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33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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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易燃物,随时都能烧着。

    陈子轻将不听使唤地吸附在张慕生腹肌上的手艰难撤离,摸索着去够空调遥控器,把温度下调两度,还是热,他气恼地用了些力道去推罪魁祸首:“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压低声音。”

    得到的回应是通红的耳廓被亲了亲,耳垂落入一片温热湿润地带,他自暴自弃地躺平,今晚又不知道要弄到几点。

    后半夜,陈子轻连三加二等于几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床头的字条被张慕生撕下来,让他握着自己的手拿笔,在一三五后面加上了二四六七。

    底下还有个血红的手印。

    第二天上午,陈子轻瞪着那字条,发觉有些字晕开了,纸皱巴巴的,他的心里冒出什么猜测,求证地凑上去,抽动着鼻子闻了闻。

    下一刻就大喊:“张——慕——生——”

    男人拎着菜刀出现在房门口,刀刃上有几片新鲜的鱼鳞混着血液,他在杀鱼。

    陈子轻指着墙上的字条,难以启齿地询问:“你是不是把它塞我,塞到过我这里头?”

    少年背过身,屁股朝他这边,他没压制住地低低笑出声,这下可把床上人惹怒了,不顾身上酸痛跳下来就要打他,他站着,低头弯腰被打,左边脸颊挨了一下,主动侧过脑袋,换上右边。

    无所谓。

    反正他晚上会打回来。

    他等爱人耍够了小脾气,把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将拖鞋踢到爱人光溜溜的脚边,带着脸上的手掌印返回厨房,背后响起娇又作的命令。

    “你站住!”

    他慢悠悠地站定。

    陈子轻穿着他的拖鞋,趿拉着绕到他前面:“纸上的血手印是怎么回事,我没发现自己哪根手指头破了。”

    张慕生将菜刀从左手换到右手,给他看左手食指,轻描淡写道:“我咬破了,抹在你手上的。”

    少年怔住,圆而亮的眼呆呆看他。

    不过是他把手指咬破流了点血,就感动到了,心疼上了,多可爱。

    这么可爱的老婆,不是别人的,是他张慕生的。

    所以,他灰沉沉的人生重来三次,不是老天爷的恶意捉弄,而是为了遇见眼前人。

    张慕生胸腔里充斥着激烈汹涌的情愫,耳边擦过一阵阵仿佛从遥远边际传来的嗡鸣,他徒然就不自觉地落下泪来。

    陈子轻人都傻了,他不假思索地说:“你哭什么啊,手疼吗,我给你吹吹?”

    张慕生意识到自己哭了,眉头皱了皱,眼下掠过愣然,身体却因为老婆的后半句瞬间兴奋到极致,手都神经质地颤抖。

    第332章 作精进化实录

    陈子轻没给张慕生吹,只亲了亲他流过泪的眼睛。

    都纯情成这样了,也没能阻止张慕生颅内兀自高潮,裤子上出现一片阴影。

    本该是中午喝的鱼汤,到晚上才到陈子轻嘴里,他吃着被挑干净刺的鱼肉,眼角有被多次吮出的红痕,像朵靡丽的小红花。

    男人低眉垂眼,裤子一穿就是这副任劳任怨可随意差遣的木讷老实模样。

    陈子轻两眼一闭:“不喝了。”

    耳朵捕捉到吞咽声,剩下的鱼汤都被张慕生吞入腹中,他不太喜欢吃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张慕生倒是不在意。

    准确来说是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吞咽时喉咙里发出的声响十分性感有力,有股子色情的意味。

    陈子轻躺下来趴着,一双大手按在他腰上,他哼哼唧唧,羞恼地扭着身子挣了挣,被捉住摁在床上,接受温情的伺候。

    那张气味混杂的字条还贴在床头,挨着结婚照。

    陈子轻望着结婚照上的他和张慕生,他们都穿着白衬衣目视镜头,他笑弯眼睛,张慕生唇微弯。

    镜头外,张慕生扣着他的手,他的脚踩在张慕生的鞋上,踩了个乌黑的印子。

    望了会,陈子轻收回视线,嘴巴贴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金的,满是岁月刻下的细碎纹路,这是张家代代相传的媳妇之物。

    到他这儿就停了,他传给谁啊,他又不会有后代。

    陈子轻稍微安静片刻就开始作:“现在西瓜到季节了,路边一车一车的,你都没给我买。”

    张慕生捏着揉着指间一把细嫩的腰肢:“你昨天才吃过。”

    陈子轻瞪他一眼,眼角眉梢都是生动的不满和挑剔:“我要无籽的,有籽的不算。”

    张慕生看他:“明天给你找。”

    “要大的,甜的,你买不好西瓜,我不让你上床。”陈子轻腰上的酸痛有所减轻,他忍着不发出声,“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好养的,别想着一碗饭一盘咸萝卜就能打发我。”

    耳边隐约有掺杂揶揄的笑意,他“唰”地扭头,入目是男人抿在一起被他咬破的薄唇,和一张没表情的脸。

    哼,结了婚还装。

    陈子轻没见过张慕生吃的药,出租屋那会儿没找到,搬了家还是一粒药片都没发现,他憋了些天,按不住好奇去问。

    此时他跟张慕生在顶楼乘凉,地面已经没了白天的焦晒,铺着草席坐上去,不会感到灼人。

    蚊香点着,不清凉却也不闷热的风吹着,陈子轻在等张慕生的答案。

    张慕生一言不发。

    陈子轻把脚塞进他怀里,脚丫子灵活地捻着他的白汗衫下摆伸进去,挨着他腹部凉凉的冷白皮肉往上,在他胸膛上蹭两下:“说话呀。”

    张慕生将手伸到白汗衫里面,握住他作乱的脚:“我没吃。”

    陈子轻惊住。

    张慕生云淡风轻:“我好了,不用吃药了。”

    陈子轻的表情在夜色下显得一言难尽,哥,你好没好,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男人显然是没点数,他似乎感觉不到掌中那只脚在听到他话后的一僵,依然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好了啊。”陈子轻仰头看满天繁星,声音很小地说了一声,“那你以后每个月都去医院挂号做个检查吧。”

    张慕生面色沉了一瞬:“你姐叫的?”

    陈子轻抿嘴,虽然是这回事,但他不能这么说,他摆手:“跟我姐没关系,是我的意思,我想的,我希望你的病不要复发。”

    张慕生盯他几秒,拿过旁边的花露水打开,倒一些,涂抹在他脚上。

    陈子轻的呼吸瞬间就被花露水的味道占据,他躺到草席上面,状似随意地打听:“慕生哥,你上一世也有生那个病?”

    张慕生手上动作不停:“嗯。”

    陈子轻偷瞄他:“那你后来……”怎么自杀了啊。

    “就算复发了也没关系,你再好好吃药,我陪你天南地北的看医生,总有办法。”陈子轻把手枕在脑袋后面,在张慕生给他涂花露水时翘起腿,晃荡着,“可你不能对我发病,我是会跑的,我头也不回的跟你离……”

    张慕生:“床上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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