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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清穿之咸鱼贵妃》 40-50(第3/16页)
过冬的衣裳穿,这不,葡萄正带着几个?小宫女忙着赶制新衣裳呢。
那她也应当做一个?合格的领导才是,耿清宁吩咐葡萄开箱子,就说入冬快了,兰院内每人多做一套棉衣、棉鞋。
不仅如此,她还打算等过年?的时候,一人再赏二?两银子,算是‘年?终奖’。
葡萄做针线的手不由得一顿,格格这是还没开窍啊,怎么就不知给主子爷表表心意呢,李公?公?都说的这般直白了,格格也没个?物件、信件什么的。
耿清宁哪里?注意到?这些,她又要了个?细铜网,打算架在火盆上烤些蜜薯、板栗、蜜橘之?类的,在温暖的火焰旁边围炉煮茶,吃点热乎乎的烤红薯、烤板栗,再没有比这更?舒坦的事儿。
摇椅上一人两猫,身边是热乎乎的茶水和板栗红薯,手中是阅读器,耿清宁幸福的眯起了眼,和怀里?的奶猫露出如出一辙的表情。
等雪下过两场,外面愈发的冷了,地面也结了冰,便是最爱偷懒逛园子的宫女太监也得蹲在房内,府里?也愈发的显得冷清。
耿清宁甚至都想过,这般冷清不如去找隔壁院子的钮祜禄格格打麻将,身边的人一直捧着她玩,偶尔她也想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
不过最后还是被?否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况且四阿哥不来她这里?,钮祜禄格格也未必肯赏脸,还是在兰院好好待着吧,反正自古便讲究冬藏,也算是循了古例。
临近过年?,宫中每日都有宴席,福晋开始频繁进宫,即便是北风冷冽,弘晖阿哥和大格格两个?小小的人也需得跟着,还不能不去,毕竟能去才是‘体?面’。
三个?格格自是没有这个?体?面的,让耿清宁不禁暗叹逃过一劫。
不过消息灵通的青杏悄悄道?,“钮钴禄格格最近可威风了,福晋出门前可是将几个?格格的院子都交给了她呐”。
葡萄一边缝着雪团儿和白手套的衣裳,一边不服气的道?,“凭什么啊?论资历她不如宋格格,论宠爱又不及咱们格格,怎么就得了这般好的差事? ”
青杏分着线还不忘附和,“谁说不是呢,许是她每日都去,这么一年?下来,福晋怕是心软了罢”。
葡萄不说话了,钮祜禄格格无论寒暑,一日不落的去正院请安,福晋见她诚心投靠,少不得要给些甜头,不像她们格格,只有一月一次的点卯。
耿清宁无视葡萄哀怨的眼神,“李侧福晋没有意见?”
青杏笑起来,“这仍是福晋在管着呢,只不过是借了钮祜禄格格的手罢了,况且李侧福晋怀着身子,这几日的威风再重要,自是没有肚子里?的小阿哥贵重的”。
这话说的在理,耿清宁不自觉点头,不过她听完这些八卦便丢开手,反正这个?事儿和她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没想到?只过了两日,这代理领导的手就伸到?了她的头上。
先是葡萄问她,能不能将做衣裳的小宫女带进正屋,然后是小桃手上长满了冻疮,要知道?小桃可是梳头的宫女,再没有比手更?重要的了。
耿清宁不由得有些疑惑,虽然她不介意夏日带她们蹭空调,冬天蹭暖气,但是没记错的话,她把分例中的黑木炭全分给了下面的宫人,虽说有些烟熏火燎的,但总比冻着强,怎么一个?二?个?都生了冻疮。
葡萄不愿说,青杏倒是快言快语,她本就前院送来的,消息灵通,“还不是钮祜禄格格,自从她管了这几个?院子,就道?一切以李侧福晋腹中的小阿哥为重,剩下的这几个?院子都要靠后站,又道?今年?雪大,炭火难买,让各院省着点用”。
今年?确实雪大,耿清宁推开窗户,看见旁边屋檐上还有厚厚的雪层未化,只有正房三间永远温暖如春。
青杏开了头,葡萄也不藏着掖着了,“什么雪大,还不是在趁机报复咱们兰院,宋格格那里?的分例也不见短缺,怎么就偏偏就少了咱们格格的”。
见葡萄出言附和,青杏更?是全盘托出,“不止呢,连热水都让省着用,平时能提一整壶的,现下只给半壶”。
宫中的铜壶,大肚子细长嘴,肚子里?很是能装,满满一壶热水的话,主子自是用不完的,剩的便可以给身边的宫人,但半壶热水,下边的人便只能用冷水了,冬日里?冷水冰寒刺骨,不消几日,手上便生了冻疮。
耿清宁扭头去看小宫女的手,俱是青紫红肿一片,却仍在穿针走线,做的还是她过年?的衣裳。
沉默的一瞬间,耿清宁开始思考,她是什么时候得罪的钮祜禄格格?
难不成是没引荐给四阿哥那次?
当真是左右为难,一个?是以后的皇帝,一个?是以后的太后,耿清宁真的是哪个?都不敢得罪,结果四阿哥当时不高兴,现在钮祜禄格格也记上了仇,真是里?外不是人。
没办法,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她啊,谁让她是未来的太后呢,况且,便是找她理论又有何?用,毕竟钮祜禄格格用的理由正大光明,去了也没有能争辩的,是与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争,还是与进府多年?的宋格格争?
真是县官不如现管,耿清宁叹息着吩咐葡萄,将卧房的火盆撤掉,里?面的炭火一分为二?,一份用来在夜里?给宫女太监取暖,另一份则是支上一个?小炉子,一刻不停的烧着热水,或喝或用,都是便宜。
葡萄又是感?动的眼泪汪汪,“那主子怎么办?夜里?这般冷,格格怎能安睡?”
耿清宁捏了一把她的脸,“傻葡萄,夜里?不能把书房的火盆再搬去卧房吗?”
看着葡萄破涕为笑,又抹了把眼泪才去听命做事,耿清宁心中好笑之?余又觉得沉甸甸的,她是个?咸鱼,又有前院送来的银丝炭,自是无甚关系,但她不能见自己的下属被?这样慢待。
等李怀仁再次来兰院送碳的时候,就被?葡萄引进了正厅。
耿清宁坐在上首处,面容柔和,她先示意葡萄送上荷包,才温言道?,“李公?公?,不知能否劳烦您一件事?”
“请耿主子吩咐”,李怀仁连连辑首,连荷包都不收,毕竟这位主子可是四阿哥临走之?前特?意交代的。
耿清宁见他不收,她那套关于?收礼的说法又冒了上来,李怀仁难不成是打算拒绝她。
这般想着,她的面上就带着些迟疑,难道?是这荷包份量不足,李怀仁看不上?
只是这事情不得不做,小报告不得不打,她取下头上的首饰,亲手递与他。
李怀仁本来严肃的脸都被?吓白了,几乎是抢过葡萄手中的荷包,跪在地上道?,“耿主子只管吩咐”。
无论如何?,好歹是收了礼,耿清宁松了一小口气,“想问公?公?买一些黑木碳来,近日府中分例销减,我怕冷惯了,竟一时有些不习惯”。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有劳公?公?了”。
李怀仁当即利落应下,不带一丝犹豫,只是出了门,他方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银丝炭经?他手送出去,数量再没有比他清楚的,只有多的绝不会?少,耿格格若是怕冷,点上两个?火盆也是够的,为何?只见厅中一个?火盆。
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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