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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神剧岂可修》 420-440(第19/51页)
温留君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咱们一道帮帮起姐。”
琴操脸上温柔的表情淡了下来,“魏姑娘喜欢男子?”说完惊觉此言不妥,改口道:“喜欢温留君这样的男子?”
姬云流点头,“温柔,文雅,出口成章,笑如春风,起姐说她从未见见过这般男子。咦,琴姐你不穿吗?”
琴操慢条斯理把姬云流送来的裙子重新叠了起来,“唉”了一声,“到底是女子,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若非我今日做男子打扮,刚刚恐怕早被那几个山贼羞辱了。之前挖沟渠时,也有许多人对我有不服。我想,还是这男子打扮轻巧方便些。”说着,她重新拿起谢涵的衣服,剪去一点拖地的衣摆,“公主也别叫我琴姐了,直接唤我琴操便是。”
姬云流捂嘴笑,“怕不是要叫你琴少?琴郎?咦——琴姐你这姓好占便宜。”
谢涵对魏起刚刚表现甚为满意,叫了人一起来商量剿匪的事。他势必不能让山贼、马贼长期滋扰挑衅,否则这水根本治不下去。
霍无恤说:“北境八城主要有高山十一座,水泊三处,其中三座山颔厌、巨骨、神门,都有重兵把守。但另外八座:无影、桃花、绿水、照经都是空山,其中无影、桃花、绿水因为水流汇聚,形成天然屏障,更是易守难攻。”
魏起说:“而且即便我们攻下了,却不可能分散许多兵力去占据山头。”
“这你们不必关心。”谢涵说:“你们只管说,若要攻打,你们要多少兵马?”——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仿佛又写了一个副cp。主要不想有人把目光一直盯在 我絮儿身上。放心,我不会过多描写他们的。
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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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无恤略带怪异地看了谢涵一眼, 随后低头抿了一口水,做沉吟状。
魏起被魏尝耳提面命要三思而后行,为防老哥唠叨, 因此等着霍无恤先说话, 没想到等来的是人给表演气质饮水,最后没忍住,“温留君, 你真的没搞错吗?你只给我们看了地形, 没说多少人, 没给看他们建的箭楼营栅, 敌方人马堡垒不明,这怎么说己方人马?”
谢涵停顿少息,微微一笑, “本君正是想听你们猜测他们有多少人?”
这有什么好猜测的?
派人在山下询问,看马印子, 或者混进去才是, 猜测算什么。
魏起还没说出口, 一直钻研茶杯纹路的霍无恤忽然放下杯子, “这无影山底下是长河旁流汇聚的水泊,想要探查人数实在困难,可能最终只能靠我们的推测, 确实马虎不得,我们得好好琢磨琢磨敌手人数。”
魏起眉梢一挑。
霍无恤继续说:“可惜卑将实在愚钝,推测不出来, 恐怕还是要去底下看看。”
“也罢。”谢涵摇头, “也是我求解心切,那你们不妨看看如此地势 , 要几倍于敌方势力呢?”
“桃花山是孤山,底下一条小河盘绕成带,看似易守难攻,其实围而困之即可。尤其这小河,说是山贼的天然屏障,也可以说是我们的攻击手段。等到他们被围困到山穷水尽,要逃下来时,必须渡水,这个时候射杀手到擒来。”霍无恤侃侃道:“这种围困,要敌方一半兵力,当可无虞;二倍兵力,必一网打尽。”
魏起不甘示弱,“绿水山山势连绵,峰谷相依,看起来无险可守,但这种山山中道路定然极其复杂。无论追击敌人还是一网打尽都极难,还容易被瓮中捉鳖,最好是诱敌出来。出来后三里处有一长窄道,刚好可以埋伏。两三倍于敌手,肯定万无一失。”
至于这如何诱敌,谢涵撑着下颌,“也不知这几座山的山贼是否彼此有关系,否则先拿了桃花山,再做个计弄出绿水山的人马应当不难。”
三人讨论一番后,拟了些计划,具体到底还是要回城探明相关情况。
不想等到了温留城,城内先给了他两个“惊喜”。
任屏笙是旧年夏日被诊出的两个月身孕,因为当时就在温留,舟车劳顿不便,外加战斗在即,豫侠繁忙,府中又没有那么都婢女,怎么也比不上谢涵从宫里带出来的婢子,就一直在温留养胎,现在孩子已然出生,都四个月大了,是个大胖小子。
豫侠正剿了一批马贼,其中有所发现,立刻来向谢涵禀报,也顺道看看妻儿,一解相思之苦。可叫陈璀说:“豫大哥那张绷着的脸什么时候能换一换表情,元元没被吓哭实在是父子连心了。”
“元元,豫元?好名字。”谢涵笑道。
任屏笙拿手逗着孩子,闻言抬头道:“这孩子会挑日子,元宵节生的,应景叫了元元,这是小名,大名妾身想替元元向君侯求个 ,不知元元有没有这个福分?”
任屏笙原本是淡漠清高的性子,如今浑身上下流淌着温柔的气息,凝着孩子的目光明亮温暖,好像那是她的珍宝。作为珍宝,她自然无法忍受他爹取得诸如“豫义”、“豫气”、“豫大”这种名字。
对方还振振有词,“男儿生于世,养正气养义气,乃成大人。”
任屏笙辩驳不过丈夫,但她知道谢涵可以,并且温留君是出了名的文化人,想来定是能取出个卓尔不群、寓意满满的好名字来的。
至于为什么不是她取,唉——她翻遍了书,脑子里却总是冒出那些药材名儿。
如今的谢涵,抱过姬弼离,抱过玖三思,抱过宋斯,早已非吴下阿涵。双手接过任屏笙怀里的团子,只见其长得甚像豫侠,心中好感顿生,逗了下,团子便露出无齿的灿烂笑容,这可是在他爹脸上绝看不到的。谢涵心中得意又亲切,笑道:
“荡。
以后向你爹一样,替本君荡平贼寇。”
“豫荡。”任屏笙把两个字放在舌上滚了一圈,只觉音韵美、豪气生,再满意不过,正露出笑容来,便听到谢涵后一句话,顿时笑意微敛。
等谢涵走后,豫侠瞧着她,“怎么凝眉?”
任屏笙轻叹一口气,“我倒希望荡儿一生平安喜乐,跟着我学药看病就不错,像你风餐露宿枕戈待旦,多苦啊。”
豫侠笑了。
他极少笑,因此饶是嫁与对方近四年的任屏笙也看得一呆,只觉自家夫君真是俊朗至极。
“人生在世,做自己想做的就够了。”他轻揽妻子入怀,“我有我的理想,你有你的生活,儿子以后也会有他男人的梦想,你我做好他的后盾,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就好。”
这一边温馨四溢,另一边就没这么好了,可谓是风霜刀剑。
有人曾说“卫将军极冷,站在他身边,就好像吹着悬崖峭壁边的凛冽寒风一样”,这谢涵当初在会阳已有体会。只是后来对方家族破灭,又经历了一次生死,更兼时常被沈澜之“折磨”,再看时便仿佛被磨平了冰棱,只似是个外冷内柔的寡言男子。
但现在,谢涵仿佛又见到了当初那个极地冰雪般的卫将军。对方面色唇色俱白,容颜冷若冰霜,眉眼锐利如刀,“温留君回来了?”
在他身边的是美貌无双的卫灵书以及…她怀里的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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