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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快穿之我是你妈》 270-280(第20/24页)
佩珍坐着黄包车去了《女报》编辑部。
听说了桑佩珍的来意后,周绮怀顿时笑了:“还真巧了。”
要是早一点来问,估计没戏,但这段时间《女报》有一位员工怀孕了,怀相不是很好,打算请假一段时间休息,等这一胎坐稳了再回来上班。
这个空档期刚好可以由叶鹤栖和桑佩珍暂时填补上。
有了之前打下的底子,叶鹤栖偶尔也可以独立负责采访,桑佩珍在旁边帮忙记录和拍照。
两人互相配合,也把工作完成得有模有样。
有时出现疏漏,只要周绮怀一指点,两人就立刻能够弥补,而且可以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这天上午,叶鹤栖抵达《女报》编辑部,给自己倒了杯水,刚要开始今天的工作——
一道熟悉的身影气喘吁吁走进了编辑部。
正是张念钊。
“张老师?”叶鹤栖诧异起身。张念钊也是北大的老师,所以她这么称呼很正常。
张念钊缓了两口气,才道:“我来找你,是听说了一件事情。叶老夫人前几天去世了,叶府明天会摆灵堂。”
虽然叶鹤栖和叶家早已决裂,但既然张念钊听说了这件事情,也不好不跟叶鹤栖说一声。
叶鹤栖微微一愣,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叶老夫人”是何人。
但很快,她的脑海里就浮现起了自己早已远去的少女时光。
“我知道了,谢谢张老师。”叶鹤栖平静道谢,给张念钊倒了杯水,让张念钊坐下休息一会儿。
不多时,周绮怀到了。
瞧见张念钊,颇感意外。
得知张念钊的来意后,周绮怀立刻道:“我给你批两天假,你先去找你娘,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她那边肯定还不知道呢。”
叶鹤栖想了想,也没有拒绝。这件事情确实应该赶紧告诉她娘。
请好假后,叶鹤栖坐上黄包车,抵达工厂,找到姚容。
姚容想了想,道:“明天我带你去给老夫人上柱香,送个花圈。”
不管如何决裂,生前可以不相往来,死后总不能不闻不问。
要是她们母女两在外地也就罢了。
都在北平,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容易落人口实。
就当看在叶老爷子的面子上了。
***
叶府曾经显赫一时。
在叶老爷子去世后,叶府早已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叶府的门第依旧不是一般人能匹及的。
直到《火凤凰》事件,叶扶光身败名裂,叶府从此只能吃着老本来度日。
其实要是叶扶光拉得下面子,凭借他以往的履历,还是可以去一些小报继续当编辑的。
但叶扶光拉不下这个面子,丢不起这个人,也不愿意看到一些原本不如他的人现在过得比他好,所以他选择将自己关在叶府里,每天借酒消愁。
时间一长,他手里那支用来战斗的笔,就变钝了,再也写不出锦绣文章。
文翠苦口劝过他很多次,劝得多了,也就放弃了,将心思都放到了儿子身上。
当叶老夫人咽气后,说实话,府里的人都松了口气。不说什么“久病床前无孝子”了,就叶老夫人那性子,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叶扶光这个一家之主强行振作起来,按部就班处理叶老夫人的丧事,让老人家能走得更体面些。
不少亲近人家都过来送叶老夫人一程。
叶扶光和文翠在叶府门口往来送迎。
叶扶光正与管家说着注意事项,文翠突然身体一僵,脸上露出尴尬难堪之色。
叶扶光顺着文翠的视线看去,也愣住了。
他早已忘记了姚容的容貌,直到此刻,姚容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身影才与记忆重叠在一起,又比记忆更生动鲜活,仿佛几年时间不曾在她身上停留。
在姚容身侧,还站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麻花辫垂落在身侧,即使穿着一身素衣,神情十分肃穆,依旧有无法掩饰的灵动之色从她眉间溢出。
即使不了解母女的近况,叶扶光也能看出来,她们母女这几年过得非常好。
“……你们怎么来了。”
姚容将手里的花圈递过去,平静道:“我带着鹤栖来给老夫人上柱香。”
叶扶光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姚容手里的花圈,哑声道:“请。”
姚容和叶鹤栖顺利进了灵堂,各自给叶老夫人上了三炷香,就转身出了叶府。
无论是叶扶光还是文翠,都没有叫住她们,仿佛她们是再普通不过的客人。
往外走了好几步,叶鹤栖回头,望着这座挂满白帆,即使在烈日下,依旧透着腐朽败落之色的府邸。
直到这一刻,叶鹤栖终于确定,叶府真的败落了。
她曾经被这座樊笼囚禁了十四年,她娘也被这座樊笼困住了二十年。
后来,她们母女终于跳脱泥潭,迎来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却有人永远困在了里面,随着府邸一同腐朽沉沦。
***
丧事之后,叶鹤栖重新投入到了忙碌之中。
没过多久,北大开学,叶鹤栖成为大二学生。
这一学期,她的课程比大一时期多了好几门,还多了不少选修课。
最让叶鹤栖惊喜的是,他们专业有一门主修课是由陈嘉佑来负责。
为了抢到第一排,叶鹤栖特意起了个大早,连早餐都来不及吃,抄起油条背着书包都往外跑。
“这孩子,用得着这么激动嘛。”姚容好笑又无奈。
不过姚容也能猜到这孩子的心理想法。
陈嘉佑除了在文化界、思想界、教育界拥有极高的地位外,他还是一位非常伟大的革命家,未来开国元勋之一。
从后世穿过来的孩子,对于开国那一批元勋,拥有着热烈而充沛的情感。
到了教室,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坐在第一排自习,其中一个还是沈润书。
叶鹤栖走到沈润书旁边,拉开空椅子坐下。
沈润书看了她一眼,笑道:“这么早?”
叶鹤栖摊手:“彼此彼此。”
“吃早餐没?”
“吃了。”
两人闲聊几句的功夫,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大半的人。
距离上课还有十分钟,陈嘉佑拎着公文包走进教室。
他的目光在下面扫了一圈,温声道:“大家来得真早,人是不是都到齐了。”
众人都笑了。
陈嘉佑也笑了笑,站在讲台上喝水。
等到上课铃响,陈嘉佑开始上课。
作为白话文运动的发起者,陈嘉佑教的这一门课,却是《华国古代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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