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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神剧岂可修》 400-420(第34/39页)
谢涵嫣然笑,“孤这儿不是有卫将军吗?”
几句话间,已到了卫府,卫瑶解下佩剑,“当今世上,能相信的,也只有自己。”
谢涵转了转眼珠,“卫将军的意思是,沈家主不该太过信任你吗?”
卫瑶脚步一顿,侧头看他,容色冷峻已极,好一会儿,冷笑道:“是。”
第二日,霍无恤就生龙活虎地醒了过来,除了不能下地、不能有大动作,其余与常人已无甚不同,这般恢复力,让谢涵不佩服不行。
霍无恤却拥着被子,没好气道:“赖皮精,你昨天说陪我睡觉的。”
谢涵笑道:“你随孤回扶突,孤天天陪你睡。”
霍无恤闭嘴不说话了。
于是谢涵说出了本章开头那三句话,“你现在留在这儿,反而容易导致征战。昨天是你运气好,下次未必还有这样的运气。
这次孤做足了准备,就让修九替你留在质子府,左右没人找你,也就没人会发现你换了个人。”
“就是昨天那个?”霍无恤问。
“是。”谢涵点头,“他本就与你容貌相似,孤又使人给他控制了饮食和锻炼 ,使你们身形也相似,再派人调/教言行,教导乔装之道。一般人,决计发现不了你们的差异。”
霍无恤抿了下唇,“我再想想。”
“好罢。”
在霍无恤犹豫的空当里,谢涵却是因照夜白的发病遇见个他再想不到的人。
昔日沈氏家主,如今潦倒落魄,跪请他带他出扶突。
谢涵沉吟片刻,不同于他手握原著,知道梁国早晚分崩离析,这里的梁国即便混乱依然傲视群雄,她收下沈澜之若被梁国问责就不妙了,不收沈澜之却是痛心不舍的。
也不同于他那个世界自己远在边陲温留,消息封闭,扶突乃都城,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她在东宫,搜查甚严,旁的不说,他君父必定记恨韩沈“害死”谢蔷,倘被其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齐殿下可是担心沈某不容于齐朝廷,不容于齐君?”沈澜之粗布褴褛、蓬头垢面,神色却是等闲,侃侃道:“难道齐殿下当真相信是沈某谋害太夫人、太子?这对沈某有什么好处?请齐殿下放心,只要沈某面见齐君,定能说服他。”
如此,谢涵便将沈澜之藏进自己马车暗格,昼夜亲自送吃食,嘱咐其万万不可露面。
过了两日,谢涵收到消息,修九死了,死在质子府长巷外:
因谢涵不放心质子府内情况,命修九如霍无恤一般隔两日出来一趟告知情况,不想今日才是他第一趟出来,便死于刺客之手。
霍无恤不寒而栗,牙关紧咬,仍请谢涵带他一道过去查看情况。
质子府外血战,雍质子疑似死于非命,梁人比谢涵更早一步抵达现场,卫瑶面若寒冰。
谢涵的马车刚到,在霍无恤脑袋要钻出去时,谢涵将他摁了回去。
霍无恤抬头,只见对方表情甚是怪异,倏忽飘忽道:“雍质子已经死了,你自由了。”
霍无恤一愣,继而问:“那我又是谁?”
谢涵:“你随孤走,天下没人可以再束缚你。”
“无名无姓地跟你走?”霍无恤坚定道:“雍质子还不能死。”便掀开车帘爬了下去,他没有直接来到卫瑶面前,而是在外拐了一大圈,才跌跌撞撞跑过来。
那时谢涵正对着修九的尸体露出沉痛之色,便有士兵小跑到卫瑶面前,神色怪异道:“大将军,雍质子求见。”
“雍、质、子?”卫瑶一字一顿,继而冷冷道:“那就请这位雍质子上来罢。”
上来的少年果真与地上尸体身形面庞极其肖似,卫瑶眉梢一挑,“雍质子竟然有这样的心机,是我等小觑了。”
霍无恤坦然道:“我若没有这样的心机,现在早已死于非命。”
“雍质子若安分守己,现在还在府内安安稳稳的。”
霍无恤:“这些话多说何益?卫将军只管以后加紧看管我便是,只在这之前,请卫将军先查清这些刺客才是紧要。”
“自然。”卫瑶旁瞥一眼,“即日起盘查质子府,尸位素餐者杀,私放雍质子者杀。雍质子暂且歇在卫某府上罢。”
于是,外出溜了一圈后,霍无恤又回了卫瑶府上,只不再是谢涵的院落,卫瑶在其附近另拨了一处院落,并一批士卒保护,只禁他出府,倒不限制其它。
是故他一安顿后,便来找谢涵了。谢涵面色冷淡,“雍质子有何贵干?”
霍无恤凝视着她姣好雅逸的面庞一会儿,忽然问:“谢涵,你喜欢我什么?”
谢涵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思索一番,“或许是你长得符合孤心中幻想,孤小时候便想长你这样一张脸。”
霍无恤:“……”他脸上露出了惊吓,最后庆幸道:“幸亏天不遂你愿。”
“否则你就不会爱慕孤是吗?”谢涵冷笑。
“毕竟我喜欢女人……”霍无恤讪讪。
谢涵:“难道你把孤当女人?”
这不是他当不当的事儿。
霍无恤素来知道面前人做男子久了,很有某些方面的认知障碍,可他只要瞧着人那张脸,便下意识道:“难能啊,我的殿下。”
这么一通,他也就找不回刚来时的愤懑悲伤,在人对面坐下来,还倒了杯果茶,砸吧一下道:“你莫生气,我知道你担心我留在这儿危险,可现在这事已经引起了梁国的警惕,那暗中的人只能夹起尾巴了。”
他抬头,“我想要自由,可我不想无名无姓;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我不想失去自我。你明白吗?”
谢涵凝着他,二人四目相对,她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眼底的坦然与坚定,窗外阳光洒落,映在那浅色的眸子里,她忽然惊奇地发现,冬日的阳光也可以这样耀眼。
她忽而一笑,“这样才是孤认识的霍无恤。那你今后如何打算?”
“我想这雍质子的日子,我做不了多久了。”霍无恤嘻地一笑,抓起谢涵的手,“等我自由了,我来找你,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什么事?”谢涵故作不知,挑起眉梢。
霍无恤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对木偶来,两个小人手挽着手,一个秀雅动人一个英气勃勃,他装模作样道:“唉——我本想着把这东西留给某人好提醒她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哪知还来不及等我提醒某些人已经忘了,那它留着还有什么用呢?”
说着,便拿匕首作势要划花木偶。
谢涵“啊”了一声,恍然道:“孤想起来了。”
霍无恤停下手中动作。
谢涵趁势抢走那木偶,偏头对人绽开个笑,“孤要娶个絮儿姑娘。”
“喂喂喂——”霍无恤简直要窒息了,“我都愿意担个‘断袖’的污名了,你竟然还要娶‘絮儿’?”
“你想做断袖,孤却不想。”谢涵理直气壮,“是你打赌输了,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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