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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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要?,但三?婶太热情了,又特意送过来, 我、我盛情难却。”

    “嗯,村委会是很?喜欢发,成了年的都有。”徐柏樟坐在床边, 甚至还帮他辩解。

    于清溏竟有些感动。

    徐柏樟背对他擦头发,身体?稍微弓着, 薄透棉衫紧贴肩胛骨,脊椎末端的骨节凸出来, 继续往下, 隐约能看到股沟。

    于清溏盯着他的后背移不开,想到了黑白漫画里的男主角,“也给你发过吗?”

    徐柏樟换了只手,改擦左半边的头发, 戒指圈住手指,手指按在毛巾和发间, “嗯。”

    无?名?指的戒圈象征已?婚,也代表归属。

    于清溏自知?不该过问曾经,但心里撒了芝麻,好奇心、猜疑心、嫉妒心都泡在了酒里,一粒一粒捡不完。

    “那、你用过。”于清溏犹豫难堪,问不出来。

    “储物柜里,没用过。”

    酒精真的能放大人的狭隘心,如果没喝那一小盅,他应该不至于有这种想法。

    于清溏趟到里侧,转着自己那枚戒指,“你关灯,晚安。”

    徐柏樟将毛巾搭在扶手,并把?椅子拖到较远的位置。

    “啪嗒。”

    凳子腿碰倒了纸篓,卷成团的卫生纸裹着塑料包装和一只打开的安.全.套。

    徐柏樟回身,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颊微红。他不知?是洗澡的红、喝酒的红,还是其他的红。

    他手搭在被子上?,无?名?指有金属色的光。这样?的于清溏,在徐柏樟的眼睛里只有四?个字。

    任人宰割。

    卧室落了灯,周围漆黑昏暗。

    于清溏试图入睡,总会被狗叫声吵醒。又或者是他心不静,还要?把?零星的噪音当做打扰。

    他翻了个身,额头打在徐柏樟肩膀,心脏被蛰了一下,他下意识要?躲,却被男人翻身按回来。

    “睡不着?”徐柏樟问他。

    于清溏闭着眼,“嗯。”

    徐柏樟:“外面太吵了?”

    于清溏:“大概吧。”

    彼此保持侧躺的姿势,于清溏的额头有热气,喷上?去像刚掀锅的糕点,又像薄荷牙膏里藏着酒精夹心。

    “清溏。”

    “嗯?”于清溏仰头,气息喷在下巴。

    “你怕疼吗?”

    热蒸汽从额头开始,逆着生长的方向往下流窜,在部?分区域充血膨胀,像吸了沸水的海绵。

    “还行。”

    徐柏樟蜷起腿,从于清溏的小腿滑到膝盖,“我能不能咬你一口。”

    于清溏勾紧脚趾,像在画竹节,从徐柏樟的脚面画到脚踝,“咬哪?”

    “手指吧,可以吗?”

    于清溏的指甲干净平整,指缝间有油腻感,凑近些,能闻到天然乳胶的味道,也只有乳胶味。

    在于清溏的概念里,舌头的用处主要?有两点,品尝食物或是接吻,但今天颠覆了他的认知?。

    徐柏樟的行为,像是一场成人活动的充分前戏。他说?要?咬指尖,却并不只咬指尖。

    从指头和手掌的关节开始,一点点向上?蔓延。类似香皂刮过皮肤表面,或者可以说?得更直白,就?像是口。

    左手食指被彻底舔.湿,再全部?含进口腔,用牙齿一节一节咬出分割线。待割线到达最顶端,舌尖在指腹和指甲盖上?打着转。

    于清溏咬痛嘴唇,隐忍呼吸,受制于上?瘾且着魔的前奏。

    他缩紧身体?,呼吸急促了半拍。以为终于要?开始的时候,徐柏樟却松开了手指。

    睡前的午夜,下巴生出胡茬,一根一根磨擦于清溏的手指尖。刮得很?痒,又有颗粒的质感,像在黏土里揉了细沙。

    手掌被握紧,舔.舐对象移了位,从食指转到了无?名?指,舌尖缓慢滑动着那枚婚戒。

    这里象征已?婚,代表归属。

    他们只属于彼此。

    口腔再次裹紧手指的瞬间,于清溏以为自己坐在船上?,有道闪电把?船身劈成了两边。

    手指在蠕动,身体?何尝不是。

    说?好要?咬手,可他手指用了,嘴唇动了,舌头也动了,除了牙齿,仿佛全世界都在动。

    被子里的空间很?窄,指头刮着脚踝。如果手指要?穿衣服,那它一定?被扒了七八层。

    于清溏坚信这是一种酷刑,是欲望不满、贪得无?厌的折磨。徐柏樟一定?是故意的,想慢慢引诱他、消耗他。像种子一样?,埋进他的身体?里,再长出深邃的根。

    舔吻停滞,手掌被按紧,牙齿用力?。

    脉搏疯狂跳动,于清溏仰着头,牙关收紧,本能地喘气。

    “啊嗯!”

    指腹的刺疼袭来,螺旋上?升的痛感,竟有种颅内兴奋的错觉。

    楼下又有敲门声,“清溏啊,老二,你们睡了没?”

    痛感缓解,徐柏樟坐起来,“我去看看。”

    被子掀开又合上?,于清溏的心里的船还在漂浮,他把?手揽进怀,呼吸并没有平息下来。

    手指还湿着,于清溏蹭了蹭,破了皮,有点肿,像是沾了水的棉花棒。

    徐柏樟返回楼上?,藏在黑暗里,站在床边,“可以开灯吗?”

    于清溏侧身按亮了床头开关。

    他注意徐柏樟放在他身上?的眼神,身体?还能感受到膨胀的热气。

    就?好像元宵节里落了水的花灯,湿淋淋的,还散着红彤彤的光。

    很?热,热到要?炸。

    虽然很?可笑,但他的确被咬手咬到冒火。

    “三?婶有事吗?”话刚问完,于清溏发现了床脚多出的被子。

    “她怕咱们冷,送了条压风被。”徐柏樟坐在椅子上?,“你冷吗?”

    于清溏靠在床边擦汗,破罐破摔的自嘲意味,“你觉得呢?”

    “要?去洗个澡么??可能会舒服点。”

    对方的建议不错,但于清溏不想执行。

    徐柏樟递来纸巾给他擦汗,又说?:“手,给我看看。”

    于清溏下半身压着被子,把?手伸过来。

    在灯光的照射下,于清溏看清了手指的实际情况。指肚区域软皱发白,正中间有很?小的创面。三?婶再晚两分钟过来,应该会刺得更深。

    可能是医生的职业病,每一次接触后,徐柏樟都会帮他做好消毒。

    没有创面用百分之七十五的医用酒精,有创面的时候,就?用百分之三?的双氧水。

    不光是指肚,只要?是舌尖舔过的区域,他都进行了全面消毒。

    于清溏收回来,指尖还是凉的,“不用这样?,我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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