个途径‘檀胎’已经证明不可行,因为‘血脉殊异’的林以纾,并没有和姻缘之人在一起,和她一起阴阳融合的,是复金珩。

    王兄

    背着身、坐在他怀中的林以纾长睫一颤,将不明显的泪意压下。

    “王兄唔”

    连骨带皮不吐渣的那种。

    缺少的那些图景,已经被她毁了。

    窗外的雨倾盆而至,却也遮掩不住内室的‘吱呀’声,那声音夹杂在雨雾中,带着抹不开的缠绵。

    时间不多了,她不会让一切发生的。

    正因为此,她才会强求和王兄‘苟合’,就算不为了灵气助产之事,这‘苟合’也必须要越多越好。

    林以纾心中别扭着。

    复金珩坐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影披上了外袍,准备将林以纾抱下榻去梳洗。

    一次、两次、三次数不清了

    她被复金珩搂在怀中看谶书。

    没有人能懂她这种清醒着打破底线,被蚕食着理智的感觉,她没有情窍,无法感受到情欲,最大的情感来自于和王兄之间的兄妹相依,可她却在自己的王兄身下承欢,哭声破碎。

    林以纾是在复金珩怀中睁开眼的,她一睁眼,首先捂向了自己的脖子。

    她咬紧了下唇,神识内若隐若现左眼中谶片的画面,她紧紧地攥着绸被,强迫自己不准离开。

    谶言的最后一段,讲出了破道降生的最后一个途径、也是最诡异的途径——从人的眼睛里爬出来。

    已经没有退路了。

    好不容易,两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谶书上。

    她道,“我在情人庄时,透过观音看到了破道的虚空模样,也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眼睛,原来如此”

    幸好,不一样。

    ‘其三者,目为神窍,视通天地,人之目,心之光也。目承灵性,神聚于瞳,神者灵机也,最为妙通。若天命之人,破道自其目中爬出,神溃窍裂,悍灾至矣。此途最难,却最为霸烈,盖目通天地而视,窥生死而明,破道借此,势如破竹,四海难遏。’

    昨夜别扭,今日早晨起来更别扭。

    谶页上,画的是眼睛。

    清晨,薄雾笼罩,日光透过纱窗洒进内室,斑驳的光影映照在绸缎垂落的床幔上,微微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晨露未散的清凉,混杂着被褥温暖的气息。窗棂轻颤,枝叶上凝着露珠,轻声滴落。屋内,青瓷炉中残香未散,氤氲缭绕,映衬着屋角半开的窗扉,朦胧间带着旖旎的温柔,余温未尽。

    眼睛是人的身体里最有神性的地方,破道可借此出。

    林以纾想着有的没的。

    林以纾:“!”

    她将手捏紧了,掌心发红。

    “唔!”林以纾将复金珩推开。

    ‘其二檀胎,阴阳之极,姻缘为引。须极阴极阳相合,得血脉殊异者方能成胎。破道成邪胎,胎裂则破道生,难遏其势。’

    唇舌之间弥漫着暧昧的声响,舌尖被缠绕着掠夺,每次被掠过,林以纾都跟触电一般颤抖一下,脑袋跟着生涩地转。

    林以纾将自己的脸埋得更紧了些,耳畔传来喑哑的低笑。

    时间不多了

    这么一开口,她整个人被扣得更紧,复金珩俯身,在她脖子上的咬痕处又印上了个吻,“疼?”

    林以纾抱怨道,“王兄,热”

    幔帘垂下,昏暗的屋内,响起了更为粘稠的声响。

    作为一个没有情窍的姑娘,林以纾昨夜虽然也觉得咳舒服,但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哭。

    谶书被翻到了新的那一页,林以纾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昨夜一开始,复金珩还给了她逃跑的机会,可惜她心中有事儿,就算自己哭得喘不过气还强迫自己不离开。

    谁怕了?

    昨夜有那么好几个瞬间,林以纾都怀疑复金珩是真的想吃了她。

    就算王兄亲手给她上过药了

    她忍住自己想张嘴咬复金珩手背的冲动。

    坏王兄!

    她瞪向了一脸看似冷肃模样的复金珩,“王兄!”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林以纾纤细的后颈一路滑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脊背微微一弓。

    窗外的芍药被水淋了个透,花瓣被打落,可怜巴巴地在细流中往外飘。

    少女的眼角,有不明显的泪意。

    别找机会就亲她!

    林以纾跟不上王兄的节奏,几乎是被单方面吸吮着,她‘唔唔’着。

    她干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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