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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青春啦小狗》 20-30(第15/16页)
事啊。”女生反而对她的提问感到困惑,“一起出去吃吃饭,每天聊聊天什么的。”
思考过后,廖茗觉还是问了:“韵韵,你谈过恋爱吗?”
“高中的时候谈过的,一起出去玩,特地把手机关机。结果他爸妈找不到他,直接打电话给班主任,班主任又让班长帮忙……一下子,全班都知道我们俩谈恋爱了。”
“谈恋爱是不是很爽啊?”
女生笑了:“有的不爽,但有的还是挺爽的。男朋友是邓谆的话,应该会很爽吧。”
廖茗觉听得懵懵懂懂,实在有太多不解。
邓谆也对她营业一下的话,可能她就明白了吧。廖茗觉是这么想的-
校庆时期,为了跟其他院攀比,学生会都忙疯了。传媒部、打工、学习,廖茗觉连轴转,居然在上课时睡着。
好在校庆晚会那一天很快就来了,邓谆和胡姗同去排练,廖茗觉到时候要负责跟传媒部学姐一起拍照。
听说一开始,舞蹈社的学姐是希望邓谆能够唱跳一下韩国偶像团体的歌曲,但邓谆以“一开始你没说要我跳舞”为由拒绝了。他只需要在他们换衣服的时候热一下场,唱的是绿洲乐队的《Don。''t Look Back In Anger》。
不知道怎么的,传媒部的学姐也得到了消息。
“你是不知道,他们舞蹈社早早就在公众号狂发消息,说是‘重磅神秘嘉宾’。硬拉着没入社的学弟帮忙,还腆着脸宣传,也好意思!”学姐坐在摄像器材后面,交缠着腿,吃着汉堡包,“你饿不饿,是不是没吃晚饭?也去买点吃的吧。”
“不行!舞蹈社的节目有我两个朋友,我想等着看。”廖茗觉跳着解乏操说。
“还有好久呢。再说了,我们就固定在这拍,没什么人会注意到的,想干嘛干嘛。吃东西,玩手机,最好现在就把到时候校园网要的推送写了。”学姐作为过来人,很是老道地传授经验给她。
廖茗觉想了想,肚子的饥饿终于超过看节目的热情。
另一边,胡姗他们从上午排练到晚上,化了妆换上衣服,和其他社员对着拍子。他们直接叫的食堂盒饭,分发的时候,她有看到角落里,邓谆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同学簇拥着,像《音乐之声》里草原上的一幕似的聊着天。透漏一个有些变态的事实,她其实有留意记过,每一次邓谆的笑容,露出的牙齿数量都一致,就算抿着嘴唇,弧度也千篇一律。可见他每次的笑容都是拿软尺量过、最为标准的善良表情,足以说是完完全全的假象。
在旁人看来,邓谆是在和人说话,但于邓谆本人而言,只是单纯在讨人喜欢而已。
不小心对上目光,胡姗想回头也来不及了,邓谆已经起身,喊着她的名字走过来。他的态度亲昵到极致,但她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逃离那群人中间。
“需要我提醒你吗?”胡姗抵触地盯着他,“我最讨厌虚伪的人了。”
在其他人远远看着的情况下,他用超伪善的微笑望着她,眼睛里满是温柔,嗓音毫无起伏地回答:“哦,关我什么事。”
胡姗承认邓谆是个帅哥,但他的性格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要不是经过廖茗觉介绍认识,恐怕她也会被他完美无缺的演技欺骗。这世界上最该提防的不是小人,而是伪君子。虽然廖茗觉总是拍着胸脯打包票说“邓谆人很好的”,但她实在是不了解这位每天一起上课的同班同学。
她感觉廖茗觉就是在单方面对他好,而邓谆可能觉得廖茗觉有意思。胡姗把自己的猜想跟王良戊说:“廖茗觉太傻白甜了,人际交往可是很复杂的。”
“复杂的是人,而不是人际交往。你别想得太复杂。”王良戊却回答她,“我觉得邓谆人确实还不错。”
到了正式演出,他们的节目排得很靠前。胡姗出去跳舞,每一个动作都想着跳完就能退社。终于回来歇息,换衣服时,邓谆出去了。
邓谆几乎快忘记,自己有多久没站在舞台上了。
过去还在做练习生的时候,几乎每周都有考核和练习,舞台下只坐讲师和少数时候出席的制作人,同时也会有拍摄。他习惯了聚光灯,也擅长朝镜头演绎。他不讨厌挨骂,但毕竟是接受着“要努力被别人喜欢和爱”的培训长大的。
假装关注别人,就能得到关注。表现得温柔,就能被追捧。
他其实没有特别关心的人。
唱歌的时候会下意识去找镜头,熟练以后不会很难,只要捕捉到拍摄的光。不过,这次有些不同,尽管观众席很暗,他还是看到了机器后面的廖茗觉。
她站立着,皮肤是容易被淹没在灰暗中的小麦色。他发现她在哭。廖茗觉的脸颊湿润,一把鼻涕一把泪,攥着纸巾,抬起手不住地擦拭。他从未见过这么让人移不开眼的眼泪。
伴奏带还在放,反正已经到了最后一句。邓谆拿着麦克风回头,后台好像无法直接去观众席。
台下的同学齐聚一堂,校领导也都在看。然而,舞台上的意外来得太突然。上一秒,大家都或多或少觉察到异样。
邓谆带着徒然困扰的神情,直接翻越了舞台。
带电线的麦克风在靛青色的天花板上牵扯出巨大的影子,他像突发奇想的摇滚歌手,跃入灯光以外的空间中时,人群有过急遽而短暂的沸腾。
这大概是建校以来大学校庆学院晚会里只此一次表演人员临阵脱逃的状况。虽然后来他自觉已经唱完了该唱的部分,甚至没忘记把话筒放回音响老师身边。
英伦歌曲的歌词声中,邓谆径自撞进没有聚光灯的黑暗里。好在肇事者的表现太过自然,以至于观众都以为是安排的一环,并没有觉得太奇怪。舞蹈节目马上继续,也就不再有人担心。他跑到传媒部值班的位置,没看到她,环顾一周,才在出口外橘黄色的灯光下发现廖茗觉的背影。
她还在哭。
邓谆来到她身后,又把安全出口的门关上,将偌大的音乐声和灯光隔离在内:“怎么了?”
他连续问了两遍,伸手去撑她的脸庞,想检查是不是受伤了:“怎么了?”
廖茗觉用力摇头,还是止不住地哭泣。邓谆手足无措,蹙眉的程度又加深。
“你到底怎么了?”他不是故意搞得好像责难的。
廖茗觉摇头,啜泣,擤鼻子。在他如此焦虑的情境下,她说出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我吃了火鸡面……太辣了!太辣了!太辣了!”
邓谆整个人僵滞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戏弄了,但却无力反抗,也不能怪任何人。
“那你也别哭啊。至少现在停下来,”这好像是他人生第一次记忆如此清晰的恼怒。原谅邓谆,他并不是个情感大起大落的小孩,也不是个太为别人而心绪不宁的男大学生,“等会儿别人还以为我弄哭你。”
这里是后台人员出入的场合。马上表演结束,恐怕就会有人来往。
“那是三倍辣!我一哭就想到好多事!想妈妈,想爷爷,好想回家……”廖茗觉重点声明。回家要坐那么久的飞机,那么久的巴士,走那么久的路。有时候都想着,要是考了老家那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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