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血族的我被人类表白了: 第341章 秦含墨&黛洛芙(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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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第一次黑潮来临前的那神秘的秦氏帝国是古历史学研究王冠上的明珠,那帝国末代摄政王秦含墨和血族初代女王黛洛芙的关系就是野史中最奇葩也最精彩的那一朵。

    比如,有明确正史支撑证据如下:首先,摄政王秦含墨最后一次平叛时有阿提拉和斯努尔特两伙叛军,但她只解决了阿提拉那伙,对彼时离经叛道的斯努尔特大公,称帝的黛洛芙不管不问;其次,有足够多的人证物证证明,秦含墨单枪匹马平定阿提拉叛乱时,黛洛芙也在阿提拉公国,其中人证不乏二代血族女王,是无可置疑真实可靠的历史;以及,两人一起变为了血族,合伙搭建起了最初的血族政权形态。最后,秦含墨有一个名扬天下的崽秦唯西,而黛洛芙终身无后。

    当然了,还有最后的重磅炸弹——虽然两人前后牺牲在了劫尘灾难中,尸骨无存,但按照两人留下来的遗嘱,她们的衣冠冢建在了一起,近得和在一张床上似的,翻个身就能到。

    而据宫廷野史记载,黛洛芙经常大半夜召秦含墨进寝宫议事,秦含墨大多时候会去,但也并不次次都听召。每当这时,尊贵的血族女王就会自己一个人跑到秦含墨宫中,一呆就是一夜,次日还起的特别晚。

    啧啧啧,多么令人遐想的关系。

    尽管某个活化石一般的公爵大人多次接受相关学术采访时都明确表示:她们只是很好的朋友,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些关系。奈何以二位作为主角的同人就是卖得好,公爵大人拦不住,也就随大伙儿去了。

    以至于某位【旧日行者】偶然看到这一对的镇圈神文之后,泪眼汪汪地拿着书跑去找秦唯西问,得了后者一个大白眼,“你当年不也在?她们哪有私下勾搭一起约定起兵反秦?她又哪有帮黛洛芙逃婚?”

    柏嘉良想了想,“也是,但之后呢?我走之后她们还一起过了将近五百年呢。”

    在学者面前多次给出不可置疑的否定答案的公爵大人犹豫了,迟疑了会,她小声嘟囔,“你知道我离家早,但她们……啧,我也说不清楚。”

    “那你之前都否认得那么彻底?”柏嘉良顿时瞪大了眼睛。

    “因为这不仅仅在现在是个问题,在当时也是个问题,”秦唯西无奈,“但她们都对此做过严肃的表态,我也就只是延续她们的说法而已。”

    “至于,真相如何,恐怕只有问她们自己了。”——

    “呼……秦含墨。”衣衫不整的人气喘吁吁,尾音又酥又麻,像带了勾子,眸子湿漉漉的,眼尾泛红,瘪着嘴伸手。

    秦含墨面无表情,戴着皮革手套的手将紫罗兰般的法杖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拿起一边精致的丝绸手巾,擦擦可怜法杖末端的不明水渍,整齐放在一边,然后才伸手去抱。

    黛洛芙像蛇一般缠上了她,脑袋轻轻搁在她颈窝,湿润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冰凉的肌肤上,而秦含墨恍然未觉。

    又歇了会,铁血执掌一族的血族女王哼哼唧唧地来找她的唇。

    秦含墨扭头躲过,带着皮革手套的手直接按在了她唇上,黑眸中神色漠然,带点警告的意味。

    “啧,”黛洛芙轻哼一声,不满地咬了咬那落在自己唇上,带着皮革手套的食指,“不亲算了,老规矩,”

    秦含墨抿抿唇,低下头,唇瓣贴在黛洛芙柔软的脖颈处,微微用力,留下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红痕。

    黛洛芙轻哼一声,与此同时,一条腿不知何时勾上了她的腰,而一只手慢悠悠搭在她脖颈上,向下划,划过修长的脖颈,落在她胸前。黛洛芙隔着这衣冠楚楚的家伙修身军礼服敲了敲她心口,又继续向下。

    在落到腰带上时,秦含墨终于忍不住,掐住她乱动的手腕。

    黛洛芙轻笑一声,慢慢从巅峰回落的理智掌控了思绪,但还是忍不住埋怨,“秦含墨,你完全没需求的么?”

    “没有。”秦含墨表情平静,掐着黛洛芙的手腕不放,只是稍松了些,又探探脉搏。

    “你心跳稳定的差不多了,”她熟练将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扒拉下来,往松软的大床上一扔,又扯下皮革手套随手扔进垃圾桶,淡淡道,“仅此一次,以后我不可能穿军装陪你做这种事。”

    被扔到床上的黛洛芙面露吃痛之色,闻言,又磨牙,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是你打赌输给我的!”

    “所以我愿赌服输,但以后我不会在以此作为赌注。”秦含墨开始脱那厚重的外套和披风,将其挂在一边,最后只剩一件衬衫。

    她动了动脖子,吐出一口浊气,扯了张椅子坐在床前,安静看某个麻烦的家伙穿衣服。

    一般来说,要等很久。

    恍惚间,她忍不住开始回忆。

    她们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复杂纠缠关系的?

    好像是在黛洛芙继位称王300年左右,一群血族贵族联合上书,请她选妃立后,并诞下王室继承人。

    秦含墨看惯了这种戏码,也没什么想法,觉得倒也正常,哪里想到黛洛芙勃然大怒,一连废去好几个大贵族的爵位,甚至要剥夺官职流放雪山苦寒之地。

    可想而知,这在血族朝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反对声浪不减反增,大有一种“您还能把我们全罢免了不成”的逼宫味道。

    这时候已经不是简单的王嗣问题了,而是演变成了另一种争斗。

    在多日和臣民辩论之后,某日,黛洛芙疲倦的带了瓶酒来找秦含墨。

    “现在只有你这里清净。”她来之前大概已经有七分醉了,蔫蔫的,躺在秦含墨的躺椅上,偶尔对嘴喝一口酒。

    秦含墨给她端了盘新鲜出炉的小饼干,语气平静中带了难得的温和,“怎么就不想立后呢?”

    她预想了很多答案,比如“孤正当青春鼎盛还能再干800年他们这么早就叨叨这些是要谋权吗”或者“你觉得谁能入孤的眼”之类的。

    哪里想到,黛洛芙垂着脑袋想了半天,带着醉意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就是不想啊。”

    秦含墨无语,伸手,将她的酒瓶抢过来,又抬手敲了她脑袋一下,沉吟一会,迟疑道,“我觉得……”

    “你也要劝我吗?”黛洛芙骤然睁大眼睛瞪她,紫罗兰的眸光如酒,湿漉漉的。

    正打算劝一劝的秦含墨顿时打消了主意,摇摇头。

    “那你想问什么?”黛洛芙眸光柔和了些,却还是不依不挠。

    秦含墨抿抿唇,莫名就想起了很久之前,在阿提拉公国。

    “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她轻声道,“在阿提拉公国见面那次,你不是还想往我怀里靠吗?”

    然后被她捏着下巴粗暴推开了,也由此奠定了她一开始对黛洛芙的不良印象。

    哪里想到,黛洛芙骤然咬紧了牙。

    “什么往你怀里靠?秦含墨,你真是自恋的可以,”她带点崩溃地低吼,伸手去拍秦含墨的脸,跟只生气的布偶猫似的,爪子一下接着一下拍,“你当时带着面具,我又看不着你这张脸,怎么就往你怀里靠了!”

    秦含墨被打的有些懵。

    果然喝醉的人说话毫无逻辑。

    “我当时,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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