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 心机病美人X假温柔真变态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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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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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不怕我告知殿主?”

    “说他身?边的护法大人……和刺客竟然有勾结。”

    花想容忍不住嗤笑:“那你尽管去告诉萧让尘好了,你告诉他我潜伏在他身?边四年,你告诉他我就是刺客,看他是相信你呢……”

    “——还是相信我。”

    娄驰的剑已经完全抽出,暗色长剑垂落在地面上,和他的脸色一样暗沉沉的,花想容察觉到他的身?上已经释放出了杀气,妖异的眼眸轻抬,露出明显的不屑。

    娄驰眼眸暗了暗,他提起剑来,直指着对面的花想容,“莫说殿主信你还是信我,今日我把你杀死?在这里,尸体喂给后山的白虎,谁还能发现你的踪迹呢?”

    “何厉。”花想容噙着笑意,道:“他跟着我来的,他当然知道。”

    娄驰愣了一下,这一下只一瞬间,手里的长剑却被花想容忽然伸手捉住,锋利的剑尖在他的手心里倏然割出了两道伤口,娄驰手指一颤,险些把剑扔落在地面上。

    花想容用他的剑尖抵着自己的脖颈中心,冷笑道:“来杀我……来啊,娄堂主不是说,在此地杀了我,没人能发现我的踪迹吗?”

    “怎么不动手呢?”

    ……

    “娄堂主不敢吗?”

    花想容紧握着剑尖,反手往自己的脖颈上就要扎进去,娄驰眼疾手快,用力一抽,将他的剑从花想容手中硬生?生?抽了出来,看着花想容手心里血肉模糊的伤口,娄驰心里狠狠一跳,一个声音在他脑中不断地说:完了。

    花想容看了看手上的伤口,道:“娄堂主放红樱一条死?路,我就和萧让尘说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如何?这个交易很公平吧?”

    娄驰眸色晦暗不明,他沉默了半晌,才咬着牙道:“花客卿不愧是整个江湖中,最负盛名?的谋士……”

    就这么一句话,他不仅被花想容抓住了故意伤他的把柄,还得给他把红樱也处理掉,最后殿主责他玩忽职守,这个责任他也得忍气吞声担下来。

    因为花想容是真的一句话,就能叫他没命。

    哪只手碰了他?

    听见他的话, 花想容神色微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 随后便笑问道:“娄堂主很了解我?”

    娄驰看着他,沉声道:“江湖上都?是这么?说,花客卿谋士榜上第一名, 是乌桓山庄最强劲有力的后盾。”

    这也是乌桓山庄虽衰败却依旧在江湖中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随后萧让尘孤身打入乌桓山庄将花想容抢走, 承一个人情,便更没有理由去打压已经岌岌可危的乌桓山庄桓氏,勉强只能维持一个表面上的平静,谁先动手谁不得好,会被江湖人诟病, 身为正经家族道派,没有要故意去挑事的理由。

    花想容琉璃浅青的眼眸微动,他轻笑道:“娄堂主谬赞了,我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

    娄驰的面色像被噎了一下一样, 咽不下也吐不出来, 他下意识便想说:谁和你?一样?!

    永乐殿中, 为臣者忠,为属者从。

    亘古不变。

    现在却让他发现了这样潜伏在殿主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忽然动手的花想容,可又?拿他毫无办法,所?有人都?知道殿主对这花想容有多纵容,没有确切的证据, 娄驰不敢妄言。

    “殿主待你?很好。”

    娄驰看着他, 道:“永乐殿上下没有哪处比不上乌桓山庄……”

    花想容极其轻微地歪了下头?:“所?以?呢?”

    娄驰目光落在他鲜血淋漓的手心上,道:“如果你?保证不会对殿主动手, 今日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以?后依然是永乐殿内的左护法。”

    花想容不冷不淡地笑了一声:“娄堂主这是在拉拢我,还是在威胁我呢?”

    娄驰道:“只是要护法一个保证。”

    花想容收敛了神色,他看着娄驰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不论是什么?,话说回来,我得感谢你?,娄堂主会帮我处理掉……她吧?”

    花想容轻轻指了指吊在铁钩上的婢女?,笑道:“如果不是她愚蠢得用这种方法对萧让尘动手,我还没办法脱身呢,乌桓山庄自以?为拿个会武的暗卫就能控制住我……想得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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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身?”娄驰眯起眼睛,道:“你?的意思是……”

    他顺着花想容的手指看过去?,发现原本已经几乎没有了气息的婢女?,在听到花想容这句话后睁大了剩余的一只眼睛,她似乎是没有想到和她同一阵营的人会这么?轻易地临阵倒戈,花想容就那么?站在牢房外面看着他,挑衅地向她扬起一个笑容,红樱一下子激动起来,她不顾被铁钩穿透的锁骨,挣扎着想要脱离出去?。

    娄驰听着铁锁碰撞的声音,道:“她想说什么??”

    他记得自己并没有拔掉她的舌头?,可这婢女?却只是挣扎,几次张口,她明?显是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花想容看了眼红樱血肉模糊的脸,淡淡道:“她没有什么?话要说……”

    “她只是觉得,我背叛乌桓山庄,不甘心而已。”

    她不会说,红樱当然不会说,她甚至不能真正挑明?花想容隐藏的身份,现在她能做的,只有以?命,来换取娄驰对他暂时的信任,她不知道花想容是否真的倒戈了,只能用命来做一个赌注,假如她现在把一切都?说出来,那么?乌桓山庄四?年?计谋将功亏一篑,她真正的主子,什么?也得不到。

    “没什么?话说……那就不用说了。”

    娄驰冷下了脸,他走近了一点?儿,将手中长剑提起,对准了红樱的脖颈,然后用力扔出!

    长剑稳稳穿透了红樱的脖子,涓涓不断的血水流出来,浅绿衣衫的婢女?只是猛烈地咳嗽了几声,窒息的血水灌入她的口鼻,没多久,便逐渐没有了气息……

    娄驰脚尖一跃,从红樱背后的墙壁上取下自己的长剑,用衣袖擦干净,收回了剑鞘中,花想容看着他湿润的衣袖,总算知道他满身的血腥味儿是怎么?来的了。

    “我已经帮你?除掉了这婢女?,你?的保证呢?”

    花想容轻轻愣了一下,琉璃眼眸垂下,再抬起时居然猝不及防地落下一滴泪珠来,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侧脸滑落到下巴,娄驰看着他的脸,心里剧烈一颤:“你?……”

    他哭了?

    娄驰身为刑堂堂主,常年?不是在地牢审问犯人,就是在研究新?的刑罚,身上染的血众多繁杂,也从没有女?孩子接近过他,他身边也没有这么?轻易就被惹哭了的男子,这是第一次,他居然看见一个男人在他面前哭了,这种感觉,很奇妙。

    娄驰不会哄人,只能提着剑干巴巴道:“我只是要你?一个不会伤害殿主的保证而已,这都?说不出来吗?说不出来也不至于……哭吧?”

    二十多岁的男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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