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34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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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他,唇边有弧度,面上却诡异的没表情,他不去揣测,端起那杯酒对赵帆尽说:“祝你早点找到真爱。”

    赵帆尽坐着没动,后槽牙咬得死紧,操,小遥他丈夫疑心病真他妈重,还不顾场合的发疯。

    桌上其他人都投来视线。

    张慕生把他老婆碗里不肯吃的脆甜地瓜夹走,慢慢吃掉咽下去:“小遥,你朋友怎么不喝?”

    “不知道啊,赵帆尽,你快点儿。”陈子轻在赵帆尽看向他时眼神警告,赶紧喝,配合一下,别给我惹事。

    “我刚才是感动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小遥,谢你的祝福。”赵帆尽拿着酒杯站起来,他一口闷下去,连同他注定冒不出头发不出芽的可悲暗恋。

    ·

    这年大家都在自己的人生轨道上前行。

    第二年春,陈子轻起大早去餐馆,叼着根油条监督员工货车上搬食材,他不经意间瞥到马路斜对面的一个方位,好像看到了张熟悉的面孔,再看去就没了,似乎是看花眼。

    陈子轻上午心神不宁,他找赵帆尽一打听,夏观棋提前出狱了。

    第343章 作精进化实录

    陈子轻把见到夏观棋的事告诉了张慕生。

    当天傍晚,夏观棋就出现在两元店,陈子轻那会儿人就在店里,他等的就是夏观棋。

    夏观棋入狱期间,陈子轻一次都没去见他,这是他们时隔几年再见。

    跟当初墓园的那场重逢可不一样。

    陈子轻磕着张慕生给他炒的南瓜子,眼睛望着夏观棋,南瓜子的尖尖在他齿间一分为二,他的舌尖灵活地掠出瓜子仁吃掉。

    夏观棋站在店门口,不说话,也不走,他剃着劳改犯的标准发型,发丝短得能看见青色头皮,褶子较深的眼皮没阳刚气地耷拉着,下巴上有层淡淡的胡渣,一张年轻的面庞清瘦,像个落魄的教书先生,从头到脚都找不出一丝一毫参与过绑架勒索这种恶性事件的痕迹,说出来都没人信的程度。

    长相,气质,学识,经历,甚至性格都会迷惑人。

    陈子轻继续磕南瓜子。

    望向春推了推他的胳膊,他吐出瓜子皮,把剩下的一小把南瓜子给她,起身拍拍手,抬头去看夏观棋:“稀客。”

    夏观棋垂着眉眼。

    陈子轻上下打量他,没从他身上查寻到危险:“哑巴啦?”

    夏观棋终于有了反应,他朝望向春深深弯腰。

    望向春没啥可说的,她还不至于摆手表示算了算了都过去了,遭了那摊子凶险事,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哪是一个鞠躬就能抵掉的。

    警方要不是在交易前一晚找到她,那她不一定能活着回来,到时他弟弟人财两空,福来多别说开分店,本店都可能会黄。

    望向春没给好脸。

    夏观棋转身就走,似乎来这一趟,就为了上门道歉,他有在劳改里好好接受教育,出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陈子轻看着夏观棋离开,突然就出声:“站住。”

    夏观棋身形一顿。

    陈子轻叫他:“跟我进来。”

    夏观棋还没回头,望向春就迅速拉扯弟弟衣服:“小遥,你把人叫进去干啥,张慕生还没过来,这儿就咱俩,万一有个事……”

    陈子轻给了个安抚的眼神,他率先进店里面的隔间,望向春有时候不回去,就在里头睡,摆设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单人床,一把椅子,一点生活用品。

    夏观棋在他后面进来,声音生涩沙哑:“北遥,没想到你还愿意和我单独说话。”

    陈子轻手插兜往椅子上一坐:“站那么远干什么。”

    夏观棋走近些,面上露出羞愧万分的表情:“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虽然我已经得到了法律的制裁改过自新,可我曾经一时误入歧途欺骗了你是事实……错了就是错了,我对不起你。”

    陈子轻呵呵笑两声:“你是对不起我,夏观棋,我多信任你啊,你呢,就那么看着我着急的四处筹钱,看着我为我姐的事担心到吃不下饭,厚着脸皮去找孟于卿借钱被羞辱,老同学,你真是好样的,你了不起。”

    夏观棋言语苍白:“你扇我吧。”

    这话不晓得挑到了陈子轻的哪根神经,他语速很快,嘴皮子利索到尖锐:“想得美,谁让我扇我就扇?我只扇我丈夫!”和任务目标。

    夏观棋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看了会,突兀道:“我在牢里频繁的做过同一个梦,我梦到你扇我了。”

    陈子轻干巴巴地“哦”了声:“你也是有病,做那种梦。”

    夏观棋轻声:“很真实,我醒来的时候,脸上有感觉,嘴角都有点疼,你说会不会是上辈子的事?”

    陈子轻匪夷所思地说:“我看你是坐牢坐久了,精神有问题了。”

    夏观棋忽而一笑:“在那里头待着,精神上确实容易出问题,我书看不进去,每天都在想事情,却不知道自己都想了哪些。”

    陈子轻没闲情雅致听他神神叨叨,却微妙地没让他滚,而是保持现状,自己坐着,他站着,他们离得近。

    里间有个窗户通向店里,方便有人来买东西,能及时看到。

    此时,张慕生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的香烟,透过窗户看房间里的场景,他没表情,周身血管里的血液不断冲撞耳膜。

    在这世上,哪个丈夫能做到他这样,旁观自己的老婆和其他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挨得那么近。

    张慕生眯着眼睛,无声地笑了一声。

    ·

    十来分钟后,夏观棋从里面走出来,他看了眼望北遥的丈夫,没说什么。

    张慕生也没开口,一双眼盯着没出来的人,没在意夏观棋走没走。

    他老婆还坐在窗边,在想别的男人。

    他悄无声息走进里间,走进萦绕在他老婆周围的奇异香味里,就在他抬手抚上爱人后脖子的前一刻——

    “慕生哥,你来了啊,你快看,有小花苞了!”

    张慕生愣住。

    陈子轻激动地一手扯他的袖子,一手指着窗台上的盆栽:“你看啊!”

    张慕生沉默半晌,摸了摸他盛着惊喜的眼睛:“嗯,看到了。”

    你身上的味道是什么?

    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什么都不和我说。

    是你不能说,不是不想说,对吗。

    ……

    你到底是谁。

    “喜欢就掐了带回去。”张慕生说。

    陈子轻抽抽嘴:“它还是个花苞,掐它干什么,就让它慢慢开吧。”

    张慕生将指间折断的烟放进西裤口袋:“那就等开了再掐。”

    陈子轻纳闷:“你干嘛非要掐它?”

    张慕生说:“你不是喜欢?”

    陈子轻无力反驳:“不能是我喜欢,你就乱来,这是我姐养的,不是我们养的,就好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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