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钓,是他们劣性O也要咬: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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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都是传言,不能作为有理考究。他总觉得,一定另有其因,大太太真要做到这一步,司年和他爸早就被扫地出门,还能容一个杀人犯的后代在这里作威作福?

    出门时候,正好碰上保洁从司年的办公室出来,音遥听到他提的小垃圾袋还在哗哗作响,忽然道:“您辛苦了,垃圾我下去扔吧。”

    保洁巴不得找个地方摸鱼讨清闲,看见有这么个冤大头冒出来,把垃圾袋往他手里一塞:“辛苦了。”

    说完就溜之大吉。

    摩挲着手中的垃圾袋,音遥并没有下楼,而是提回了自己办公室。

    下班后,音遥叫车把司年送回了家,他转身又打了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当司机看到他的目的地时,嘴巴里嘟哝了句:

    “你要祈福求佛,我劝你还是换个地方,这寺庙香火阑珊,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人。”

    音遥好奇问道:“为什么?”

    司机想了想,用凭借跑出租多年的见闻告诉他:“听说是Y.S会长的大房太太在那里出家,咱也不清楚到底什么原因,好像是老爷子动用手段撵走了那边的和尚,就剩大房一人在那坚守着。”

    “他们二位关系很不好么?”

    “听说不太好,老爷子结婚前就喜欢二房,不顾家人反对婚后又娶了二房,后来二房年纪轻轻就死了,这锅肯定全甩大房头上了,当然这也是道听途说,豪门恩怨谁能掺和明白。”

    音遥点点头。

    司机挠挠头,忽然想到什么事,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犹豫了半天才道:

    “但我还听过这么一个传闻,挺匪夷所思的。”

    音遥顿时来了精神,直起身子微微前倾,表示自己洗耳恭听。

    “就说是……这个大房太太,当初下嫁给司老爷子,其实也并非自愿,而是在保护一个人。”

    “谁。”音遥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而且还有更离谱的传闻,说……这个大房太太其实是个男性Alpha,而司老爷子也是Alpha,那时候还没有这么严格的第二性别婚姻法,什么性别间都可以互相通婚,所以为了能让大房生孩子,给他长期注射一种信息素复合剂,试图改变他的费洛蒙激素改变他的第二性别,据说Y.S制药到现在还在偷摸研究这种药,也不知道真假。”

    音遥抬眼。如果像这个司机所说Y.S旗下的制药公司还在研究这种改变费洛蒙激素的药,说明当初他们试图改变大房太太的第二性别这件事并无成效,众所周知两个Alpha无法孕有下一代,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司年的父亲并非司祁严亲生,因此司年也不是司祁严的亲孙子,如果真是这样,司祁严为什么还坚持将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养在身边。

    为了家族脸面?还是另有其因。

    “嗐,就是些民间传闻,估计都是吃饱了撑的瞎合计出来的,你也别当真。”司机笑笑。

    车子渐渐驶入人烟稀少的郊区,穿过一条密林小道,在一处年久失修的小破寺庙前停了下来。

    音遥下了车,司机还热心提醒:“在这就能看见南山寺大门,你再往前走个几步就到了。”

    脚底是阴湿软烂的泥土地,音遥一步一步走得极慢。

    他摸索到了门框,香火味霎时扑面而来。

    “咚、咚、咚……”

    清脆的木鱼声在寂寥的寺庙中不断回响。

    音遥稳了稳心神,慢慢踱步到香炉旁,从前面的小桌板上摸到三根劣质熏香,点燃,插进香炉中,毕恭毕敬鞠了一躬。

    他能感觉到旁边坐了个人,而那个人也并未因为他的到来而产生一丝的讶异,只是平静地继续敲着木鱼,无论是寺庙中还是他的心里,都是一片死一样的阒寂。

    音遥跪坐在软塌上,也不开口去打扰那个人,只是陪着他默默等着。

    窗外的天空消散了橘红的晚霞,夜幕一点点垂下,天空中蹦出了几颗星星俏皮地眨着眼。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音遥听到自己的肚子因为饥饿响了一声后,旁边的人终于慢慢开了口:

    “施主,天色已晚,您请回吧,我也要休息了。”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苍老,更多的是看破红尘的空灵寂静。

    “大师,我心中一直有难以化解的心结,不知您可否指点一二。”音遥轻声道。

    “我能力尚浅,恐怕无法帮你解开心结。”苍老的男人慢慢站起身,如枯枝般的手指紧紧握住手中的木鱼,“你另寻高明吧。”

    “大师,您觉得,对于过往几十年所经历的一切,都已经洒脱放下了么?”

    男人的手猛然顿住,随即手指无意识地紧缩起来。

    “说实话,我的过往是我这辈子难以磨灭的痛,我也不打算放下,并且打定主意这一世只为复仇而活,而我过来这里不是真的为了寻求开导,只是想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求一份心安理得。”

    海水挤入鼻腔涌进肺里的痛苦到现在都依然清晰,尽管复仇路上可能会牵扯进很多无辜的人,但成年人不能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哪怕是错的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我是司年的秘书,而且我可以明确告诉您,无论司年先生同意与否,接下来他都要作为我的棋子为我所用,但我尚存良知,所以相应的,我也会回馈于他最想要的。”

    音遥扬起嘴角,嘴上说着残忍自私的话,表面却是纯真的从容笑意。

    “那么大师,你呢。”

    男人缓缓抬起眼,浑浊的瞳孔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邃漆黑。

    音遥道:“很多人选择遁入佛门,是想借助禅意来劝慰自己放下仇恨,但即便放不下也并非可耻之事,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他们之所以能云淡风轻地说出算了都过去了,只是因为针没有刺到他们身上。”

    “是么。”男人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而大多时候,你选择放下了,对方却并不会,甚至会将怨恨持续发泄到下一代,甚至是下下一代,那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因为投错了胎?”

    音遥站起身,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

    “据我所知,本周日是司祁严先生的九十大寿,那么,再见。”

    男人盘腿端坐在佛像前,手里还拿着一串佛珠不断摩挲,半晌,他抬手伸向音遥留下的那只小盒子——

    第29章  你想知道那个秘密么。

    音遥回到公寓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其实路途不算遥远,只是因为看不见所以多花了些工夫。陌生的环境总是需要他耗费大量时间来熟悉,  这一切,都是拜廖垣宇所赐。

    他摸出手机,最后又“看”了眼陈望生医生发给他的信息,约见的时间就定在下周三晚上九点钟。音遥冷笑一下,收起手机。

    他沿着地砖铺成的轨迹线慢慢来到楼道口,刚掏出门卡打算刷卡进门时——

    “音秘书。”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按照一般情况,音遥肯定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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