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只喜欢红玫瑰: 26、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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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晩奚带陈浅去了艺术楼顶楼的美术教室。

    本校的美术生大多和陈浅一样找的校外的画室培训,很少有来这里练习的,而校内给高一学生开设的美术课基本上名存实亡,大概只有刚开学的那段时间才象征性地上过两三节课,后面不是被数理化占用了就是让给学生自习。

    这间教室看上去很久都没人来过,所有东西上都蒙着一层灰,教室后的两扇窗户开着,地上落了一堆被风卷进来的落叶。

    来这里做什么?陈浅心里在打鼓,她还是有点害怕接吻的,更何况这里是学校,总觉得像在做坏事一样。

    俞晩奚去把那两扇灌风的窗户关上了,又拉上了窗帘,关上了前后门。

    这里成了一个隐蔽私密的空间,这间教室……说不定整栋大楼,此时此刻只有她们二人在。

    “浅浅,你们画室会请模特吗?”俞晩奚刚刚关上前门,站在门边问她。

    陈浅点点头:“会啊,会请写生模特。”

    俞晩奚撇了撇嘴:“那你已经画过别的女孩子了吗?她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是没穿衣服的那种吗?”

    陈浅给她问懵了,不过马上笑出声来。

    “是五六十岁的叔叔和阿姨,穿着衣服的那种。我们是高考班,哪里会有裸模,就算是这种模特也只请过两三次,画室可小气了。”

    俞晩奚难为情地背过身去,然后把教室前排的灯关了。

    “那浅浅,我给你当模特好不好?”

    陈浅装作哭腔说:“俞老师,我刚刚考完试。”才丢掉画笔解放了,晚上又要画画啊?

    俞晩奚走近了,双臂亲昵地搭上她肩头,问:“不想画我啊?”

    陈浅的身体一瞬间便拘谨地绷直了。

    她不是没有和俞晩奚这么亲密地接触过,不过那种接触是大方的,自然的,不像此刻。

    她们身高相近,俞晩奚水蛇一般缠在她身上,吐出的温热气息扑到她脸颊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色彩。

    陈浅低下头,揪紧了外套下摆,磕磕巴巴地说:“想,想画。”

    俞晩奚低低笑了两声,伸出指尖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又用指尖拍了拍她的脸颊。

    “那就来画吧。”说罢率先转身往静物台走去。

    陈浅感觉脸颊上被她撩过的地方微微发烫,慢吞吞地小步追了上去。

    围着静物台的一圈画架上有的还搁着画板,没撕下的素描纸上只潦草地画了一两笔墨线,还能接着用。

    陈浅又从别的画架上搜罗来铅笔碳条和橡皮,搬好凳子坐到正中,算是准备好了。

    俞晩奚坐在她正对面两米远的椅子上,打开了静物灯从侧前方对准自己。

    陈浅坐下又站起来,说:“其实一般都是开灯画的,不需要这么强的对比,只开静物灯暗面的细节看不太清。我去把前排的灯也打开吧。”

    俞晩奚抬手制止了她:“不用,你就这么画吧。那就画得抽象一点。”

    陈浅鼓鼓嘴笑道:“那毕加索那种画风俞老师你能接受吗?到时候别怪我把你画丑了哟。”

    笑着笑着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她看到俞晩奚在她面前开始脱上衣。

    “嗯,”俞晩奚不在意地逐件脱下羊绒大衣、毛衣、打底衫,“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只要是你画的我,我都喜欢。”

    还剩最后一件胸衣。

    停顿了两秒,她利落地背起手解开后面的暗扣。

    脱下。

    陈浅:“……”

    “俞老师你……你会不会……冷?”

    俞晩奚双臂抱在胸前,那个姿势不是在害羞,确实是冷才缩成那样的。

    “不冷,”俞晩奚说,“我开了空调,慢慢就暖和起来了,开始画吧。”

    陈浅愣得像是灵魂都抽离了,无措地拿起铅笔又放下,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她把眼神藏在画板后,不敢轻易越过去看模特。

    俞晩奚深吸了一口气,果决地将双臂放下,又把垂落在胸前的长发用手耙梳到身后,打开双肩,将身体坦坦荡荡地展示给陈浅。

    “浅浅,看我。”

    她用温柔但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道。

    陈浅重新拿起笔,畏畏缩缩地抬起头。

    “只,只画头像可以吗?”

    “画半身。”

    陈浅对上俞晩奚的视线,才发现她并不像她语气中流露出来的那般从容。

    她的目光也会闪烁,她的耳垂也红得像火,视线向下,她的……已经微微挺立着。

    “浅浅,你盯着哪儿看呢,还不快画?”俞晩奚娇嗔道。

    “啊。”陈浅解释不清了,赶紧起笔打形。

    室内光线昏暗,静物灯的光聚拢在俞晩奚身上,只照出她漂亮的一半脸,另一半笼罩在她自己的影子之中。

    美丽温柔,又诡秘莫测。

    室温果然如俞晩奚所说慢慢升了起来,她的身体不再紧缩着,自然地打得更开了。

    陈浅却还哆嗦个不停。

    “浅浅,还很冷吗?”俞晩奚关心地问。

    “嗯,”穿着羽绒服的陈浅被迫承认她比一个脱了上半身衣服的人还冷,“在海边城市待久了,那里湿气重,我虚。”

    俞晩奚噗嗤笑出声来。

    “浅浅,哪有说自己虚的。”

    陈浅羞红了脸,不然该说什么,承认她没骨气地看一个女人看得发抖吗?

    从方才开始,她的心脏就一直咚咚咚地猛跳个不停,大抵是血液优先保障供应心脏,让她的肢端变凉,手指又冷又僵,几乎都不能自如地控制画笔。

    待教学楼那边飘来的铃声响了四次,陈浅停笔,画成。

    她把画纸四周的胶带小心翼翼地揭下来,一边嘱咐俞晩奚道:“俞老师,我画完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俞晩奚还坐在那里不动,说:“拿来我看看。”

    陈浅把画纸递给她。

    走近了,她更不好意思,把画交到俞晩奚手上便说:“我手上都是碳粉,出去洗个手。”

    “嗯。”

    俞晩奚接过画仔细打量。

    陈浅把她画得很美,那些因为光线看不清的细节也画出来了,她不止是在对着她写生,还融入了回忆融入了感情,使落到纸上的每一笔线条,都定格出了她最温柔的样子。

    俞晩奚捧着画痴迷地端详,嘴角不自觉深深勾起。

    陈浅到走廊尽头的洗手池把手洗净了,自来水冰冷彻骨,她的手冲着冲着竟然还渐渐回暖了起来。

    看时间也快放学了,陈浅在走廊上多磨蹭了一会儿,想俞晩奚大概穿好衣服了才推门进去。

    一进门,陈浅傻了眼。

    俞晩奚身上的衣物不增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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