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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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跟别人比,你跟你自己比就好了。”

    曹秀才豁然开朗,他自嘲一笑:“崔兄,我读了这么多年书,不如你明智。”

    陈子轻心说,我读的书也不少了,虽然是后补的。况且我过的人生多啊,几个了,总能留下一些东西。

    两只燕子飞出草窝,飞向天边。

    陈子轻从曹秀才的眼中捕捉到了向往,他都不敢想标注2要怎么完成,无路可走的感觉。

    “秀才,燕子是一公一母,过些日子估计能生一窝小燕子。”

    “是吗?”曹秀才的眼里有了神采,“那很好啊。”

    ……

    陈子轻陪秀才聊了会就被邢剪叫回去,阿旺也跟过来了,他一路走一路逗阿旺玩。

    邢剪踩断一根树枝,不声不响地抛下一句:“你大师姐跟二师兄今日回不来。”

    陈子轻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动声色地落后两步呼叫监护系统:“哥,我买小道具,就那什么油。”

    眼前的屏幕上有满满一页油,明码标价。

    陈子轻买了两份,一番思虑后又下单了五份,他收到货就躲在屋里研究,心理障碍让他不敢行动,但他一想到邢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画面,头皮就麻了。

    还是把巨刃。

    陈子轻把眼一闭,狠心给自己开路。

    到了夜里,邢剪迟迟没有进屋,陈子轻都要晾干了,怎么回事啊,难道是他想错了?他调整调整心态,安心睡去。

    然后就被亲醒了。

    邢剪喝了酒,他把烈性的苦辣味道渡给小徒弟,状似疯狂又野蛮的雄性动物。

    陈子轻的嘴里都是邢剪的酒味,他的五脏六腑很快就火烧起来,四肢百骸也逐渐发热出汗,醉酒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在他眼角,脸上,胸口和脖颈,晕乎乎地被握住了腿。

    邢剪一摸,紧绷的后背僵住:“你抹猪油了?”

    陈子轻:“……”

    邢剪把手拿出来,送到挺高的鼻尖,嗅了嗅:“不是猪油。”

    陈子轻来不及阻止,邢剪就已然将那根手指放入口中,尝了尝味道。

    小徒弟脑袋瓜子很聪明,偷偷做了准备,想必是在话本上学来的,只是不知道他抹的什么东西。

    邢剪的眼底翻涌的东西和他说出的话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去洗了。”他说。

    陈子轻反应不过来:“啊?”

    “啊什么啊,叫你去洗,你跟我装傻。”邢剪去打了盆水回来,他把湿布拿到床边,擦小徒弟抹在小嘴上的油。

    不好擦,擦了半天都还是黏糊糊的。

    邢剪手中的湿布换了几次地方,小徒弟的嘴巴都被擦红了。

    陈子轻的视野里,邢师傅满脸肃容地给他擦拭,额头渗汗手背青筋直跳,大师傅呼之欲出,他赶紧找监护系统,看还有什么管用的外用内服。

    “啪”

    已经全部脏了没有一块干净地方的湿布被扔进盆里,有水花溅到陈子轻的脸上,邢剪为他抹掉,手不离开,顺着他青涩的脸部线条游走:“你想师傅要你。”

    陈子轻意识到不对,连忙抓着他的手坐起来:“不是,我以为你想要,所以你不想啊?不想就算,”

    邢剪很及时地打断:“那师傅就要你。”

    “诶,等等,”陈子轻说着,邢剪就捞起盆里的湿布砸中烛火,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今夜有些仓促,你招了师傅,你就得受着。”

    “点……点灯……”

    “不点!”

    ……

    下卯时三刻,黎明将至。

    邢剪将陈子轻翻了个身,有滚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嗓音混沉粗野地跟他说,

    “昭儿,抱着自己的腿。”

    第90章 春江花月夜

    日上三竿,邢剪披上布袍下了床。

    院子里没了破棺木跟白幡,显得空荡,几只母鸡从院墙的大破洞外进来觅食。

    没什么可吃的,它们掉头去外面找虫子啄青草,一只走慢了,被掐住脖子拎了起来,不一会就成了只无毛鸡。

    邢剪倒一小碗清水,加点盐进去,再把盐水放进鲜红的鸡血里,搅搅,等着鸡血凝固。他处理鸡的途中多次笑出声,腿也跟着抖动。

    那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整夜下来,丝毫不疲乏。

    邢剪处理好鸡,剁成块炖汤,这个比猪肝汤简单,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他生火烧开鸡汤水,掰了几根干柴塞进锅洞,拍着手起身切姜片。

    义庄外传来拖拉的脚步声,不是两个徒弟回来了,而是生意上门。

    客人们抬着棺材过来,想在义庄停放七日再送葬。

    邢剪全程笑脸相迎。

    义庄师傅笑得像才娶妻的新郎官,这把客人们都整不自在了,他们被领进灵堂放置棺材,回答尸首的死因,上香,一套流程走下来,脑子还是懵的。

    离开义庄,几人稀里糊涂地走在来时路上,绿草萋萋春日明媚。

    “你们觉没觉得好像有个事没做?”

    “觉得。”

    “我也有那种感觉。”

    什么事来着?几人思索着往前走,其中一个突然大叫:“我们没给邢师傅支付银子!”

    “对对对,是这个事。”

    他们火急火燎地回头,却又默契地停了下来。

    “邢师傅没问吧?”

    “是没问。”

    “那他怎么不问?”

    “不知道啊。”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返回了义庄。

    邢剪在院里扫落叶,他见客人们回到义庄,面上带着笑意颔首问道:“几位还有何事?”

    “邢师傅,是这样的,你没找我们收这次的银钱。”

    邢剪:“……”真他娘的丢人.

    鸡汤炖出油花的时候,邢剪去屋里看小徒弟,他还在睡,背朝上,脸歪在墙里面。

    “昭儿,师傅检查一下你的小嘴,你不说话就当是同意了。”

    邢剪把少年身上的被褥捞到手里,堆在床尾,他上了床,蹲着去扒少年的嘴巴,半晌都没动弹。

    “啪”

    一滴汗从邢剪的鬓角滴下来,砸出的声响既微不足道,又震耳欲聋,他猝然闭眼,悉悉索索地背身坐到床尾,双臂挂到床柱上伸在外面,右手的拇指跟食指摩挲了几下,有层稀薄的油光。

    昨夜小徒弟不知道在嘴上抹了什么油膏,邢剪闻了,尝了,找不出对上号的,他怕伤到小徒弟的身体,才想用湿布擦掉。

    谁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一夜过去了,油还有残留。

    更是没出现话本里的可怕情况,无伤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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