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原配重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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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 56、反坐

    葛寡妇离开后, 程远还把程锦叫过去了一会儿话。

    程锦听着自己的这位爹爹说如何着急她的婚事,原本他以为那戴秀才名声还不错,只是腿脚有些不便, 可程锦也是能治的, 应该是门好亲事。

    若是戴秀才好了后,真能考中,文官本就强于武官,做个七品知县都比他这五品守备好些。而且程锦又治好了戴秀才,戴秀才只要记着一分恩,也该对程锦好。

    却没想到竟然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家。

    程远又叹了一会儿, 程锦过完年这就已经十六了,若是再耽搁, 就再难找好亲事了。他只有她一个孩子, 他是真心希望她好的。

    程锦并不与程远争辩, 只静静的听着,随后在离开前,轻声道:“我都没跟父亲说郡主已经把先前赐下的金钗收回去,父亲就开始给我另寻亲事了, 看来父亲心里也并不糊涂, 还是很清楚我们家在郡主娘娘眼里是怎样的位置嘛。我也知道顾珏不告而别, 让父亲心里不自在了。父亲这是拿我亲事置气么?难道把我婚事急匆匆定了下来, 就能当顾家没耽搁我这几年?咱们的脸面就能找补回来?”

    程远原本因为升了官而挺直的脊梁, 又塌了下去, 他动了动嘴唇:“我就是因为先前耽搁了你, 我才急昏了头的……”

    程锦笑道:“我的婚事是耽搁了, 但难道是我自己耽搁的么?若不是有顾珏的事是里头, 我早就定下亲事了。

    程锦又笑道:“父亲, 往后我的亲事自己做主吧。过得好,过得坏,我只怨自己,怪不到父亲身上。父亲也别想什么知恩图报的事,顾珏如今都不记得我的什么恩,难道戴秀才就能记得了?”

    程远抬头看了眼程锦,颤声道:“你这是记恨我了,埋怨我了?”

    程锦起身,看着程远,笑道:“女儿惶恐,女儿哪里敢埋怨记恨父亲?父亲如何爱护女儿,女儿知道的,怎敢如此不孝生出怨恨之心?我在京城给父亲买了些衣服料子回来,也做几身新衣服吧。父亲升了官,总免不了应酬的,该穿得体面些。父亲不要多想旁的了,好生歇着吧。”

    程远默不作声,只看着程锦转身离开,当程锦走出屋子前,程远沉声道:“好吧,以后你的婚事,就你做主,我不再管了!”

    程远这话说的,竟有几分负气的意思。但程锦只笑着回道:“女儿谢谢父亲。”

    程锦当真有许多事要忙,关嫣得了她的信后,已经置办下了一些地,只等天暖和了就要种地。除了眼下的几个铺子需要经营,酒楼也得立即筹办起来。粗略一算,还缺了许多人手,程锦不得不再去仔细寻些可靠的人。程锦吃过一次人手短缺的亏,便不肯再吃一次亏,还有心多养些伶俐的男孩子女孩子教导几年,也免得往后短了人手再去寻。每件都是费心的事,与这些事比起来,让人去敲打一番戴家母子,让他们知道些深浅,不再来惹事,倒是小事了。

    程锦一直忙到了年末,才又听到了跟彦桓相关的消息。关嫣自酒楼得了消息,说是襄阳王的小儿子彦钟被杀了,如今雍州严查的厉害,许多雍州特产的东西很难运出来了,即便运出来一些,价钱也很高。

    程锦连做了几天的噩梦。

    一会儿是彦桓浑身是血,倒在了冰天雪地里,被野狗撕咬他的身体。一会儿是彦桓落在襄阳王手里,成帝也不肯管他,由着他被襄阳王千刀万剐。一会儿又是彦桓一个人在黑夜里走着,问她要往哪里逃,可她话也说不出,也碰不到彦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人在黑暗中踽踽独行。

    一会儿是彦桓俯跪在冰冷的地上,那胡乱穿了黄袍,顶了一头灰白乱发,眼窝深陷的成帝指着他,癫狂地笑道:“哈哈!你倒是命大!你这都能从皇陵活着回来?可我的皇儿怎么那轻易死了啊?你是不是什么妖邪?你是不是夺了他的命数?是不是?”

    成帝说到最后,骤然收了笑,快步走到彦桓面前,一脚狠狠踹了过去,咬牙恨道:“自你出生,就很不好!很不好!”

    彦桓被踹得跌在地上,但是又很快重新爬了起来,极规矩地跪了下去……

    程锦心慌了好些日子,一直留意着京城的消息。可什么消息都没有,其实先前关于彦桓的消息也很少。也只在定国侯加爵,做了定国公后很久,才有个消息传来说是京城里多了个皇太孙,再就没有更多消息了。若不是听到彦钟没了,程锦都开始疑心彦桓已经悄无声息地死在宫里了。

    程锦没有一点法子能去帮到彦桓,只能自己一个人悄悄将满天神佛都求了一遍,骗着自己神仙佛祖最是大度,必然不会计较这等临时抱佛脚的小事。程锦虽然心中煎熬,但看起来却还和寻常一样,连关嫣和珍珠都没有看出她的异常来。

    就在程锦心中烦闷的时候,偏有该死的鬼撞了过来,竟是吴惠莲那位夫君“神医”骆允找过来了。

    骆允得知了顾珏被治好的消息,而治好顾珏的程锦偏又在燕州,便猜想医书应该在程锦手里。程锦正等着再见骆允这一天呢,不让他再多受些罪,心里都过不去,正好把那些脏的臭的一并料理了。

    程锦便一边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一边暗地里让人唆使骆允告她偷窃医书。

    骆允先前不精通医书就敢顶起“神医”的名号,如今他不知庆国律法,又贪图吴惠莲留下的医书,竟真就把程锦告了。

    当上了大堂,程锦先和骆允比了医术,将骆允所谓“神医”的名头给摘了。

    然后程锦就让骆允知道庆国还有一条冷僻的律法是:夫若弃妻于生死危难之际,则二人依和离判处,可再自行嫁娶。

    骆允当初在危难之事,舍下了吴惠莲,从此两个人就不再是夫妻。既是和离,那吴家的嫁妆就该归吴惠莲所有。吴家的医书,自然也是吴惠莲的嫁妆之一。吴惠莲曾留下信,交托程锦保管医书,程锦可以自学医术,但不算她的弟子。

    如今这些医书留在程锦手里,是有法可依的。

    骆允本想辩驳,说当初并非弃吴惠莲于危难,他们实则是走散了。

    但程锦却找出当年祸害了吴惠莲的流匪,那伙祸害了无数人的流匪,如今为了躲避追捕,已经剃了头发,正在燕州望县的菩提寺中安安稳稳做着高僧呢。

    衙役把那些所谓的“高僧”拿回来后,有老铺头当场就认出了好几个正在多年通缉的要犯,他们自知逃不过去了,便尽数招了。他们都还记得吴惠莲,在他们口中,吴惠莲是个很古怪的女子。

    “呵,她是个傻的。我们那么糟践她,她看到我们病了,竟还给我们医治。莫非是她舍不得我们身子?”

    “很抗折腾,被折腾得昏死过去,醒来却只要纸,写什么方子。”

    “我们刚追过去,她就被她夫君从马车上丢了下来。那夫君还说让我们可以任意享用那吴小娘们,只要放过他就好。”

    ……

    当年的那些流匪自知没了活路,便不肯让别人好活,嬉嬉笑笑将骆允当初如何于危难之际舍弃吴惠莲说的极其详尽,又把吴惠莲落入他们手中如何被折磨,说得很详细。他们也有哭的时候,他们会懊恼地哭着说,他们苦了这两年,眼看就要躲过去,再去任意劫杀了,没想到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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