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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为法老的白月光后怀崽了》 14、晋江独发正版(第2/3页)
提特摩斯点头:“大供奉能这么想,就好。”
“干什么?”容眠惊,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又被这人偷袭成功,提特摩斯长臂一拉将容眠轻巧的揽进臂弯,低头深深凝视他,容眠今天一改常态没有穿白色的袍服,反而是一身鹅黄色的暖色调,衬的他皮肤更加娇,尖尖的的下巴,薄而艳的唇,提特摩斯伸出一只手在他上下唇|瓣上缓缓摩挲,容眠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宽大的好手掌间粗糙的手茧,这么个养尊处优的人也会有这么沧桑的手?
容眠嘤咛两声,提特摩斯停止,看他:“怎么了?”
容眠眨眼:“戳人。”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提特摩斯怔了下,指腹停在空中一时间没了以下的动作,容眠道:“不会是小时候贪玩,摔出的疤痕留到现在吧。”
提特摩斯闻言,笑了:“你真聪明。”
偌大的祭司院内,屋内二人姿态旖旎,一个敢说一个敢认,容眠看他栗色眸底有星星在闪烁,心跳漏了一拍,这人真是天生的好皮囊,只要他稍微一展示就能让人瞧花了眼,容眠别过头,不想再看他。
“我父王担心我登基后不能独当一面,从小就将我送到军队做单独训练,等到长大一些便让我领兵打仗,到各地锻炼。”
提特摩斯单手搂着他的腰,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扬在容眠的面前,手面精致而手心内全是老茧纵横,即便不去了解,也可以从那一次次退了皮又堆叠起来的茧子看出,拥有这双手的人受过多少常人难忍的苦。
容眠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他离开这里,以后给宝宝讲故事一定要将提特摩斯的经历告诉孩子,让他也学习这个男人坚毅的品格。
以后孩子生下来会像他吗?
容眠神态恍惚,等到回过神来时,他有些唾弃自己,这是想着什么呢?
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像自己要像提特摩斯这种狗男人?
以后也学着他欺负人吗?
容眠忽然笑出声,只为自己这一瞬的失神而感到不可思议。
“本王受苦,你好像很高兴?”
提特摩斯轻轻拧眉,他告诉容眠自己小时候的经历,本来等待容眠说几句体己话,讲两句好听的,谁知,这人竟然愣了几秒笑出声。
俊脸立刻阴沉下来。
容眠意识到自己的走神令对方误会,看着脸拉的老长的男人,腰间的手握的更紧,他立刻恢复神志,满是同情的看着他:“王真是太不容易了,臣深感惭愧,因为我小时候就没受过什么苦。”
说完,发现提特摩斯的脸色更差,容眠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伤人。
“臣的意思是,王非凡人,君王之姿,您的历练都是对天下苍生的另一种福泽垂爱,因为有您以往的经历才有现在的浩浩天威,也是我等臣民的福分。”
容眠说完垂眸,显得他很真诚。
顶上是呼吸,轻微的呼吸,均匀的呼吸,静止,静止,屋内两人之间除了零星的呼吸外再听不到别的声音,一时间陷入短暂的尴尬。
容眠心中咯噔乱跳,他要稳住,提特摩斯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道是自己说话他太虚假,他看出来了?
“呵呵。”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顶上人轻轻的小,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大供奉真会说,句句在理。”
“不过,你刚才说本王受了凡人不能受的苦,这些历练都转变成现在对你们的福泽庇护是吗?
栗色眸子像是会说话,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灿烂,一点不剩的全部投落在容眠脸上,他被盯着小脸不可抑制的发烫。
“自然是的。”容眠心有点虚,答完发现提特摩斯唇角上扬,笑容放大,他满意的看着容眠:“那大供奉受到本王的福泽庇护了吗?”
容眠心中唝咚一声,像是有雷炸过,提特摩斯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怀疑自己有二心?
虽然他没受过这人什么庇护福泽,但是那是决计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惹恼对方不知要发生什么变故。
容眠迟疑两秒,点点头:“当然,王的恩泽臣无以为报,只能——”
“只能什么?”提特摩斯紧紧相逼,容眠脑中当机,在他烫人的目光下,忽然失了魂,“只能尽心侍奉——
尽心侍奉,做好本职工作。
然而,提特摩斯眸光亮的惊人,弯腰将容眠箍的更紧,“本王同意了。”
什么?
容眠懵逼两秒,他同意什么?
他说什么了?
他就瞎同意。
看着容眠迷茫的清眸,提特摩斯心情大好,在他唇瓣狠狠啄了一口,吮|的容眠发痛才放开,“同意你尽心侍奉。”
啊哈?
双脚离地,腰间被一双手用力抱起,当容眠天旋地转体|位发生质的变化时,提特摩斯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他仰面靠在室内衣柜上,仓促间稳着柜门上的把手,满面雪松林的馨香砸过来,他单脚勾在对方华丽的服饰间,第一次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提特摩斯那究竟锻炼的腰身,即便隔着层层衣物也是那么精壮有力。
“咔嚓。”容眠耳边一阵碎裂声,在回神,提特摩斯手中已经多了个把手。
这个天杀的,他的衣柜是整间屋内除了大床外最华丽的家具,衣柜把手与门成垂直状,用的是最上等的天青玉石雕凿而成,最外观有个圆形小球手柄是圆润的椭圆,每次握着冰冰凉凉,格外舒服。
提特摩斯就这么——给他拔下来了?
这得浪费多少钱,容眠心痛无比。
“这天青玉石等级复杂,用法自然也各有讲究。”提特摩斯掂着手中的把手,天青玉石在他的手中泛着幽幽光泽,凹凸的纹理清晰可见。
“可不止放在柜子上这么一种用法。”
容眠看着他眼底的调笑,下一秒,他浑身抖得的像风雨中的较弱小白话,紧抿的唇不可控制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音节,从来没有哪一刻,容眠感受如此清晰,天青玉石的云纹弯弯曲曲,如何走向他都只晓得一清二楚,圆球顺着狭隘的空间缓慢游走时,他看到提特摩斯眼底的深邃比浩瀚的银河还要迷离令人神往,提特摩斯将门柜手把整个没|入,容眠额间薄汗淋漓,圈着提特摩斯的腰就像尼罗河底的水蛇,缠绕着,要把人吞噬。
“大供奉这么有力气。”感受到腰|间修长拼命裹着他,就像溺水的人在寻找唯一的救赎。
容眠被把手激的神志潦草,只想着攀上一切可以让他上岸的东西,他眼底的薄雾散开,游离于一切祷告赞美诗之外,那神秘的荷香突然间迸发出,浓烈的香味甚至盖过了雪松林的清幽,容眠艰难的咬牙:“不行,停下。”
早知道他就把门把手给卸了,用圆环钉在门上,再扎几根钉子,也好过现在被提特摩斯掰下重复利用,荷香味喷薄而出,一波波的持续高强度灌溉,提特摩斯探进容眠后颈处,将那某红色印记安|抚。
容眠腾出一手护住肚子,心中将提特摩斯往死里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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