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学直播成为地府顶流: 第152章 晏承专场,订阅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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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晏承上一次疏通煞气,堪堪过了十来天,日渐严重的阴煞从不知名的角落挤出,又重新汇集到他的身边、深入脊骨。

    初始时他以为是自己这幅身体不中用,如食髓知味的瘾君子那般,尝过了骨髓神经中阴湿和疼痛被一点点拔除,体验过许久未曾感受到的轻松,对疼痛的耐受度不够强了。

    又或是他产生了‘抗药性’。

    越是得到顾之桑的帮助,阴煞反噬得便越严重,导致他躯壳汇集阴祟的速度大大加快。

    但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晏承发现并非如此。

    他身上出现的变化,似乎并非是他本身的原因……

    是煞气在变多。

    接触的灵异多了,甚至于整个人都被掳到阴曹地府走了一圈,饶是没有改过命、开过光,他的体质还是发生了自然变化。

    晏承可以看见阴间的东西了。

    不仅鬼物,还有就是他周身那些黑压压的、不断翻滚的阴煞。

    亲眼看到这些东西不断往自己的七窍和毛孔中钻,晏承不禁苦笑。

    难怪自己会被当成不详。

    正出神思索,一旁的手机微震。

    晏承那双为了降低对痛觉的注意力而刻意放空的瞳仁,慢慢聚焦,回神的瞬间,刺入内腑的冷意令他眉尖一抽。

    能在私人时间、给他的私号发送消息的人不多,他闭着眼都知道有谁。

    带着些许道不清的期许,他拿起手机看向屏幕,痛到双手微凉的修长指尖如半透明的薄玉。

    「阿承,睡了吗?昨天视频的时候你妈妈就说看你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心你最近身体情况,要不请顾师父帮你再看一看?」

    同他发消息的人是晏鹤,他的父亲。

    晏承垂眸:「不用,我挺好的。」

    似是察觉到传递的语气过于冷硬,他抿着好看的唇,又添了一句:

    「你们不用担心我,天冷了记得让徐姨早点给妈预约看诊,衣服也别再穿那么薄了。」

    另一头,符轻岸面露紧张,紧盯着丈夫的手部。

    “怎么样,儿子说了什么?”

    晏鹤:“诺,你自己看。”

    眼瞧着妻子低靡了一天的情绪回转,晏鹤才徐徐说道:

    “阿承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可以照顾好自己,我当年像他这个年纪时还不足他十分之一……”

    符轻岸闻言,横了他一眼。

    年过五十的中年美妇眼角有细细纹路,但身材仍保持得不错,肤色白皙秀唇长眼,年轻时候的姿容绝佳清晰可见。

    “能力是一回事,他根本就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哪次不是硬撑着自己扛,要不是身边的人和我们讲了,我们做父母什么都不知道!”符轻岸说着,眼圈就红了:

    “怪我没本事,让儿子小小年纪就受欺负,他怨我们也是应该的……”

    “唉怎么又说起这些了?阿承还记得你关节不好,嘱咐我照顾好你,他把你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怨你。”晏鹤叹了口气,轻轻搂住妻子的肩膀。

    话虽如此,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心中也涌出无限的愧疚:

    “要怪,也该怪我太软弱!”

    当年妻子怀孕生产,孩子还没抱热乎,就被忽然出现的玄门之人夺去。

    那时他晏鹤二十五六,正是蓉城新贵、商场上的新星,事业有成夫妻恩爱,谁不说一句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

    可偏生玄学这种存在,是凌驾于世俗之上的。

    二十多年前连国家都才刚刚建立起灵组、还在摸索之中,隐世千百年的玄门又哪里是他这种‘庸俗’、‘渺小’的商人可以抵抗的。

    晏鹤还记得那个乾清门的老前辈,长髯白须,一双手掌就这么轻轻搭在嚎啕啼哭的、刚刚出生浑身通红的儿子的脖颈上,仿佛一用力,这个孩子的哭声和人生都会戛然而止。

    他想要上前阻止、夺回儿子,想要宣泄愤怒、大声质问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却在出声的刹那被那老者轻飘飘扫视一眼。

    冷漠,蔑视,不悦……

    高高在上如指掌生杀大权的‘神’,在俯视蝼蚁。

    如有实质的视线,如刀子般刮开了他的皮肤,刺得他脊背生寒,再也迈不开双腿。

    若不是从旁的两人出声劝阻,晏鹤怀疑自己会被一道目光击溃。

    他回过神来,已冷汗津津,茫然听着自称是一元观长秦道人的道士说:

    &039;你这儿子一出生,便牵动十方阴煞汇聚而来,怕是大凶大恶的恶鬼图罗转世,一旦他这人身挡不住阴煞而崩溃,便会造就这世间的凶物,为祸人间……’

    从头到尾,提着婴儿的白须老者只满眼厌恶地说了一句:

    ‘孽障,该死。’

    晏鹤痛苦不堪,苦苦哀求,却依然没能留住自己的儿子。

    另外两名面善些的同行者对他说,就算儿子不会被立即绞杀,但也不可能放任他在俗世中成长,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长秦道人:‘其实舍了这个孩子,对你们未必是件坏事。他生来不祥,身上带煞,长久接近容易给你们夫妻俩带来不好的影响。’

    &039;你妻子生产时大出血,差点抢救不过来,未必没有他的影响。’

    晏鹤浑浑噩噩,绝望无措。

    一天之前他还是事事顺心的新贵,转眼间他连自己的骨肉都护不住,更不知如何同还在昏迷的妻子交代。

    或许是因那乾清门老者的视线太过冰冷,又或是被他们口中的‘凶物’、‘邪煞’给骇住了,总之那一刻的青年晏鹤退缩了。

    事后无数次得知晏承受的苦,看到与大儿子为数不多的相见中、他愈来愈冰冷的目光,和日渐沉默阴郁的气质,晏鹤总会后悔不已,恨当初自己的无能。

    因此当晏承平静着说他不怪自己,晏鹤几近逃避地相信了,并从此不再追问;

    他怕听到大儿子的恨。

    晏鹤又想拼尽所有得补偿晏承,可晏承也不需要。

    这个孩子聪明,有种打碎了骨头都能咬着牙不吭声的狠劲儿,远比他、和这世上绝大多数人优秀,回到晏家后很快便蓬勃生长,一眨眼就长到了让他也望尘莫及的高度。

    他和妻子很为他骄傲,却又带着愧疚更不敢亲近。

    再说回晏家两个孩子。

    大儿子晏承因为体质原因,十岁才被玄门放回,在家住了没两年、从十几岁便在外独居;

    小儿子晏许归这两年迷上了赛车,到处去危险的山道飙车、不着家。

    两个孩子从小亲近得就少,虽是兄弟,但总隔着层沟壑。

    夫妻俩有心拉近家庭关系,为此做出了许多努力。

    昨日晚饭后,他们一家四口难得视频,也是符轻岸和晏许归说得多,晏承默默听。

    到底是母子连心,隔着屏幕,符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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