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法证前任又对我明撩暗钓》 第152章 今日离港(第2/19页)
不都是性组成的,它只是一部分,这话她自己说过,如今却不是那么做的。
所以得去漠河。
那很冷、很冰、没有一点点夏天的感觉,在冷的地方她们会有新的记忆,不论在哪都会有新的快乐产生。只要薛桐呼唤咒语的快乐越来越多,多到现实里放不下,幻觉跟不上,一切都会好起来。
「你多多注意观察薛桐早上起来的情况,糟糕心理状态的患者并不会晚上发作,大多都是起床时,见到太阳时糟糕的情绪回涌上来,晚上太疲惫对患者并不是件好事,如果她睡不着….」
“明早还得去看雪——”
陆诗邈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薛桐生气了。
接吻不仅分神,又扯明早,薛桐咬着陆诗邈的下嘴唇,扯着她的秋衣领口,勾住她的脖子,语气有些凶,“亲我。”
亲她是件好容易的事,但能和薛桐一样做个能克制自我的人是个难事。陆诗邈听话地捧着脸亲,不知所以地亲,窘迫地亲。
陆诗邈亲了半天,中途打断,“我没带指.套。”
薛桐愣神地看她,“没想过带,还是不想带?”
这问题让陆诗邈难以回答,“我以为我带了。”
薛桐盯着她的表情,不会撒谎的人表情很好破译。她慌张地从人身上离开,坐起来扎好头发,两人拉开一段距离。
“你这两个月都很奇怪,你….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没什么感觉了?”
“有!”
陆诗邈着急,从床上跳起来,举起对天发誓的手,“怎么可能没有。”
薛桐摸着后脑勺,看急的跳脚人脸色更僵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该做出什么判断。陆诗邈不对劲,她自己也不对劲。
“你反应这么大?”
“你污蔑我,我反应大不是很正常吗?”陆诗邈着急地跪回床上。
薛桐和她对视,冷冷地说:“我亲你没反应,摸我你也没反应,这叫污蔑你吗?”
“我有反应啊,我很热,热的都出汗了。”陆诗邈把手放进背上抹了把汗,贴在薛桐眼前给她看,“不信你看。”
薛桐没看她手,只是平静的说:
“你最近不是加班就是出差,晚上搞完案子就睡楼下了,连接吻都很敷衍….这些我能感觉的出来,你这七天定的房间都是双床房….没关系陆诗邈,你要是碰到比我更——”
陆诗邈立马抱住她,“更什么?”
薛桐推搡着挣脱,“碰到比我更好的,你就跟我说,我给你自由好吧。”
“你信托都帮我办了,给我自由你岂不是人财两空?”
陆诗邈难得看薛桐生气,不是怒气,也不是恼火,就是委屈到姐姐,嘴巴着急地生闷气,连推搡扭腰的动作都格外可爱。
是特别可爱。
薛桐伸手格挡开拥抱,“你松开我。”
“池野跟我说你有障碍,太兴奋对情绪也不好,不能让你波动。”陆诗邈见人真的要恼了,还是说出了口。
薛桐怔住,推在肩膀上的手卸了力度,“什么时候的事?”
“过生日碰到我妈,第二天我就去找池野了。”陆诗邈松了点力,脸越靠越近,嘴贴着薛桐的鼻尖,闻着她味道。
外面冷的要命,零下四十度,倒杯水立刻成冰,但房间床上暖和,两个人贴着,鼻息靠的近,很容易就会烧起来。
陆诗邈在人耳边悄声说:
“我不是靠这个活着,我是靠氧气,对你不好的事情我不想做,今年可以不做,明年可以不做,以后不做都行。因为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一日三餐,运动社交,养花养鱼,聊天天我都喜欢。但我带了指,套,但就带了一个。你用也行,我用也行,你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在哪都行,床上行,窗边行。你知道的,我很爱你。”
薛桐摸人耳朵,“不应该那样揣测你的,我只是有点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夜海磅礴,窗外大雪慢慢盖住窗沿,小镇霓虹在凌晨一点半消失,1987年的大火淹没了漠河,消失过的城镇如今又生机勃勃,黑龙江冰面上还有人在钓鱼,来年春天贫瘠的山峰仍会是一片绿色。慢悠悠的火车把游客带进大兴安岭,又把人带回大城市,不知道是要去往上海还是香港,在他们醒来之前,黑夜只会给他们提供一个巨大的梦。
薛桐没说话,只是亲吻陆诗邈。
她们热烈地接吻。
甜软、湿滑、脑袋在吻里轻飘飘,身边充满气泡。她们吻到窗外的大雪融化,吻到发抖、发麻,耳朵鸣响。现在薛桐心事不用说,她都知道,
她知道吃饭时薛桐用勺子就是觉得好吃,用筷子就是不喜欢吃,知道做时她喜欢侧位,知道碰哪里她会颤抖,亲哪里她会止不住喘,揪耳朵就是有点深,摸她脸是要慢一点,捂着嘴就是要到了,知道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她陪着她老去。
薛桐望着远山说:
“雪在飞。”
爱是人往自身植入了一个绝对他者。他者闯入会带来陌生、磨合、失落、和幸福,她们组成的共同体,让一个人看雪变成两个人看雪。
她们站在窗口,不知道谁推开了窗户,大雪顺势钻进房间,落在她们肩膀上。
“雪很好看。”
薛桐把手伸出窗外,手被风吹的有些发麻。
“你手都冻红了。”陆诗邈把薛桐的手拽回来,关好窗户,暖意围拢而来。她把她的手捧起来,热乎地搓着。
窗户外半山浮现林海,酒店堆满雪的窗沿,飞着泡沫、浮动乱吹,没人会在几十米公分的大雪里踩踏出脚印,雪道压盖住街道。
不知道哪突然窜起一个小烟花。
比不上尖沙咀的烟花秀,比不过外滩的灯光秀,却让静默边陲小镇格外生动,它把热闹和寂寥分野,若能听见,陆诗邈看着放烟花的人笑的好大声,她哈出的热气吹进了薛桐的鼻腔里,若能看见,她们的视线又恰好撞在一起。
陆诗邈捧着她的手,“明天去看北极村雪原、喂麋鹿,听说村里人特意请了芬兰人来当圣诞老人,算是弥补我们没过圣诞节,然后再去吃根糖葫芦好不好,北方糖葫芦最好吃,我吃糖,你吃山楂。”
“行。”
薛桐不喜欢夏日、天亮、大海、烟花。
她不耐烦、不喜欢,可她家住在海边、夏日总要来临、每日光线总照在身上。她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起来,所以她总觉得自己得活在冬日里,藏好,就这样等着冰冷好了。
认识陆诗邈后,她第一次离开香港,那是架战机、和往常出差的飞机一样。那日太阳不熄弱也不热烈,但在云层飘过时,才会被它晒的睁不开眼。那日她去警校找她,她在人群中跑,香港的夏日没有风,热浪吹散了人影,她想如果那天没看到陆诗邈,她该何时才能见她。
陆诗邈是一束适合她的光。
她在破晓时,给薛桐三十年的人生旅程带来了这束光,这束光送来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