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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丧系美人替嫁给残疾反派后[穿书]》 50-60(第30/32页)
又怎样,财阀做事向来心狠手辣,如果背弃他们,结局无非是死路一条。
所以沉默许久后,她还是道:“你别逼我了,我理解你想为南总伸张正义的心情,但没看见就是没看见,我总不能昧着良心说假话。”
沈伽黎觉得累了,无论怎么说也得不到结果,浪费时间见这个女人以为她会良心发现,原来愚蠢的是自己。
他拍下咖啡钱,站起身:“我小时候也曾经为了迫不得已的苦衷撒了谎,但谎言被拆穿后才更令我难堪,那一刻我才明白,人不能懦弱到连是非黑白都不分,就这样,走了。”
钟琳望着杯中的咖啡拉花,随着温度渐渐融化,变得面目全非。
良久,她慢慢伏下身子,额头抵着桌沿,无数的情绪涌上心头,致使眼泪终于决堤。
不用等谎言被拆穿,沈伽黎的这句话已经让她感到难堪。
这些日子常常彻夜难眠,她不会忘记是谁在她绝望时拉了她一把,但良心困扰岂会比妈妈的性命还重要。
只是在痛苦抉择时,忽然想起上次母亲病危,拉着她的手不断重复:“你要做一个堂堂正正有良心的人。”
妈妈啊,世界上有太多无奈,这些无奈已经先我一步替我做出了选择。
*
南流景家。
沈伽黎从浴室出来,松松垮垮的浴衣还没来得及绑好便听到了手机提示音。
拿过手机一看,是严秘书发来的消息:
【董事会将于本周五举行,会议文件已经发送至您邮箱。】
董事会……
沈伽黎一秒emo,董事会需要做什么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南流景再不恢复他真的会发疯。
南流景进门的时候,沈伽黎浴衣还没穿好,松散在腰间,整个上身一览无余。
南流景直勾勾盯着他裸.露的上身,雪白的颈子连接着立体分明的锁骨,瘦而不嶙峋的身体被白瓷般的薄肉覆盖,颈间与胸间两点小痣红似血玉,分布在新雪般的皮肤上,有着艳丽到颓靡的美。
只是左胸口处一道粉色刀疤破坏了整体美感。
“这是什么。”南流景指着那处刀疤问。
“手术刀口。”沈伽黎直言不讳。
“你生病了么?”南流景滑着轮椅靠近一些,想要看清那处刀口。
沈伽黎视线搁在文件中,心不在焉道:“以前生病,现在痊愈了。”
“那……老婆你痛不痛。”
沈伽黎刚听到这句话,便感到温热的触感划过胸口,垂眼一瞧,南流景的手已经覆上他的胸部,说不好其真实目的。
“有点痛,所以你别摸了。”其实痛的时候早已过去,但为了躲开这不安分的手,他只能这么说。
他以为这么说南流景会懂得进退,但就在他打开文件的同时,不同于手掌的温热突兀在胸间蔓延开。
柔软的唇轻吻过刀疤,弥散开火热的温度。
“你做什么。”沈伽黎一把抓住南流景的头发,拽着他往后仰。
南流景被扯着头发,痛的眯了眼。
“我妈妈说过,痛的话亲一亲就好了。”
“变态吧你。”
虽然南流景现在是个智五渣,但那一身腱子肉不容小觑,稍一用力,便将沈伽黎整个人按倒在床上,他双腿端坐轮椅,上身全部倾斜,将所有的力量压在沈伽黎身上。
沈伽黎弱小无助又可怜.jpg
沈伽黎:这人我是喊还是不喊?现在家中只有李叔,喊来了他难保不会帮助南流景按着我方便他上下其手。
算了,放弃了。
南流景紧紧抱着他的腰,眼神清澈中又有一丝愚蠢。
“老婆,你不是说如果我表现好会给我奖励?”
沈伽黎移开视线,在心里tui了他一口。
“那能不能让我亲亲你的伤口,以前骑车摔了,母亲就会亲亲我,真的就不痛了。”南流景说得诚恳,“老婆,我不想让你痛。”
沈伽黎叹了口气。这个人,就算失忆了也不会忘记他的母亲,那应该是他不幸的童年中为数不多的光明,只是到最后这唯一的一束光也被他亲手掩埋,该有多难忘才能使他击败生理性的遗忘,再次回想起曾经。
心里有点酸酸的。
他渐渐放松了身体,舒展开双臂,低低道:“亲吧,轻一点别弄疼我。”
柔软的发丝扫过胸间,口鼻喷洒出的热气打着转儿在皮肤上流转旖.旎。
沈伽黎像条死鱼,大字型平躺,怔怔望着吊灯的花纹,刺眼的灯光致使他眯起眼睛,短暂的规避掉视线后,胸前的触感更加清晰。
这种感觉很奇怪,很痒,又很热,嘴唇偶尔间碰到那点樱桃,电流蹿过,像是在给小婴儿哺乳。
良久,南流景抬起头,抓着他的手晃了晃,笑问道:“还痛么。”
沈伽黎视线虚虚看向一边,本想说“痛个屁”。
但他鬼使神差的:
“还有点痛。”
大手顺着肌肤纹理划过,在极致仰起的颈肩画出柔和的弧度。
南流景的声音倾耳温柔,微笑的眉眼弯弯似月牙:“那我再努力。”
门外的李叔端着助眠热牛奶陷入沉思:
这门我是进还是不进呢。
第60章
沈伽黎醒来的时候, 胸前一阵瘙痒。
垂眼看下去,南流景依然保持昨晚那个动作——头埋在他胸前,嘴唇无意间擦蹭过皮肤。
南流景过于很执着这处刀疤, 自打看见后就一直询问:疼不疼, 哪家医院做的,是否靠谱, 以后还不会再复发。
就连睡着了也紧贴着不放,好似他稍不注意这刀疤就会裂开一样。
沈伽黎往后躲了躲, 随手拉过大敞的睡衣衣襟,盖住那处刀疤。
有点风吹草动南流景也跟着醒来,醒来后第一件事:
轻抚沈伽黎的胸口, 心疼溢于言表:“还疼么, 要不今天不去公司在家休养。”
被问得多了他实在厌烦,一言不发下床洗漱。
而看见刀疤后,南流景那脆弱敏感的小心脏再难安宁,他喊来李叔道:“大叔麻烦你帮我换衣服, 今天我陪老婆一起去公司。”
“万万不可啊少爷。”李叔急了, 慌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南流景抬眼,眼底黑沉一片:“为什么,难道你也认为我是傻瓜所以担心我去了公司坏事?”
“少爷不要乱扣帽子,我只是担心您身体未愈,过程中发生任何意外我都担当不起。”
李叔嘴上这样说,心中还是担心南流景万一去了闹出笑话,必将再一次坐实“智力受损”一说。
这一次,南流景没再反驳。
李叔心中暗喜, 虽然少爷智力不如从前,但好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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