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系美人替嫁给残疾反派后[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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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一声在耳边响起。

    沈伽黎在想,万一很痛的话自己要不要叫,叫也很累,干脆闭嘴,这样更能激发反派变态的征服欲。

    你叫不叫!不叫?老子抽死你!叫不叫!啪啪啪!□□九连鞭.GIF

    沈伽黎如意算盘打得响,但等了半天也没感受到一点痛意。

    奇怪……?

    他睁开眼,南流景手中稳稳握着皮鞭,但另一只手却在桌上拍了一张空白纸。

    而刚才那声“啪”就是手掌击打桌面发出的声音。

    下一秒,皮鞭还是落下来了。

    粗糙的牛皮质感在脸颊轻轻一碰,说是抽打,不如说爱抚更合适。

    南流景倨傲地垂视着他,皮鞭在他脸上轻轻抚过:“既然把我的东西拱手送人,总得赔我一个。”

    沈伽黎:……

    有种不好的预感。

    “送出去的作品叫什么?蝴蝶?重新画一幅,赔我。”

    沈伽黎:“你还是抽死我吧。”

    “抽死你太便宜你了,我说过,会慢慢折磨你。”南流景轻蔑一笑,眼底流露出几分傲然。

    ……

    沈伽黎病恹恹趴在桌上,水彩笔划过纸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漫无目的握笔画圈,纸上的黑团越来越大,大脑也越来越困,到最后都是闭着眼睛在画,黑团外又多了好几根歪歪扭扭波浪线。

    “叩叩。”南流景用指节轻敲桌面,把人弄醒,指着那几根黑色波浪线,“这是什么。”

    沈伽黎困顿抬了抬眼,虚弱道:“毛。”

    “蝴蝶哪来的毛。”

    “你都有毛,蝴蝶为什么不能有。”

    南流景确定,沈伽黎每天不是在气他就是在气他的路上。

    他拿起杯子,道了句“你慢慢画,我一会儿过来验收”。

    滑着轮椅出门后才发现,杯子上不知何时贴的贴纸依然没撕,本来顺手撕掉的事儿,但触碰到贴纸的刹那,脑海中倏然蹦出俩字:

    “我的。”

    南流景为自己磨了杯咖啡,在书房帮沈伽黎继续划重点做笔记,写着写着,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傻,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沈家的残次品牺牲自己休息时间,如果让别人知道,岂不是会误以为自己很在乎他。

    南流景沉思片刻,为自己这一举动找了个合理托词:

    作为南家大儿媳,如果连大学学位证都拿不到,说出去丢的是整个南家的脸,所以自己辛苦点,至少他有个学位证说出去不会遭人耻笑。

    深夜,时针正正指向十二,南流景感觉双眼酸涩,摘下眼镜揉揉眉心,打算去看看沈伽黎进度如何。

    推开卧室门,里面一片阒寂,针落可闻。

    橘色的灯光将桌前的人影斜斜拉长,投映在地面一动不动。

    南流景凑近一瞧,果然如同他所料,沈伽黎睡着了。

    薄薄的白T勾勒出纤细腰身,枕在手臂上的脖颈纤长白皙,明明在暗色环境中,可颈间那点绛红小痣依然红极艳丽,随着呼吸的起伏仿佛还在颤动。

    南流景的手指猛然一顿,眉尾不可抑制微微上扬。

    不过这人也是搞笑,睡着了还这么多洋景。

    他握着黑色水彩笔,笔盖不翼而飞,笔尖怼着他的鼻尖,画出了一颗小小的痣。

    南流景抽出彩笔:“作秀给谁看,没人在乎你。”

    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诚实地抽出湿巾,对着那点小痣轻轻擦蹭,擦一下还要停下来观察下沈伽黎的表情,确保在他醒来的瞬间能及时收手。

    视线不自觉落到他胳膊压住的画。

    “送你去学画画,结果只会制造垃圾。”南流景嘲讽着,从他胳膊底下抽出画纸仔细端详。

    四坨看不出形状的黑组合在一起,周边弹出几根波浪形的卷毛。

    南流景冷嗤一声,下意识要将画纸往垃圾桶里丢。

    但手却倏然停在半道。

    脑海中浮现四个大字:

    “也是我的。”

    都是我的。

    捏着画纸的手停顿许久,拉开抽屉将巨作《蝴蝶二号》塞进去。

    “沈伽黎,回你房间睡。”南流景冷冷垂视着沈伽黎,说出口的话也没一点温度。

    沈伽黎睡梦中发出“嗯唔”一声梦呓,没动。

    麻烦。

    南流景拉过沈伽黎一只手,轻轻一拽,这人像面团一样软趴趴扑进他怀里,甚至这样都不会醒,条件反射的蜷曲双腿夹住他的腰身,嘟哝着:“人偶,几天不见这么硬了。”

    “你有嫌弃的资格么。”南流景觉得好笑,竟然拿他和人偶比。

    不过沈伽黎没什么分量,是个轻骨头,白长这么大个子。

    南流景忽然产生了奇怪的念头:他很讨厌和外人的肢体接触,但沈伽黎靠过来的时候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排斥感,所以自己对他的底线到底在哪呢。

    试试?

    以门口为起点,沿着四周墙壁缓缓滑动轮椅,即便这样沈伽黎依然没醒,南流景怀疑他是否在装睡。

    底轮摩擦过地面发出轻微的簌簌声,沈伽黎“嗯唔”一声,双手毫无章法的开始乱抓,似乎有要醒的趋势。

    南流景喉结滚动了下,扯过自己衣襟送到沈伽黎手中,半晌,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拍着他的后背。

    似乎是这种哄睡轻拍起了效果,沈伽黎渐渐不再动弹,抓着衣襟脑袋一歪歪进南流景颈间,沉沉睡着。

    看着怀里人熟睡的脸,南流景轻叹一声,抬手遮住眼睛。

    到底是在……做什么。

    房间很大,接近六十平,当轮椅转到最后一堵墙时,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南流景抬眼望着挂钟。

    三分钟走完,他陷入沉思。

    房间以前就这么小么,看来有必要和隔壁打通一下。

    市郊那边有套别墅,最大卧房占地面积一百二十平,要搬离市区到郊区那边住么。

    为了沈伽黎?

    不可能。

    南流景很快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他把沈伽黎轻放床上,沈伽黎睡梦中竟主动扯过被子盖好,枕在南流景的枕头上,安详.jpg

    望着被鸠占鹊巢的大床,南流景抬手又想把人拽下来扔出去,但手停在半空没了下一步动作。

    *

    另一边。

    南斐遥的私人大平层里。

    宽阔的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座晋海市,即便是夜晚依然灯火辉煌,灯光连接成片,构成绚烂星河。

    他点亮手机屏幕看了眼,依然没有沈岚清的消息。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再给沈岚清打电话永远都是正在通话中,摆明了对方已经将他拉黑,几次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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