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鬓边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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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不知?晓容消酒还活着一事,便不会轻易教她死去。

    死了?,便毫无价值。

    若活着,便可借容消酒威胁商凭玉。

    可齐国公这样的人,一向都是等着别人来求饶的角色,就连威胁商凭玉,也需要旁人去引导商凭玉主动?来找他。

    而那个旁人,便是他,梁照晨。

    果不其然,下一瞬,齐国公拍了?拍他肩膀,“要她活命去找御乱王,你知?道该如何做。”

    “你父亲那边,老夫会替你周旋,不出半年?鹿屿书院的家?主非你莫属。”

    梁照晨心下冷嗤,这人不愧在官场混迹数十?载,眼神毒到,一眼猜中他最想要的东西。

    梁照晨微颔首,“补茂深谢国公爷大恩。”

    说罢,他抬脚离去。

    *

    梁照晨刚出驿馆,便被围个正着。

    “别来无恙。”

    来人端骑马上,半低着身子居高临下朝梁照晨沉声开口。

    “王爷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梁照晨又端回以往落拓公子的模样,扬着笑,语气?带着几分?随意。

    商凭玉斜睐他一眼,一撩长?袖大跳下马。

    “梁照晨。”

    他语气?倦懒,双手环抱,长?指在手臂上敲击着。

    梁照晨看着他直直朝自己一步步走来,面上却平静无波,不带一丝情绪。

    思索间,就见商凭玉拿出一印章,其间悬坠的朱砂坠,一眼便识出,这印章曾是他之物?。

    “你。”

    梁照晨还没来得及说话。

    商凭玉又晃了?晃手中印章,“是个好东西,可惜主人不是本王。”

    “可本王又喜欢得紧……”

    他说着,只听“啪”地一声,印章应声碎了?一地。

    看着一地玉碎,梁照晨皱紧眉弯。

    那是他熬了?无数个夜晚,写废一双手才换来的印章,他苦苦珍藏了?十?数年?的物?件,就这般被摔碎了?。

    就听跟前人笑出声:“这下好了?,本王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许得到。”

    梁照晨咬牙,挥起拳头便用力往商凭玉脸上挥去。

    可他如何是这人对手,只一招便被制服。

    “商凭玉,注定?不属于你的东西,便永远不属于你,纵使你摔碎也不属于你,你少自欺欺人,做出这般可笑行径。”

    商凭玉拍了?拍手,似恩赐一般,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说得好。”

    话音刚落,他不知?何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上梁照晨的大腿。

    梁照晨下意识惊呼出声,瓷白面色噌地红了?起来。

    他疼得冷汗直冒,却尽力抿住嘴不发出一点声音。

    商凭玉却只淡漠瞟了?一眼手中沾上的血渍,飞快将?匕首拔出。

    这一用力又使得梁照晨闷哼出声,疼得倒地来回打滚。

    商凭玉冷眼瞧着,哼笑出声:“你算什么东西,敢同本王争。本王要想弄死你便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不自量力。”

    话落,他又看了?看匕首上的血,嫌弃的将?匕首往地上一丢,生怕沾上半点污痕。

    第52章 畅快

    梁照晨咬牙忍着痛, 忽而狰狞的面色浮出一抹笑。

    “呵,你这算恼羞成怒?除了拿这物什撒气,你也没甚本事?。”

    越说他越兴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御乱王竟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传出去?可笑至极。”

    商凭玉英眸微眯,抬脚朝他靠近, 一脚踩在梁照晨大腿伤口处。

    “她在哪儿??”

    梁照晨还以为要与这人多周旋一会儿?,不成想这人当着众人的面能这般直接。

    “她?谁啊?”

    梁照晨满脸坏笑, 在世人眼里, 容消酒是已然被就地正法的死刑犯, 世上再无此人。

    那?么商凭玉说的她又是谁呐。

    他就是想看商凭玉敢不敢当众唤出容消酒的名姓。

    他正抱着看戏的态度,等待商凭玉的答复。

    却不想这人全然不按他想的来?。

    只听商凭玉伸出手, 长呵一声:“拿鞭子?来?。”

    话音刚落,一直候在身旁的随侍双手将长鞭奉上。

    长鞭狠狠落在梁照晨身上, 那?皮肉撕裂声, 声声溢血。

    商凭玉没想过避讳众人, 他就是要梁照晨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再没有?尊严可言。

    “不说?倒也无妨,那?本王就打到你说为止。”

    言罢, 商凭玉没有?丝毫手软,继续挥鞭朝他身上掷去?。

    好半晌, 齐国公自楼阶处走来?。

    “补茂好歹是个书法大家?, 王爷如?此大动干戈,唯恐寒了天下文人的心。”

    齐国公说着,又跺了跺拐杖,面上端的是宽和, 单看着便似个慈祥老?人。

    商凭玉停了手,却没有?转头, 而是走到梁照晨跟前伸出手指顶着他脑门,强迫他抬起头。

    “常言文人有?风骨,这书法大家?的骨头更硬。”

    他语气悻悻带着挑衅,全然没有?顾及齐国公的样子?。

    直到齐国公走到跟前,商凭玉才松了手,象征性的转头,朝齐国公看去?。

    若论身份,商凭玉当下的身份倒是比齐国公高?一个等级,故而他也没行礼。

    反倒睐着齐国公,眼神示意他率先施礼。

    可齐国公走到他跟前后,便站定不动,两人面对?面再无旁的举动,似乎都?在有?意等着对?方低头,一时间暗流涌动,两人僵持在原地。

    “王爷带兵来?此,如?此大张旗鼓,想来?是听从?圣上吩咐,不知可有?圣旨?”

    齐国公绕过施礼,直接问出口。

    商凭玉歪头,全然没了之前对?齐国公的谦卑姿态。

    当时之所?以谦卑,是晓得这人曾是容消酒母亲的恩师,如?今容消酒不告而别,他正气愤,不想再顾及容消酒的存在,便也懒得跟这齐国公再装谦卑。

    “本王府里遗失宝物,国公方将来?府中作客,为了避免牵连到国公你,不如?让本王入室查看,以此洗清嫌疑。本王自宫里来?,自是知会了圣上,可惜没有?圣旨,若国公不信,可待本王搜过,一道儿?入宫面圣,咱们当场对?峙。”

    齐国公轻笑一声,似是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看他的眼神,只当是看一小辈在自己?跟前胡闹。

    “公宜说笑了,老?夫哪里会在意你是否请示过圣上。只是不管请没请示过,这当众搜老?夫的寝间是否有?失礼数。”

    他说到最后,停顿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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