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的桃花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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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罢。”谢昭宁说。

    浮清领命去办事了。

    谢昭宁回身在台阶上坐下,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仰首在空中找着星星。

    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

    守夜的婢女给她拿了外衣披上,放了一盏烛台,她说:“拿壶酒来。”

    婢女一怔,可还是去做了。

    谢昭宁就?着烛台的光看?到了地上的落叶,伸手去捡了起来,看?着枝叶脉络,一时失神。

    自己在做什么呢?

    谢昭宁最近总在想,自己做什么?

    自己是生意人,最近在做什么买卖?

    杀人的买卖。

    谢昭宁笑了笑,酒入咽喉,辛辣感让她又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梦醒了,她还是谢昭宁,还是谢家的‘长孙’。

    没有了谢家,她还是可以?体面?地活下去。

    如今,自己是体面?了,其他?人呢?

    谢昭宁又给自己灌了酒,眯了眯眼,心神不宁,心里空荡荡,她一口将剩下的半壶酒都喝了。

    酒没了,她还想喝。

    婢女不知道哪里去了,她也不好意思再烦人家,丢了酒壶,自己去找酒。

    谢昭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回身瞥见门后的人。

    谢蕴披衣站在门口,一袭长发,柔顺地散在肩膀上,烛火下那张脸显得十分?冷清。

    “你醒了。”谢昭宁盈盈一笑。

    她依旧笑得那么好看?,唇红齿白,谢蕴看?她一眼,道:“不睡觉喝什么酒,你最近是不是太懒怠了。”

    谢昭宁挑眉,“睡觉睡觉睡觉。”

    说完,伸手去抱着谢蕴,谢蕴只穿了一袭单薄的衣裳,侧影零落,让谢昭宁给直接抱起来。

    谢蕴要挣扎,谢昭宁三两步就?抱进屋里,直接放床上了。

    她俯身,心慌地俯身吻上谢蕴的唇角。

    谢蕴刚要挣扎,唇角碰上柔软,她登时就?松了力气。

    扯下锦帐,少不得又是一番折腾。

    情到浓时,谢蕴糊涂的在想,招惹她干什么,半夜喝酒就?喝酒,关自己什么事儿。

    哀叹一声,再多的话也被淹没在了一句句低吟中。

    ****

    谢蕴险些误了朝会的时辰,赶到时,女帝恰好来了,她忙低头行礼,女帝望着她,“谢相,伤可还好了?”

    “回陛下,大好了。”谢蕴心里暗暗叫苦。

    好在女帝没有与她计较,回身朝御座走去,谢蕴归位,内廷使的位置,继续空着。

    散朝后,荣安来见女帝,想见长公主。

    女帝允了,吩咐谢蕴带路。

    谢蕴又想骂人了,瞪了荣安一眼,荣安含笑,道:“我与你家小娘子一般无?二,谢相为何如何厌恶我?”

    “一般无?二?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她是什么模样,你又是什么模样,你二人站在一起,有人会误认你二人吗?”谢蕴心口攒着一口气,顺势就?怼了。

    荣安讪讪,心里明镜似的,谢相是嫌弃她黑了。

    “随你怎么想。”

    谢蕴引路,不搭理她。

    到了冷宫,荣安止步,仰首看?着殿宇,“这是什么地方?”

    “冷宫。”谢蕴没好气道。

    荣安不信:“这是什么冷宫?哪家冷宫这等气派。”

    谢蕴抬脚进门了,告诉荣安:“知道的太多,小心回不到西凉。”

    四?下一片寂静。

    长公主承桑茴坐在台阶上,她已近四?十岁,眉眼带着些少年般的稚气,她正?托腮望着空中南飞的鸟儿。

    谢蕴上前?行礼,她没搭理。荣安上前?行礼,她还是没有转头。

    谢蕴退到一侧,荣安跪下来,目视着长公主:“殿下,我是你的女儿。”χ??

    承桑茴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她,扭头看?向谢蕴,随后扯扯唇角,“真丑。”

    谢蕴:“……”是挺丑的。

    荣安跪着,一丝没动。谢蕴无?语,望着天,就?门口站着的一排宫娥,别?指望长公主亲亲热热喊阿儿了。

    荣安仰首望着长公主:“母亲,我要回西凉了。对不起,我无?法带你回去,待儿回去后,必然?想办法迎您回国。”

    长公主承桑茴笑吟吟地看?着她,伸手推了推,“别?挡着我,你太聒噪了,若不然?,我也给你薅秃了。”

    听到这里,谢蕴忍不住笑了。荣安不服气地瞪着她,“谢相,你笑什么?”

    谢蕴说道:“前?几日,陛下拿了我家那位的鹦鹉给长公主玩儿,长公主嫌弃鹦鹉聒噪,就?给薅秃了。”

    她一面?说一面?注意长公主的神色变化。

    承桑茴歪头看?着浮云,面?色如旧,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谢蕴略有些失望。

    荣安听后,脸色变了变,谢蕴提醒她:“郡主还是走吧,您说什么,长公主都听不懂,您看?一眼,尽到女儿的孝心,就?足够了。”

    荣安讪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试图想要亲近,可对方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疏离的目光让她招架不住。

    “谢相,她的病治不好吗?”

    “郡主,你的心疾好了吗?”

    两人对视一眼,谢蕴面?色如水,荣安出神,是心病吗?

    心病难医,需要心头药引,她的心疾是什么呢?

    荣安勉强不得,与一个疯子也说不了太多的话,她点点头,俯身大拜,洒泪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荣安背着手跟随谢蕴的脚步,她看?着面?前?身材纤细的女子,看?似柔弱,可这么年轻就?坐上首相的位置,可见其心性。

    她慢悠悠地挪动步子,耳听着各方动静,确认与后面?的奴仆拉开距离,她才问?:“我深知她的身份,你们为何无?法辨认我的身份?”

    谢蕴说:“当?年的人,死?的死?、疯的疯、还有个巴邑王,我如何知晓你们的事情。”

    就?连谢昭宁的身份,都是顾漾明说的。顾漾明说不知道荣安的身份,就?真的不知道了。

    荣安问?她:“你们不查吗?”

    “与我有什么干系,我为何去查。你又不吃我家的饭。”谢蕴瞥她,“各扫门前?雪。”

    荣安觉得有理,余下的话埋下心口不说了,等改日找到了谢昭宁再说。

    两人分?别?,谢蕴去陛下跟前?复命。

    荣安悄悄去找谢昭宁。

    两人在就?酒肆见了面?,荣安开口就?问?道;“你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下去?”

    谢昭宁馋酒,一连喝了两口,她也自然?听懂了荣安的意思,便道:“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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