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道: 67. 第六十七章(修) 柳惜娘,应当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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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兵部和户部的位置占住最为紧要。”

    “兵部户部不是最重要的。”

    谢恒否决了青崖,青崖一愣,随即听谢恒道:“最关键的位置,是东宫六率。”

    “六率?”青崖疑惑,“它品级不高,公子何以看重?”

    “北衙四军、南衙十六卫、东宫六率,是东都所有兵力。”谢恒解释着,“四军在陛下手中,十六卫分别掌握在王谢郑三大家以及其追随者手中,而东宫六率,则是这些年王氏以太子之名,在东都培养足足近一万三千人的军队。这只军队在,王氏在东都就有北衙四军一较之力。这样一只军队各大世家都眼馋,现下谁若当了太子,”谢恒抬眸看向青崖,“谁就能掌握这只禁军。但太子如今不在,谁若占了六率的位置,谁便是这支军队真正的指挥人。”

    青崖明白了谢恒的意思。

    谢恒平静道:“现下柳司使只抓捕了最底层的官员和卢令蝉,六率应该还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出事,我会同陛下要求大殿直接宣读判状,当众商讨判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先把左右卫率、司御率、清道率六个位置的人选名单筛出来给我。”

    “是。”

    青崖明白了谢恒的心思,立刻应声。

    商量完正事,谢恒抬了抬手:“你休息吧。”

    “公子,”青崖端详着谢恒的脸色,不由得笑起来,“听说今日琴音盛会,公子大出风头。”

    谢恒冷眼扫过去,青崖笑出声来:“把鼓都砸坏了?”

    “你是不是事儿太少?”

    谢恒直接开口。

    青崖轻咳了两声,站起身来:“就是闲聊,属下这就走了。”

    走了几步,青崖顿住步子,回头道:“哦,听说公子又弹琴了?”

    谢恒一顿,青崖喃喃:“快六年了,公子,也是该放下了。”

    “走吧。”

    谢恒抬手赶他。

    等青崖离开,谢恒坐在竹屋,他待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起身。

    洛婉清洗漱完毕,就听门外有什么动静,洛婉清警惕走到门外,便见崔恒斜卧在长廊台阶上,仰头看着槐花。

    他一袭蓝衫,手里拿了个酒瓶,青丝用发带半挽,看上去颇为闲适。

    洛婉清有些诧异,没想到崔恒不声不响就这么坐在门口,不由得出声:“观澜?”

    “洗好了?”

    崔恒回头瞧她,散漫一笑。

    笑容不见眼底,似是敷衍。

    洛婉清走到他身边,坐在台阶上,疑惑道:“怎么来了?”

    “听说柳司使今日琴音盛会大展风头,”崔恒举起酒瓶,颔首,“特来庆贺。”

    “你来看我笑话吧?”

    洛婉清从他手里拿了酒瓶,仰头喝了一口。

    崔恒手肘支撑在台阶上,散漫道:“司使说笑了,据说今日斗琴以一敌七,怎能说是笑话?”

    “那你没听说我今日被李归玉堵在后院?要不是公子过来,都回不来。”

    “还有此事?”

    崔恒斜眸看她,笑着比划道:“若早知道,在下必定前往,来个英雄救美,将柳司使安全带回,再将李归玉踹入井中,封上井盖,求七七四十九道符文镇压,保证他生生死死不能作乱。”

    “他是人不是鬼,”洛婉清听他说得好笑,心中一直压抑着的情绪消弭几分,“哪能这样?”

    “纠缠不休,”崔恒从她手中拿了酒瓶,转过头去,语气淡淡,“和冤魂厉鬼有什么区别?”

    洛婉清没说话,片刻后,她想了想,只道:“若说冤魂厉鬼,该是我才对。”

    “上讨着找骂?”崔恒瞟她一眼,回得毫不客气。

    洛婉清轻笑:“脾气大得很啊。”

    “不然呢?”崔恒薄凉一笑,“柳司使前夜才与在下卿卿我我,今日就与旧爱勾勾搭搭,”说着,崔恒坐起身来,掸了掸衣袖,“在下没这气量。”

    “你……”

    洛婉清闻言,有些尴尬,只道:“那是你……”

    “是是是,”知道洛婉清要说什么,崔恒颔首大方道,“都是在下强迫柳司使,柳司使不愿意,柳司使不喜欢,都是在下逾越,还望司使海涵。”

    洛婉清被他说得脸上有些滚烫。

    但是她也解释不清昨夜到底为什么主动伸了手,更不清楚这人上了床怎么就走到那一步。

    她转过头去,只道:“我也没和什么旧爱勾勾搭搭。”

    崔恒闻言,轻嗤出声,也没说话。

    两人静默片刻,洛婉清尴尬起身,从房间里拿了酒和刀来,坐在一旁低头擦拭自己刀刃,解释着道:“就刚好遇见。”

    “公子可同我说了,”崔恒拉长声音,“他要送你花灯。琴音盛会结束时每人都有一盏灯,送给意中人。他放着郑璧月不搭理来送你,的确是深情偏爱。听说要是公子再晚一步,你就跟他走了。”

    “公子这么和你说的?”

    洛婉清皱起眉头,崔恒故作镇定转过头去,解释道:“他说了一些,我猜了一些。”

    “那你不是胡说么?”

    洛婉清擦着刀刃,看他一眼。

    崔恒抿了口酒,转移话题:“他为什么来找你?”

    洛婉清不说话,崔恒忍不住又问:“弹琵琶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琵琶是为他学的。”洛婉清平静开口,“以前我们约定过,不管怎么吵架,我弹琵琶,他必须来,和我和好。《越王剑》是他最喜欢听的曲子,我猜他是把我认出来了。”

    崔恒听着,摇晃着酒瓶,语气薄凉:“家仇在上,他竟然还有脸来找你?”

    “可不是么?”

    洛婉清瞟他一眼,轻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你呢?”崔恒抬眸看她,“你又怎么想?”

    洛婉清擦拭着刀的布停下,她想了想,缓声道:“没什么好想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走到监察司,我家人大概早死在岭南路上了。我和他之间只有仇,其他与我无关。”

    “那你为何一开始不弹琵琶呢?”

    崔恒把这个问题再问了一遍,洛婉清垂眸不言,崔恒继续道:“又为何深夜至今难眠?”

    洛婉清想了想,缓声道:“有些事,大约要做了才知道。一开始我很介意弹琵琶,后来弹了,发现好似也就如此。至于为什么不睡……”

    洛婉清实话实说,笑笑道:“我也不知。”

    说着,她转过头,看向崔恒,似是玩笑:“或许是在等你呢?”

    听到这话,崔恒抬起眉眼,他斜卧在台阶,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拎着酒瓶,静静凝视她。

    槐花随风而下,面前女子一双眼澄澈清明。

    她肤色在月光下带了种透净的白,五官精致美丽,似是月神下凡,谪仙落尘,凡心难持。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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