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怀了谁的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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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奇门遁甲的医修。

    林以纾一脸专注地望向她。

    这、这都能把出来。

    林以纾戳戳自己的肚皮,“是吗那我最近怎么觉得肚子有些沉沉的。”

    “咳、咳咳”

    呈铭医姑颔首,继续把脉,“殿下修道很有悟性。”

    他不应该只是个‘君子儒雅’的象征,一个吉祥物,一个模范标本,他更应该做实事,为北境的百姓造福。

    北派的官员们显然不允许北境被如此糟蹋,他们在景寅礼的指挥下发动北派全部人手,除祟,防止祟化之地更大地扩散。

    ‘他们’中,似乎包括了您的父王,西夏王啊

    何止是伤势好转,感觉下一刻就能出去打十头牛。

    复金珩靠近,玉勺伸到了唇前。

    他不会再让任何邪祟侵扰他的内心。

    呈铭医姑:“可有那避子药的药方,拿来我看一看。”

    守在殿外的将士们不免有些担忧少君,毕竟他经历了政权的颠覆、恩师的死亡、父子的割裂。

    林以纾习惯了,复金珩这么一喊,她就坐直身。

    金丹期来的如此突然。

    西夏是复金珩的出生地,虽然他现在和西夏断绝了关系,但毕竟还有这血缘的联系。

    曾经他想起林以纾,总是最先想起明月楼的那一夜,因为这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联系,但现在,逐渐的,他总是最先想起,于承运殿内,少女对他伸出的手。

    与林以纾想象中不同,呈铭医姑是一位满脸带笑、慈和的中年女子。

    不是,这还是刚才廊间的那个复金殿下么怎么两套说辞啊。

    少女的腹部平坦,柔韧而带着些微的曲线,有纤瘦的美感。

    这句话非常倨傲,但由复金珩说出口,没有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复金珩搂住怀中的少女,“好,只看着你。”

    复金殿下还能在意‘家人’这种事?

    宋家的灭门,真的和镇境之宝有关么?

    林以纾:“近来确实通宵看了几回书。”

    这哪里是医修,这是心理医生吧,都开始回溯她的原生家庭了。

    北境在短短时间内变了个天,北派所有的担子都压在这位年轻的储君身上。

    呈铭医姑:“行房事后殿下可曾用过避子药?”

    这几天,引发最多讨论的当属戚亲王口中的‘镇境之宝’。

    林以纾:“!”

    复金珩抬眼,“殿下不舍?”

    一堆文书中,话本显得格格不入。

    呈铭医姑将针取下,重新给林以纾把脉。

    林以纾:“有呈铭医姑来替我看病,我感激不尽。”

    侍从在惊愕,林以纾却在心疼。

    呈铭医姑!

    复金珩漠然道,“他们也就那么些手段,不必多此一举。”

    林以纾:“那小说里那些被狐狸活剥金丹的道士”

    他从所未有地清醒。

    林以纾:“!”

    此次临阜宫变,受惊最大的肯定是寻常百姓,他们对南北之争一点都不感兴趣,只知道这片土地已经不再平和。

    她问,“你看到他们,心里会不舒服么?”

    她略微蹙起眉。

    这不重要。

    清秋听到此话,将那天她给殿下的避子药方呈给呈铭医姑。

    复金珩的视线划过林以纾柔美的侧脸,“不至于此,但每次及看到他们,确实是会想到”

    但景寅礼却比起从前,要感觉到释然了不少。

    错觉么?

    他绝对不赞同北境王的理念,也会尽其所能地将北境的祟地全部清除。

    一觉醒来,大熊猫林以纾发现自己结丹了。

    呈铭医姑的话如同珠子般弹出来,“殿下对待感情比较迟钝,可能是很少和人亲密相处的缘故。”

    临阜现在是整个北境最安全的地方。

    王兄近来为了陪她,甚至将奏疏放在她这里处理。

    再这么说下去,她都怀疑呈铭医姑会拿出一张纸来,给她画树、房子和人。

    侍从躬身前行,“殿下,此次东洲会谈,西夏不仅派王储过去,西夏王本人也会亲临,我们是否要做什么准备。”

    幸而储君仁慈,专门安排部署护送这些百姓离开北境,确保他们通行无误。

    侍从:“!”

    呈铭医姑点头,“殿下要如实相告。”

    将曾经的这片‘白雪之境’蛀得千疮百孔。

    呈铭医姑仔细看了,又接过清秋递来的原药,翻看检查。

    在他暴露野心后,彻底地被引爆。

    少女的朱唇被药液沾湿,秾色艳质,林以纾小口地啜着药。

    从北境的上空往下看,那些不断祟化的土地,如同一块块虫斑。

    西夏不仅派出王储,西夏王甚至会亲至东洲。

    复金珩垂首望向少女,“你担心我?”

    呈铭医姑:“多久之前行的房事。”

    什么血缘、宗亲这些世俗的东西,复金殿下向来不放在心中。

    “准备?”复金珩漫不经心,“做何准备?”

    残忍的真相,远远比虚假的平和要好。

    “殿下自小生活优渥,但成长中形单影只,常常处于被打压的状态,容易掩藏真实的自己,脾经不佳。”

    难以想象这种力量的助推,是从何时开始的。

    行脉时,呈铭医姑肃然起来,她仔细摸骨、探脉。

    这绝对是有真材实料的。

    王兄又来陪她了。

    东洲是四境中、唯一且彻底的中立派,确实是最适合谈判的地方。

    医修走后,一道高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们的担忧好像有些多余了。

    原本平整的土地,斑斑块块的地方变为焦黑。

    侍从们都知道复金殿下是要明殊殿去看王女。

    呜呜呜。

    北境的大地上,尤其是南方的土地,以不同的黑水馆为源,不断地涌现出各种祟化之地。

    林以纾:“是,刚走不久。”

    她适才不是说了个陈述句么,怎么就变成‘不舍’了。

    涵室内,林以纾安静地接受着医修的布针。

    哪怕她真的已然和复金珩在一起了,也不重要。

    她一哽。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四境的王储才会不约而同地选定东洲作为谈判之地。

    临阜还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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