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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皇后只想当太后[清穿]》 40-50(第2/27页)
为何如此。
沉默了半晌的顺治突然叹了口气,开口道:“林升,将这宫女带下去详审,叫她把知道的都吐出来。”
林升应了一声,叫了侍卫进来将人带走,那宫女并不挣扎,十分顺从的跟着侍卫离开了。
待人走远,顺治方才走过去对着昭宁说道:“多亏你细心,不然还真让她给糊弄过去了。”
昭宁依旧摆弄着手中的铜盆,突然一翻,二人的脸庞便倒映在那铜盆之上,虽不比铜镜清晰,但也是光可鉴人。
“皇上,你有没有觉得这铜盆有点太新了,”昭宁将那铜盆递给顺治,“其实我刚刚只是想问问宫中司膳监用的铜盆是不是都是这么光亮的,却不想她竟是不打自招了。”
昭宁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有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做出这样一个铜盆局,真的只是为了惊董鄂婉心的马吗?
董鄂婉心不过是个尚未过门的襄亲王福晋,指婚之后便出宫去了,又能得罪什么人呢?
刚刚那宫女认的太快了,硬说是听她问及铜盆一时心慌,却是有些说不过去,倒像是为了掩藏什么更深的东西,急急的先把表面上的罪给认了,生怕她继续追究下去一样。
“林升,将这个盆给朕查清楚,”
顺治的眼神变得阴沉,“看住那个宫女,不吐干净,不许她死了。”
“嗻。”林升应下,立刻退出去处理去了。
“昭宁,这事就交给我处置吧,”
顺治对着昭宁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你先陪着董鄂二小姐回去收拾一下,我去打些猎物回来,给你们烤着吃。”
昭宁应了一声,跟孔四贞一左一右扶着董鄂婉心起身告退,琪琪格自然跟着她们一起,倒是董鄂婉瑜有些尴尬的待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
“你也下去吧。”顺治挥手赶人。
董鄂婉瑜轻咬了下嘴唇,还是顺从的退了出去,她踯躅了一会儿,又重新往膳房方向走去。
不管发生了什么,晚宴还是要照常举行的,她已经不顾脸面来了这里,好不容易给自己争取了一个表现的机会,自然要牢牢把握好,决不会因为任何事露了怯。
所有人都走远了,凉棚里只剩下顺治兄弟二人。
顺治看着自从那宫女不打自招之后就沉默不语的博果尔,沉声说道:“博果尔,这事你心里有数吧?”
博果尔握了握拳头,俯身跪了下来。
顺治没有扶他,而是继续道:“看来你是想明白了,那你说说,朕该如何处置?”
一个朕字,已经表明了顺治的立场,如今他不是一个疼爱弟弟的兄长,而是不容敷衍的君王。
“皇上,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博果尔不敢明说,咬牙想要求情。
顺治却不惯着他,不客气的说道:“该怎么回话,自己过过脑子。”
博果尔不敢再辩,只是低头不语。
这事情虽然没有任何实证,但只要确定不是巧合,那背后指使之人便呼之欲出了。
能指使得动宫女的主子就那么几个,这里面能跟董鄂婉心扯上关系的,除了他额娘贵太妃,又哪有旁人?
博果尔知道贵太妃不喜欢董鄂婉心,但上次谈过之后,他以为贵太妃已经有所改变,却不想竟是定下这么一条毒计,想要至董鄂婉心于死地,这叫他情何以堪!
“博果尔,这次朕不会再轻易罢休了。”
顺治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有多生气,但博果尔了解顺治,知道此时他已是盛怒。
“皇上恕罪,”博果尔以头杵地,“因为初选那日发生的事,额娘对婉心有误解,才会如此行事偏颇,我,我立刻回宫去跟额娘说清楚,再不会叫她做出这种事了。”
顺治坐了下来,盯着面前的博果尔,手指在一旁的桌子上轻轻敲击。
他越是如此,博果尔越是心惊,他甚至不敢轻易抬起头,怕看到顺治眼中的杀意。
“博果尔,朕再说一次,该如何回话,你想清楚再说。”
见博果尔一动不动,顺治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博果尔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直起了身子。
他的眼眶有些泛红,看着顺治的眼神中带着哀求。
有些话他心里当然清楚,只是不想说,也不敢说出口。
“九哥,我额娘她,她就是要强惯了,绝对没有大逆不道之心,我愿替她领一切责罚,求您饶过她一次吧。”
博果尔很少这般称呼顺治,即便心里再亲,他也会恭敬的叫一声皇上。
如今他这一声九哥,却已是几近哀求了。
今日这是表面上看似针对的是董鄂婉心,但实际上却是细思极恐。
若那个被买通的宫女别有他想,若那铜盆反射的光不是照向踏雪白,而是照向顺治的马呢?
不管主使之人的初衷是什么,她的做法都已经威胁到了顺治的安危,若顺治追究起来,这便是谋逆的大罪!
“你替她领罚,你替得了吗?”
顺治抬手将桌上的茶杯摔落在博果尔的身侧,“博果尔,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了?上次你匆匆赶往通州,回来就说不慎落水受了风寒,到底是做什么去了,真当朕不知道吗?”
博果尔浑身一颤,却无可辩驳。
“朕倒是想问问你,昭宁到底如何得罪了贵太妃,让她几次三番的下杀手?”
顺治并没有因为激怒便丧失了理智,他很清楚贵太妃的目标不可能是他。
这种小伎俩对付不会骑马的人尚可,以他的马术和身手,是不可能伤到他的。
若不是昭宁将骑装送给了董鄂婉心,那今日在草场上学骑马的就是昭宁了,顺治甚至怀疑那宫女离得那么远是否能分清马上的到底是谁,她的目标说不定从一开始就是昭宁,只是恰逢其会,让董鄂婉心帮昭宁挡了一劫。
“都是我的错,是我当初痴心妄想,才会让额娘行差踏错,九哥,您罚我吧,”
博果尔向前膝行几步,伸手拉住顺治的衣摆,“求您了。”
看到博果尔如此苦苦哀求,说顺治不为所动,那自是不可能的。
毕竟是他最疼爱的弟弟,那日通州落水一事,顺治还曾让林升去帮忙善后,虽然林升上了昭宁的当,但最终昭宁也没有再提及此事。
那时对于顺治来说,昭宁是他不想娶却不得不娶的人,他根本不在意昭宁的死活,大不了就再换个皇后,反正都是科尔沁的格格,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
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对昭宁非常满意,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更是情意日渐加深,正是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时候,骤然发现有人想要伤害昭宁,他又如何能轻易罢休?
若此次不处置,那便会让贵太妃更加有恃无恐,将来同处宫中,下手的机会岂不是更多了吗?
“博果尔,为人子,你孝顺没有错,但也应该有些原则,”
顺治抬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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