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C穿毛衣我不热: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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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视前方,心无旁骛,双手规矩搁在膝头,对她的到来毫无反应,不见半分钟前热泪盈眶的动情模样。

    转头看一眼周凌,周醒强压住嘴角偷笑意味,手背擦擦脸,快速坐进去,不轻不重地摔上门。

    装得挺像那么回事,逃跑也快,可还是让人发现了端倪。

    她也蛮有本事的,每次都能准确预判到坐次,她们每次都能坐到一起。

    偏心太明显,即使是为了气周凌,也挺值得高兴的。周醒躲藏在内后镜盲区范围,抿唇压着笑,大着胆子盯她。

    这个孟新竹,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其实花花肠也不少嘛。

    为什么会觉得她人老实、好欺负,大概是那张脸看起来太过人畜无害。真是应了句老话,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

    “pipi——”周醒嘴唇翕动。

    被看得恼了,孟新竹嗔她一眼,攥住手心虚空拂了把,警告意味明显。

    周醒轻咳一声收回视线,端正坐姿,虎口伤处都没那么疼了。

    路上看见有保安朝这边跑,周醒脑袋贴着玻璃看,第二次熟悉路线,也发愁,“下次恐怕就没那么好混进来了。”

    “除了监狱,还有你去不了的地方?”周凌冷嘲。

    小时候她房间锁柜子里的零食,都能被周醒想办法偷走。

    后来有一次抓现行才知道,周醒是从楼顶吊根绳子翻进房间的,而书桌的两只抽屉一个锁了,一个没锁,她拉开没锁那只,手从抽屉中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把东西偷出来。

    更夸张的一次,周凌忘了因为什么跟她吵架,她潜进房间,在床底下躲了整整六个小时,就为了深夜扮鬼吓唬人。

    把她揪出来打一顿,床底下还发现她用人家冬天的大被子给自己铺了个窝,旁边数不清的零食口袋。

    她确实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刚出小区,三人精神还有些亢奋,周凌不由自主说起周醒小时候的事,当然早就不生气了,只觉好笑。

    “我说睡觉的时候,怎么总闻见一股辣条的油香味。”

    这些事孟新竹从来没听说过,频频侧首看向身边人。

    周醒与她几次目光相撞,又迅速移开,气氛诡异尴尬。

    心乱得很,脸皮也臊得慌。

    堂姐还在前面开车,谈及童年趣事,语调轻快,而几分钟前,她们也算同仇敌忾。

    周醒倒不觉得愧疚,就是怪,比三人躺一张床上睡觉还怪。

    怪得很。

    后来,周醒想通为什么。那次之前,竹子姐没抱过她,没亲过她,她也没动不动就往奇怪的地方想。

    思维太过活跃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三五秒,周醒快速在记忆的沙滩上翻捡出一只闪亮的海贝。

    还是高中时候,她从阿嬷和姨妈那里听来的大八卦。

    说小学校门口卖烤肠的小阿姨,年纪轻轻就守寡,带着孩子跟同样守寡的老婆婆相依多年,却被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用望远镜发现,一个周日的下午,她们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亲嘴。

    才十六岁的周醒,当时感觉真是怪啊,怪得很呐。

    是又刺激,又害羞,还有点小兴奋。

    大人们也真是的,讲八卦为啥都不背着小孩呢,是不是觉得小孩小,啥也听不懂。

    时隔多年,与堂姐和堂姐冷战期的女朋友同乘一车,那奇妙感觉又卷土重来。

    适可而止吧。

    周醒摸摸滚烫的脸蛋,左右晃晃脑袋,甩掉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车驶出小区,马路上开出两三公里,孟新竹忽然叫停,“我下去买点药。”

    周凌兜了小半圈,找位置停,周醒想到待会儿竹子姐还得给她擦药,车上封闭空间,有点受不了那气氛,也跟着下车,坐在人行道中间拦车的石墩子上。

    孟新竹从药店买了碘伏和棉签出来,周凌接过,“我来吧。”

    周醒叹气,果然还是想多了。

    失落的情绪太过明显,周凌捏住她下巴的手稍用了点力,“你想得倒美。”

    “当然。”周醒扬起脸蛋朝她笑,“堂姐给我擦药,美得很嘞——”

    “少废话。”指节托住她脸,周凌用棉签沾了药仔细擦拭伤口,俯身时冷冷的香气飘过来。

    周醒直直盯着她看,觉得周凌虽然脾气差点,人倒是长得蛮好看的,怪不得能把竹子姐拴在身边那么多年。

    却想不到,她周醒从天而降了。

    “堂姐,你真好。”这句周醒是真心的。

    但我更棒,后半句没说出来。

    她说话时热热的吐息撩过手背,皮肤的温度也灼烫指节,周凌膈应得受不了,嫌弃别开脸,大口呼吸。

    “怎么呢——”周醒关切,“你也被我迷倒了吗?”

    这个‘也’字不小心暴露了什么,幸而周凌没发现,转身把药瓶递给孟新竹,“还是你来吧。”

    周醒得逞笑开。

    “调皮。”

    低柔音节酥酥钻进耳朵,周醒乖顺抬高脸蛋,却是没胆盯着人家看了,睫毛羞赧遮盖视线。

    孟新竹动作比周凌更轻,擦过药的地方,会轻轻吹一口气。

    也不是刻意撩,小时候不都这样,吹口气,痛痛飞,是下意识动作。

    左边脸蛋,周醒忍住了,右边脸蛋,她一下被吹软,心尖肉似被人拧了把,软绵绵“欸”一嗓子就从石墩子滑下去,屁股坐地。

    周凌奇怪看来,“怎么回事?你娇喘什么。”

    “人家没坐稳嘛!”周醒羞得想死。

    她把药瓶抓过来,“手上我自己能擦了。”

    孟新竹不给人打探情绪的机会,已转身回到车上。

    周醒仰头吐气,青天白日的,这是干嘛呀。

    回程路上,三人间再无交流,同一阵营对敌的情谊已损耗完毕,延续之前的尴尬冷漠。

    周醒头抵着车窗给冯念发消息,说了刚才别墅里打砸的事。

    冯念表示遗憾:[我在就给你录下来了,人生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啊,可惜。]

    周醒说没事:[周存伟家的监控应该是录下来了。]

    冯念担心:[那她会不会报警?]

    周醒说不会,也不知哪儿来的自信。

    [那接下来什么打算。]

    冯念又问。

    [今天休息,明天去车行报道,正式打入敌人内部。]

    周醒都安排好了。

    到地下车库,等周凌找到车位停,周醒下车,等她们一道上楼,周凌却没急着走,绕了半圈,走到车后备箱前。

    “还是过来看一下吧,也不枉当初的那份心思。”周凌视线低垂,不知在跟谁说话。

    周醒看一眼孟新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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