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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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致志地对付赤链蛇,白皙的手指沾了蛇血,他浑不在意,一把揪出了蛇胆。

    拆蛇骨是个技术活,在此之前要先剥蛇皮,旋即用小刀一点点拆肉,同时要保证肉也完整。

    温野菜路过瞥了一眼,只觉得小郎中不像是在剖蛇,倒像是在干什么优雅的正经事。

    待一套蛇骨、蛇肉和蛇胆分门别类地摆好,喻商枝洗洗手,预备和温野菜继续往镇子上赶。

    温二妞和温三伢在家也闲不下,被安排拾掇蘑菇。

    喻商枝怕他俩弄混,也怕狗子误食,单独把装着毒蘑菇的口袋放到高处。

    温二妞不怕干活,何况还有三月泡吃。

    她洗了一把,坐在小板凳上,翘着脚和温三伢分。

    喻商枝临出门前问他俩,“想不想吃什么东西?回来给你们带。”

    温二妞看温三伢,拼命使眼色,温三伢目光飘了飘,“想吃糖葫芦。”

    一看就不是三伢想吃,两个大人对视一眼,笑了笑,也没拆穿。

    去镇上花了半个时辰,着实有点晚,街上的集市上摆摊的人已经寥寥无几,算着时间,大家都该回家起火烧饭了。

    “咱们拿来的东西值钱,索性不散卖了,你有没有相熟的酒楼,他们可能会收整只的野味,还有菌子。”

    温野菜听喻商枝这么说,想起来上回买麂子的酒楼。

    “有是有,不过镇上的饭馆规模都不甚大,上次是正赶上接了席面,这回不知能不能吃下这么大只的野羊。”

    话虽如此,还是得先去碰碰运气。

    酒楼叫聚贤饭庄,夫夫两个赶着车到了人家的后厨,喊了个学徒出来。

    “小兄弟,我是之前来卖过野味的猎户,这回得了一只野羊,不晓得你们收不收?”

    他让了让身子,身后的喻商枝适时揭开竹席,露出野羊的大脑袋。

    学徒是个毛头小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野山羊,好奇地多瞅了两眼。

    “你等等,我去喊大师傅。”

    大师傅就是酒楼的大厨,一般也有一定的话语权,当然最终决定是否掏钱的,还是酒店掌柜。

    等了片刻,膀大腰圆的大厨从门槛里迈出来,直接上手把竹席扯掉,拍了拍野羊。

    “摸着还没硬,今天刚猎的?”

    温野菜颔首,“您老好眼力,可不就是晌午后才捕的,两个时辰都没。”

    大厨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我去叫管事的来,你们且等等。”

    温野菜看出他心动,和喻商枝交换了个颜色,后者又拿出竹筐里的菌子。

    “大师傅,菌子要不要,都是今日刚采的。”

    大厨瞄了一眼喻商枝,狐疑地又回头看了一眼温野菜。

    他觉得自己眼神没问题,后面那个肩宽腰窄的猎户才是哥儿。

    “你们是两口子?”

    喻商枝不置可否,大厨笑了笑,心道还真是什么事都有。

    他扫了一眼菌子,又抓起来闻了闻。

    “菌子不错,我们按市价收,这个我就能做主。”

    于是抬手叫来刚才的小学徒,“去叫掌柜的来,顺道再拿个秤。”

    时令的菌子少,这么些还不够他们店里出几盘菜的。

    过了一会儿,学徒领着酒楼掌柜来了。

    他看了看菌子,没说什么,示意直接称重量,面对野山羊倒是犹豫起来。

    “这羊你怎么卖?”

    野山羊比麂子重,但远远不如麂子值钱。

    麂子贵在量少以及皮毛,而野山羊说到底,味道和家养的山羊区别不大,甚至更膻,而羊皮的价格更远远比不上麂皮。

    关于价格,来时的路上温野菜就和喻商枝商量过了。

    “我只要羊角,其余的都不要,你们一共给我十两银子就成。”

    酒楼掌柜抬了抬眼皮,“十两太贵,况且一对羊角还能卖好几钱呢,八两,若是肯卖,现在我就去支银子。”

    八两的价格温野菜实在不想买,他看向喻商枝,发觉对方也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掌柜偷摸觑着他们两个,说道:“现下已是这个时辰,你们若是不出手,怕是也没有别家能收。赶着回村,过了夜可就连五两银子都不值了。”

    上回的麂子他出手大方,是因为一年到头见不着一头麂子,刚好可以去钱员外面前讨个好,野山羊就不一样了。

    双方一时陷入僵局,喻商枝上前道:“掌柜的,既咱们双方都是诚心做生意,不妨各让一步,九两银子如何?”

    哪知今天这酒楼掌柜咬死了,就八两银子,分文不加。

    喻商枝无奈地看了一眼温野菜,两人正盘算着到底是折价出了,还是拉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突然听到离酒楼后厨不远处的巷子口,传来一阵吵闹声。

    因为距离颇近,在场几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个醉醺醺的锦衣少爷,正不耐烦地冲身后跟着的人道:“都别动!老子的脚脖子快疼死了,一会儿脚断了你们谁负责!”

    而旁边小厮打扮的人则一脸焦急,“少爷,那你更得让小的背您去医馆瞧瞧了啊!”

    然而少爷喝醉了,只一味摆手道:“我不去医馆!你去家里,给我抬轿子来!”

    小厮愁得脸都皱成一团,“我的好少爷,您忘了您本来就被老爷禁足了,咱们可是爬墙偷溜出来的,我若回去抬轿子,莫说您又要跪佛堂,连小的都要挨板子,打掉半条命啊!”

    当少爷的可不听小厮的抱怨,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站着,没一会儿就一屁股跌坐到地。

    还没等坐稳,就开始对着墙根大口大口地吐起来。

    小厮急得团团转,此刻巷子口却又出现了一辆马车。

    马车的帘子掀开,一名年轻女子踩着马凳走下来。

    她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用绣鞋踢了踢对方的腿道:“小弟,你再不回家,爹可就要提着棍子打来了,你若是识相,就赶紧给我上车。”

    小少爷坐着朝一边吐,直吐得脸色发白,但仍旧执意犯浑。

    “我不回!说都不要管老子!老子我……呕……”

    眼看此人再次吐起来,面对满地的秽物,女子简直忍无可忍。

    她当即命令车夫和小厮道:“你们两个等他吐完,给我把他抬上车。”

    说完就背过了身,站得远远的。

    车夫和小厮不敢不从,挽起袖子正要上手去搀扶小少爷,哪知这小少爷突然好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嗓子一样,嘴巴张大,两只手用力地抓住了脖子。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大娘子,您快看看小少爷!”

    小厮哪里见过这阵仗,赶紧扯着嗓子朝远处的女子求助。

    而站在另一侧,将这一幕幕都看进眼里的喻商枝亦锁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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