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9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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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变得异常长、粗壮,宛如水蛇般缠绕在她们的腰间。

    林以纾的长睫猛然一颤。

    林以纾:“王兄,我给你看我最近悟出的一个新的术法。”

    因为王女在复金殿下背上睡着了?

    它获得了破道赋予它的部分力量,真的体会到了神的感觉,它能控制所有向它叩拜的人,给他们带来美好的情爱、姻缘,赐予他们孩子。

    林以纾强迫自己不因为破道的声音而颤抖,她的手轻轻地结印,依旧在控制着祟线去靠近那团黑气。

    心爱之人投怀送抱,这该从何提醒?

    看祟气的浓度,应该引诱过不少信男信女来此。

    林以纾:“怎么说?”她还停滞在金丹期啊。

    这是个需要人们生育的祟地。

    越近,那股彻骨的阴冷便愈发浓烈。

    ‘需要我帮你吗?’

    朝拜?他们要去哪里朝拜。

    她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不能打草惊蛇。

    修士走后,林以纾人僵了,靠在复金珩背上一动不动,雨色中,林以纾的脸越来愈红、越来越红。

    她看到了,祟气最浓郁的地方。

    众人群龙无首,好奇两位殿下哪里去了,风浪虽大,但按照复金殿下和王女的修为,不可能有任何损伤。就在此时,一道模糊的身影穿透了暴雨走来。

    声音闷着,“王兄!”

    林以纾没有再除祟了,毕竟他们来祟地不是为了除祟。

    林以纾:“”

    ‘我到底算是什么?’

    这是什么情爱啊,这明明是生育的诱捕器。

    一开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塑像,慢慢地被打磨成姻缘观音的模样,脸上被雕刻出慈悲、喜悦和包容。

    观音的脑袋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像是门的把手。

    摒弃外界厮杀的声音,林以纾周身的祟线悄无声息地往外蔓延,顺着积水爬出寺庙,往远处快速地延伸,去寻找有破道气息的那片土地。

    一切都是利益。

    复金珩:“没有适才殿下抱着我亲时一直踮脚累。”

    随着一拨拨信徒的到来,它逐渐拥有了灵智。每天,求姻缘、求子的男女络绎不绝,香火弥漫在空中,观音像被供奉得越来越有“生机”。

    术法被苍茫的祟气压制住,神识只能探到方圆三里之内的景象。

    在香火中,观音像陷入了迷怔,塑像的背后产生了裂缝,裂缝里往下流淌的血,是它亲手害死的信徒的血。

    林以纾伸出手,指尖蔓延出丝丝缕缕的祟线,探向水中,包裹住那些水蛇。

    ‘我真的很想为他们实现愿望。’

    每当百姓崇敬地向它磕头,它便会头痛欲裂,它根本做不到任何事,它只是被摆在这里的吉祥物,百姓的朝拜对它而言是一种巨大的讽刺。

    身为一个万物修,她与这座祟化的观音像,产生了通感。

    为了生育。

    没有性别,没有感情。

    一个偏阴、一个偏阳的体质,是天生的融洽。

    近了、似乎近了

    祟地的主人不是男子、不是女子、不是婴孩,那能是谁

    不会吧

    这里的暴雨不是粉色、不是青色,而是彻底的黑色。

    林以纾捂住自己的右眼,用自己左眼全神贯注地看向雨雾,探听着这些声音指向的同一个方向。

    她感应到了愈发浓郁的祟气,越往前走,积水越深,水里的水蛇时不时涌过来,体型越来越大,林以纾拿符纸炸着,不让它们靠近。

    它被困在了此处,无能为力,瓷像的裂痕越来越多。

    她正想反驳些什么,有修士走过来,她立即噤声了。

    但很奇怪,并不只是一个人的声音。

    鸱吻的吻。

    林以纾将脑袋放在复金珩肩上,“王兄,你这般抱着我不累么?”

    林以纾再次试图下来,试了好几次,复金珩不动如山地抱着她,她根本没有落地的机会。

    观音像成了一个用来生产的檀胎的中介,戴着青铜面具的信徒通过控制观音像,让阴阳体质的信男信女走在一起,获得愿力,诞下孩子。青铜面具观察这些檀胎能有什么效用,挑选成功诞下的邪胎。

    林以纾选修过古代建筑课,知道鸱吻指的是建筑上的一类雕饰。

    破道的信徒们寻找着规律。

    众人一靠近这观音,周围突然暴动起来。

    第一件事,她要保持和观音的通感,去发现祟化背后的原因;第二件事,她要通过观音的通感,缓慢地用自己的祟线靠近那道破道的气息。

    ‘难道我真的只是个瓷像么?’

    林以纾有些糊涂了,刚才她不是还在船上喝酒来着,怎么一眨眼就上岸了,对了,命定之吻

    林以纾突然有些明白了,这是一个专门用来诞生檀胎的地方,一个以情爱为诱饵的流水线。

    显然是久远年代发生的事。

    地上全是积水,水里水蛇若隐若现,窥探着修士们松懈的时机,她趴在王兄背上,一点积水都没有沾到。

    林以纾毕竟也是怀胎的人,看着这般的场景,不禁捂住自己的小腹,脸色苍白。

    林以纾:“!”

    因为挂记着祟地,她睡得并不久,只一刻就醒了。

    一个为了破道而存在的生育机器。

    她正准备这么做,复金珩用力地握住了手,“非必要时刻,不要用血。”

    想必这些头戴青铜面具的人,曾不止一次坐在这个位置上,作出神的姿态,往外看。

    寺庙的外壁上,每一层都挤满了成双成对的男女,他们相互依偎,爬上庙顶,攀住窗棂,一只只如同蝗虫般涌进窗户,填满了寺庙。

    她不能被观音发现,也不能被那隐匿的破道气息发现。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情人庄真的如同牌楼前那一般,是欢快而美好的。

    寺庙中的人数远超想象,到处都是人,密密麻麻地挤在地上、墙上、甚至柱子上。

    它日日受着供奉和膜拜,在香火的簇拥下被称之为神,它不希望自己只是个瓷像,也不认同自己只是个瓷像。

    所有‘人’都在往寺庙游,男子搂着女子,女子身上长长的飘带在水面上随波荡漾。修士们也混迹其中,脚步在水中缓慢前行,积水已经漫到嘴边,他们艰难地向前迈步,面色沉重。

    林以纾撑着复金珩双脚落地,刚才一路走来,她用神识探过了,这层所有的邪祟里,都没有她想要听到的声音。

    非到必要时刻,他不会使用任何灵力,这个祟地,需要林以纾醒来之后自己探寻。

    复金珩立即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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