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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渣了偏执反派后[快穿]》 40-50(第12/39页)
朝云果真烤了鸡给她,花弦坐在旁边盯着滋滋冒油的肥鸡,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绝不是她贪吃,而是天性使然。狐狸能拒绝得了鸡吗?那必然是不能的。
朝云看着她两眼发直的样子,唇边溢出一抹浅笑。
“这么想吃吗?看来我以前不让你吃,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我不贪这些口腹之欲。”
花弦内心:你看我多听话,你得乖乖给我烤鸡,最好以后也别为难我。
朝云收敛神色,将目光转到烤鸡身上,微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花弦也就乖乖坐好,等着吃鸡。
朝云还是遵循自己的原则,只看着花弦吃,自己一口都没动,花弦吃得满嘴流油,感觉到朝云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把手里的鸡腿伸到她面前。
“你吃吗?”
朝云眼神微暗,盯着她看了片刻后,张嘴咬了一小口,面无表情的嚼了两下后囫囵吞了下去。
花弦突然察觉,这对自己来说是美味的东西,对朝云来说却不一定,她默默收回鸡腿咬了一口,味道好像没之前鲜美了。
天色暗下来,火光明灭中,朝云的脸变得莫测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花弦感觉她的瞳孔好像变紫了一瞬,但等仔细看时,一切又恢复了原样,无迹可寻。
朝云已经不住在玉清观了,自从破了道心之后,她就下山云游了。
云游是借口,找花弦是真。再者她已然不能悟道,留在观里也是为师门抹黑,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外漂泊,居无定所。
我离开了五年?花弦愣了一瞬,其他世界最多不过一年,独独这个世界长达五年之久,这些年朝云几乎走遍了这片大陆的每个角落,遍寻花弦不着,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那只负心狐又出现在了她眼前。
花弦吃饱喝足摸着肚皮打嗝,朝云透过幽暗的火光看她,眼神犹如一汪湖泊,清澈透明,但也幽深看不见底。
“你要用这个样子面对我多久?”
朝云的声音传来,花弦打到一半的嗝硬生生憋了回去,转头看她,小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变回去。”
朝云神情一滞,这个答案她倒是没想到。再看花弦,她双爪交叉放在圆乎乎的肚皮上,乖巧中又带着点委屈。
“三百岁的狐狸了,连化形术都不会?”
花弦没法反驳,现在的她确实变不了人,一来是术法忘得差不多了,二来是朝云身上的黑化值对她也有压制,就算是鼎盛时期也不一定能化形,更别提现在了。
除了会说话,她跟灵智未开的狐狸没什么两样。
“三百岁在我们狐族还是幼崽呢。”花弦弱弱道。
朝云突然低笑一声,声音空灵好听,她将花弦拎起来,手探进她厚厚的皮毛,准确无误的捏住那粒凸起。
“其实这样也不错,你觉得呢?”
花弦吓得爪子都忘记挥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朝云比她还变态。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朝云此举的意图,因为她在惊慌之下变成了人身,并且准确无误的落进朝云怀里。
诡计多端的小道姑。
朝云的手没有收回,反而变本加厉,唇落在她的脸颊和耳垂,就是不跟她接吻。
花弦又开始不适,但情况比之前稍微好点,不至于疼得晕过去。
朝云蹭到她脸上的汗,只以为是靠火源太近太热了,便抱着她进了茅屋。
不是夸张手法,真的就是茅草搭的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感觉等稍微大一点都能吹飞。
床上只有一卷凉席,被子薄到可以忽略不计,朝云没有将花弦放在床上,而是自己上了床靠墙而坐,将她抱在怀里。
花弦还在为她的贴心感动,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伏在了她颈间。
朝云托着她的腰啄吻她的脖颈,花弦感觉体温不断攀升,身上的疼痛也在加深,尤其是胸前那一块,好像有火在烧。
朝云埋首于她胸前,本来啃得非常起劲,忽然就不动了,像按了暂停键似的。
花弦:“???”
朝云抬眼望她,眸色深沉,脸色更是差到了极点。
“这是谁留在你身上的?”
花弦不明所以,低头望去,左胸高高耸起的地方有一株紫色莲花,藤蔓绕枝,像从心脏中长出来的一样。
花弦比朝云还要疑惑,隐约记得上个世界曾做过一个奇诡的梦,难不成梦里的事成真了?
朝云狠狠将她箍进怀里,手上力道大的想要把她的腰捏碎,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冷。
“你让别人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记?”
“没有!”花弦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今天之前我从来没见过。”
“是吗?”朝云显然不信,脸色一如既往的阴沉。
花弦都快哭了,这东西看起来邪门的很,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朝云心软了两分,她将手覆于紫莲之上,声音冷锐:“留着碍眼,我替你去了。”
随着朝云注入法力,这一处皮肤越来越疼,像是要被生生剜掉般。
花弦疼得冷汗直冒,脸都白了,朝云见她如此痛苦,神色越发难看,但她没有收回手,似乎跟这朵莲花杠上了。
花弦牙都快咬碎了,手在胳膊上抓出了好几道深深的血痕,直到一阵足以将她毁灭的疼痛袭来,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朝云将晕过去的花弦抱在怀里,看着她胸前纹丝不动的紫莲,脸黑如墨。
留下这东西的人比她修为深厚,不,这样形容不够准确,应该说云泥之别。
对方云,她泥。
近神的修为,以她的修为实在难以撼动,正因如此,她才生气。
到底是谁在觊觎她的小狐狸?
花弦在睡梦中都感觉自己在被扒皮削骨,那种疼痛实在太深刻了,深深的印刻在了骨子里,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到最后她甚至麻木地想,干脆把那块肉割下来算了,这样就不用再遭罪了。
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不知过了多久,花弦才悠悠转醒,口干舌燥喉咙疼,哪哪都不舒服。
眼睛酸疼,视物都不清晰,只感觉面前有人在走动。手成了爪爪,毫无意外,她又变成狐了。
花弦干脆不起来了,翻了个侧躺,看着走近的朝云,伸出小短爪抱住她的腿。
“好痛。”
朝云对她突然的撒娇有些不适应,轻咳了一声,然后把她抱进了怀里。
“你发烧了,我煮了草药,喝了就会好。”
“能不能不喝?”你煮的药太苦了,比我的命还苦。
以前她也经常生病,朝云每次都煮贼苦的药骗她喝,那时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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