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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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对方却告诉你他困了,有点下头。

    但叶逐月也知道,自己不能强留别人聊天,便只好道:【抱歉,打扰先生这么久,先生休息吧,不能让夫人等太久。】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加上后面这一句,但他想着先生这个年纪,应该有妻子,晚上打扰老人睡眠是很不好的行为。

    他想了想,又写了一段话:【如果先生时间不便,我可以尽量抽白天的时间一起聊天,也好不会打扰先生和夫人的睡觉时间。】

    收到这信的郁止:“……”

    他现在怀疑自己在叶逐月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

    又或者他是借此机会试探?想知道他有没有妻子?

    郁止当然不可能任由误会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他当即写信道:【我并无妻妾。】

    叶逐月看着这消息愣住,无言的尴尬逐渐在空气中蔓延,虽然先生不在面前,他却依然感受到了那种尴尬和失礼。

    他连忙回信道:【抱歉,我并不知道先生的妻子已经……先生节哀。】

    郁止:“……”大可不必这么诅咒自己。

    很好,现在可以确定了,叶逐月不是在试探,而是真的认为他有妻子。

    所以自己在对方心中究竟是什么形象?

    他回想了一下与叶逐月的交谈,却始终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说的话里,从没有说过自己有妻妾子女,连误会都没有。

    实在不想让爱人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只得抿唇写道:【我并未娶妻。】

    笔锋还未收,他便又将这张纸拿来,重新写道:【我尚未娶妻。】

    这样应当不会继续误会了?

    收到信的叶逐月:“……”

    他犹犹豫豫,恍恍惚惚地问郁止:【敢问先生年岁几何?】

    郁止这下算是明白叶逐月到底误会了什么,他无奈扶额,一阵好笑。

    他提笔挥就:【你以为我年岁几何?】

    五六十岁……

    叶逐月觉得这个年纪写过去,对方肯定会生气,平白老了几十岁,于是他想了又想,决定在这数字上减点儿。

    于是郁止收到的答案便成了【不惑之年】。

    然而就这年龄,也与郁止此时的年龄有不小的差距。

    郁止虽觉得就算自己四十岁爱人也会不自觉被吸引且喜欢,但他不希望对方再把自己想成满脸胡子的中年壮汉。

    【今岁二十有三,半月后翻年,便是二十有四。】

    看着这个答案,叶逐月彻彻底底懵逼了。

    他以为的老先生,结果是个只比他大五岁的年轻人???

    这比对方是位老先生还不靠谱好吗……

    然而这样不靠谱的答案,却是真的。

    叶逐月觉得对方根本不屑于撒谎,所以眼前这个不靠谱的答案多半是真的。

    他忍不住回想自己与对方的相处经历,最终也没找到对方是同龄人的明确的点,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也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对方是位年纪很大的老先生。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庆幸,庆幸两人隔着时空界限通过木盒交流,见不到面,否则他此刻绝对能尴尬到无以复加。

    脑海中从前那个须发皆白、皱纹满面的形象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个相貌温润,气质温柔的年轻人。

    因为年龄的冲击太大,叶逐月甚至忽略了这句话里的另一个信息。

    他手指僵硬地回复道:【先生大人大量,千万不要跟我这种脑子愚笨的人计较,祝先生早日娶得贤妻,喜得贵子。】

    收到这段回复的郁止的表情一言难尽,满心无语。

    实在是槽多无口。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回什么。

    半晌,最终他就回了四个字。

    而叶逐月却在看到那四个字时一片茫然又怔愣,尴尬又无力,仿佛周遭的一切,从信到字,从夜灯到空气,都变得不对劲起来,哪怕此时此刻这里除了他空无一人,他也觉得浑身不自在。

    却见他将信纸匆匆往抽屉里一丢,再将抽屉拉上,灯光一点点消失,也逐渐遮住了那四个字。

    【我好南风。】

    *

    周国在郁止的治理下逐渐平稳,至少今年过年时,京城的百姓也比往年热闹了许多。

    街上处处挂着红灯笼,贴着红底黑字的喜庆对联,来往行人皆洋溢着对生活的希望和热情,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郁止走在街上,身后仅有一名近卫,坦坦荡荡,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会有遇刺这等事件。

    事实上,他也确实不用担心,因为如今满朝文武都盼望着他能活,好好地活下去。

    否则他们还要受不少苦。

    无他,前两日在将军府中,竟有刺客意图暗杀行刺,被郁止当场抓获,最终吐出来好几个人名。

    那些人名中,有好些都是上回要送郁止美人,安插眼线,最终被郁止以“给他们夫人送男宠”的方式惩治的。

    天底下谁能愿意看着自己的夫人享用男宠的男人?

    那些人心中不满,对郁止心怀怨恨,却又不敢反对,更不敢表露出来,于是聚集在一起,愤怒之下,商量了这样一个办法出来。

    想要除掉郁止。

    然而最终事情败露,还被郁止当做把柄。

    之后该贬官的贬官,还坐牢的坐牢,该处死的处死。

    但除了那些人,郁止并没有动其他那些没有行动,却正在蠢蠢欲动的人。

    就在众人以为郁止是不想让刚刚稳定下来的朝政再次紊乱,便只想要杀鸡儆猴,不清洗朝堂时,郁止的下一步行为再次打破了众人的心理防线!

    郁止给他们每个人都下了蛊。

    不是什么要命的蛊虫,不过能是让人疼到生不如死而已。

    而唯一能够解除疼痛的东西,掌握在郁止手里,这下好了,所有朝臣都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再也生不出半点搞事的心思,除非他们不怕痛,或者不怕死。

    从此,朝堂上的官员业绩用来换取的除了更高的官职,还有解除疼痛的解药,更无人敢在朝政上搞小动作。

    郁止这一招简单粗暴,却十分有效。

    他不觉得对如今朝堂上的那些官员下蛊有什么,能够在朝纲崩坏时爬至高处的,并不无辜,这点不伤及性命的小惩治,一来可以为他解决不少麻烦,二来也能约束那些人,督促他们努力改正上进,偿还罪孽。

    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

    “姑娘,行行好吧!姑娘,求求您行行好吧!”一个邋遢肮脏的小乞丐跪在一个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子面前,苦苦哀求。

    “快走,哪来的小乞丐,别挡道!”面纱女子身后的侍女上前护住她,对着小乞丐疾言厉色喝骂起来。

    小乞丐却不肯离开,仍跪着磕头,“姑娘,我和妹妹已经三天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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