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钓系揣了反派崽后不跑了[娱乐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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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记是一个人非常私密的记录,无论是再亲近的人也不可以随便翻看他人日记,这不礼貌,而且不尊重人。”

    所以温绛从小就养成了对他人秘密不窥探也不要感兴趣的习惯。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总觉得,这本日记本里或许有他需要的东西。

    前边的日记他都是大体浏览而过,而爸爸记录最多的也是从教生涯中的大小轶事,今天学校吃了什么,哪个学生生病没来学校,都写得事无巨细。

    写得最多的,还是对于一些特殊学生的教育感悟。

    因为爸爸执教的中学是当时当地人口中的垃圾学校,升学率低,生源差,还是私立学校,从爸爸的日记里就能看到,三五不时就会遇到打架斗殴、逃学早恋的问题学生。

    有一段是这么写的:

    【今日和艺术组组长聊起学生的教育理念,组长表示,有些学生该放弃就放弃,家里人十几年都教不好,凭什么认为送到学校后用区区几个月时间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本性。

    对于他的话,我不敢苟同,我身为人民教师,应当先育人再教书,发现每个学生的可能性,因材施教,将迷茫的羔羊拉回正轨,是我的责任也是义务。

    我还是相信,爱和耐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本性。】

    翻页带动的微风,拂动着温绛的睫毛。

    爱和耐心啊……

    可是他一直坚持的“爱和耐心”,又换来了什么。

    无情背刺,甚至为此丢了性命。

    值得么。

    心不在焉地翻着日记,后面写了什么,温绛已经没有心情再看。

    霍卿章不发一言,主动避开目光不去窥探他人的秘密,只是默默陪在温绛身边,等着递上纸巾。

    但温绛已经没有哭的欲望,不是没哭过,甚至当着当事人的妹妹落了泪。

    有用么。

    资助人告诉过他,哭泣悲伤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眼泪只对在乎他的人有用。

    这句话被他一直记在心里。

    脑袋一片混乱之际,日记中一个字引起了温绛的注意。

    “乔”

    对于这个字,已经产生了条件反射性的厌恶。

    他的视线落在这个字上,后面紧跟着个“泱”字。

    乔泱。

    【今天和十二班的班主任聊天,他提到了乔泱,说这个孩子最近有早恋的苗头,三番五次以各种理由请假出校,陆老师心里着急,偷偷跟着去打探情况,在海亭公园附近看到了乔泱和一名社会男子行为亲昵不雅,很是痛心。

    青春期的孩子春心萌动,尚未形成正确的三观,很容易受不良人士影响导致误入歧途,我和陆老师商量过,决定明天一起找乔泱谈谈心,做做思想工作。】

    乔泱,当时声称被温绛爸爸性.侵的女学生。

    而日期是,2007年4月份,正是性.侵事件前的七个月。

    温绛清楚地记得,爸爸收到乔泱的情书时是夏天,大概七八月份,车祸离世是十二月,刚好在07年底。

    温绛的视线落在“社会男子”四个字上。

    警察说过,如果能找到信中提及的与乔泱发生过关系的男子,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而日记中写道,见到他们是在海亭公园附近。

    海亭公园……

    再往后翻翻,日记里并没提到有关这名“社会男子”的任何信息,年龄、长相、住址一概不知。

    只是在犯罪心理学中有个很有趣的概念:在作案地点分析中,嫌疑人一般会考虑对作案地的熟悉程度,策划好如何进入作案地点和如何逃离;另外,不能离居住地太远,否则不利于作案后迅速逃离。

    虽然和高中生谈恋爱算不上作案,但优先利于自己是必要的。

    所以接下来的目标,要到海亭公园附近寻找。

    而这件事,温绛并没打算告知霍卿章。

    一是不想他丢下工作陪自己跑东跑西,二是觉得,有些事,必须自己亲自解决。

    翌日,温绛早早结束了当天的拍摄工作,饭还没来得及吃一口便火急火燎赶往海亭公园附近。

    这里位于旧城区,多的是低矮楼房小平屋。

    虽然工程量不大,但他考虑到自己有孕七个月,实在不适合上蹿下跳。

    所以他将重点放到一排开了十几年的门头老店,这些地方每天接待不少客人,比起小区内部信息更为活跃通荡,温绛自认不是傻子,就算肚里没揣娃也不会蠢到挨家挨户询问。

    店主们见是来了明星,都表现得十分热情。

    只是温绛给出的有关“社会男子”的信息实在太少,用某位店主的话说:

    “这些年我接待过的社会男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长相呢,特点呢,有这个说不定我还能有点印象。”

    那一瞬间,温绛也觉得自己这种自以为聪明的搜寻方式充满了愚蠢的气息。

    什么特征也没有,大概只有询问老天才能得知一二,可老天不会说话。

    夕阳西下,温绛依然一无所获。

    虽然开始就做好了这种准备,但真的毫无头绪时,还是会产生巨大的失落感。

    累了。

    他在海亭公园里随便找了个秋千,有一搭没一搭晃着脚,身体随着秋千起起伏伏。

    旁边有两个老太太正一边玩健身器材一边聊天。

    温绛斜斜靠在秋千上,寒风肆虐,将他的鼻尖染成了淡淡的粉红。

    “哎呦,听说老杜家的儿子现在可出息了呢,上次回来开的那啥车,宝马?”

    老太太们家长里短的谈话声传来。

    “哎呦,那可真了不起,他现在在哪高就呢。”

    “高就个屁,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四处混日子,长了张小白脸,靠着女人养活。”

    “能靠着女人过活也是本事啊,十几年前靠高中生养着,现在听说傍上了哪家的富婆,是真肯为他花钱。”

    温绛倏然抬眼。

    十几年前?高中生?

    “就怕有命赚没命花,你不知道么,他老爹前几天火急火燎去了医院,说是这小子让人揍了,还不敢报警,我猜啊,肯定是让富婆的老公捉奸了,上来就胖揍一顿。”

    温绛猛然起身,疾步朝老太太们走去,张口就是:

    “这个姓杜的小白脸真名叫什么。”

    一句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解开。

    老太太被他吓了一跳,互相对视一眼,不敢说。

    但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搭配上标准漏勺嘴,其中一个忍不住脱口而出:“杜岩!”

    杜岩?温绛不认识。

    他一个电话打到林庆记者那边,那记者以为他又要敲诈自己,哆哆嗦嗦道:“打电话给我干嘛,底片不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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