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来后工具人离开了: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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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他一个人的茧里,别人进不来他自己也出不去,只有易箫这个名字能让他有些许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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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滕狗听说箫箫死了

    滕洛炀不吃也不喝,就这么呆呆地等着,甚至后来顾星野都把人撤了,他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每天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分辨顾星野回家的声音,判断有没有找到易箫。

    他相信,只要他足够冷静足够正常,顾星野就一定能带来他想要的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天黄昏,顾星野正常回家没有别的动静。

    但没过一会儿门铃就被按响了,顾星野亲自去开门。

    门外有男声传来:“请问这里是顾先生的家吗?”

    顾星野:“请问你是?”

    “算了,我来跟他说吧。”突然有另一道男声插入,音色偏冷,“顾星野你好,我是霍沉修。”

    霍沉修……

    滕洛炀一听到这个名字,立马不淡定了。

    他平白无故为什么会来找顾星野,绝对是有关易箫的事儿。

    滕洛炀什么都顾不上了,鼓足劲儿往外跑,他一定要当面问问这姓霍的。

    但他心里慌乱,跑得太急,有加上几天不曾进食,没跑几步就跌倒从旋转楼梯上滚了下去。

    滕洛炀摔到多处骨头,疼得龇牙咧嘴。

    霍沉修就在二十几米开外的门口,他想要找霍沉修问个明白,但他连站起来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咬牙忍痛,勉强用手向前爬行。

    门外顾星野道:“霍总今天的来意是?”

    “我知道你最近在帮滕洛炀找易箫。”霍沉修直言不讳:“易箫这段时间确实在我这儿。”

    “那这段时间真是多谢霍总对易哥的照料了,改天我一定登门拜谢。”顾星野露出了职业微笑,“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尽早把易哥接回来,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霍沉修当即就冷笑了起来,“你们真的有把他当成过家人吗?”

    “……”顾星野脸色相当难看。

    霍沉修接着道:“易箫死了。”

    轻飘飘一句话,对屋内的霍沉修而言却如同滚滚惊雷灌顶。

    他在说什么?

    霍沉修说了什么?!

    “霍,霍沉修……”滕洛炀哑着喉咙艰难出声,“霍……沉修,你给我……说清楚……”

    假的,一定是假的。

    霍沉修不是什么好人,一定是编造出来骗他,好拐走他的易箫。

    滕洛炀手指死死扣着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滚,滴到手背在滑落地面。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门外顾星野同样难以置信,整个人都僵硬了,“你说什么?”

    “易箫生病了,是个治不好的绝症,不知道你们这些家人知不知道这事儿。”霍沉修一边讽刺,一边从助理手里拿过文件夹,递给顾星野,“这是易箫的病历,不信你们可以自己看。”

    是不是真的顾星野心里有数,他没有勇气翻开那个病历,只是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几天前,他冒险上了手术台,但是没能走出来。”

    一字一句,都仿佛敲在顾星野的心上,虽然知道易箫病重,却不料会这么快。

    这些天他还绞尽脑汁地联系各路名医,帮易哥想治疗方案呢。

    易哥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突然就……

    他半辈子都在受滕洛炀那个畜牲的气,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滕洛炀迷途知返回头是岸了,他怎么就离开了?

    霍沉修接着说:“手术之前易箫跟我聊了聊,他说他死后骨灰想扬进海里,所以就没有骨灰给你留了,希望你能理解。”

    又掏出一个信封交给顾星野,解释道:“这里面是易箫的几张银行卡,密码是他的生日,他交给我说想抵医药费,我并不认为有这个必要。听说你是唯一一个对他还像个人的人,易箫这点儿遗产还是留给你比较合适。”

    顾星野颤巍巍地接过。

    易箫是个宁死也不愿依附别人的人 如果不是到了最后一步,他绝不会把仅有的傍身钱交出去。

    病历清晰记录着他一直以来的病变过程,就连他的医护人员都被登记在册。

    霍沉修说的是真是假,他们稍一调查就知道了。

    到这一刻,他终于相信,易箫是真的不在了。

    霍沉修最后道:“你也别太难过了,易箫说他这辈子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只是很后悔。”

    这话倒是一点儿都不像在安慰人,反而是想让人难受一辈子似的。

    屋内的滕洛炀已经停止爬行,他仰躺在地面,呆呆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他的双目渐渐失焦,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他分不清这是不是一场荒唐的噩梦。

    他很想快点醒过来。

    可是盘踞在他脑子里的只有霍沉修冷冰冰的声音。

    “易箫死了……”

    “几天前他冒险上了手术台,但是没能走出来。”

    “他的骨灰想扬进海里……”

    “他说这辈子已经没有遗憾了,只是很后悔。”

    “……”

    不遗憾,却很后悔,多么矛盾啊。

    滕洛炀却偏偏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箫箫后悔了,他的箫箫恨他了。

    他像一尾搁浅的鲸,看不到任何希望,无法自救。

    滕家人没人在意易箫的死活,顾星野便主动挑起了操办丧礼的大梁,还埋了易箫的旧衣物立了块碑。

    滕洛炀前段时间找易箫找得发疯,到了这会儿,却是从来都没露过面,仿佛事不关己。

    到了丧礼的最后一天,顾星野终于忍不住了,企图拉他到碑前去看一看。

    滕洛炀却无动于衷,甚至反问:“有什么好看的?”

    顾星野怒不可遏,“易哥是你的妻子你的伴侣,这么多年对你一心一意,无微不至地照顾你的衣食住行,就算你不爱他,他现在都死了你总该去看看吧?”

    “我去看了他就能活过来吗?”

    滕洛炀直愣愣地看着他,表情木然,仿佛死的只是街边的一只老鼠一条流浪狗,而不是与他同床共枕七年的伴侣。

    顾星野被他气得冒烟,不跟神经病一般计较,骂骂咧咧地给易箫操持了一场有始有终的葬礼。

    滕洛炀却不为所动,反而天天泡在酒吧。

    渐渐的他习惯于将自己藏匿于最黑暗的角落,用醉到模糊的双眼打量这个世界,他可以告诉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盛泽和彭若宇一行人见他郁郁寡欢,便想着法儿地哄他高兴。

    当然这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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