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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给你的我从未》 70-80(第18/21页)
性带来了太多行李,怎么收拾都收拾不完,最后卧室被她搞得乱七八糟,衣服包包鞋子也堆得到处都是。
天色已经黑透了,楼下的路灯一盏盏亮得分明。云畔累得要命,决定先洗个澡再继续收拾,然而等她洗完澡,换好睡衣,舒舒服服地躺到沙发上,就更不想动了。
随便找了部小众的悬疑电影,她刚看了十几分钟就开始犯困,正抱着靠枕昏昏入睡,就听到外面的密码锁响了几声。
霎时清醒过来,云畔抬起头,恰巧看见周唯璨推门进来。
把手里打包的餐盒放在桌上,他很自然地问:“吃饭吗?”
忍住了想要立刻扑到他怀里的冲动,云畔假装自己在专心看电视:“不饿,不想吃。”
“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
想起一片狼藉的卧室,她有点心虚,没回应。
把大衣挂在衣架上,周唯璨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笑着问:“怎么看着不太高兴。”
手指很冰,像一片雪花,贴着她的皮肤融化。
云畔眨了眨眼睛,愈发委屈:“你是不是拿别人的生日当门锁密码了?”
周唯璨看着她:“除了你,我哪有别人。”
“……那986726是什么意思?”
他叹了口气,那眼神无端叫云畔想到多年以前,他教自己包粽子的时候,说的那句——这么笨。
不由得把这几个数字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还是想不出来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云畔干脆抓过他的左手手臂,泄愤似的咬了一口。
周唯璨任她咬,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摁了几下,递到她眼前:“在键盘上打出来试试。”
不明就里地接过手机,云畔在九键键盘上按照数字顺序打字,总算得出答案。
放下手机,云畔忍不住翘起嘴角,假如她有尾巴,现在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过了会儿又去抱他的手臂,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右手,提议道:“我前几天在网上看了一个穴位按摩教程,说是能加速血液循环的,我帮你按按吧。”
周唯璨顺着把她抱住,没有回应关于按摩的话题:“现在高兴了?”
“嗯……”云畔把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又小声撒娇,“东西太多了,我收拾不完。”
“先去吃饭,我帮你收拾。”
云畔搂着他的脖子,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吃饭。”
电视上自顾自播着那部悬疑电影,应该是解密部分,警方正在还原作案手法,音效铺垫得很吓人,却没人在意。周唯璨低下头看她,明知故问道:“那你想干嘛?”
云畔不说话了,干脆闭上眼睛,摸索着亲吻他的眉骨、眼睛、鼻梁,最后才是嘴唇。
看不见,触感变得更加清晰,他的嘴唇也很凉,接吻的时候,像在雕琢一块柔软的冰。
分开之后,云畔凑在他耳边,轻声叫他的名字,然后说:“你*了。”
周唯璨轻声笑了,把她抱起来,丢在沙发上,用那副很懒散的调子对她说:“那怎么办?你帮帮我。”
最后电影孤孤单单播到了尾声,打包回来的饭菜也彻底冷透。云畔换了一套新睡衣,坐在沙发上还干净的地方,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唯璨在厨房里热菜。
刚洗完澡,发梢上还挂着透明的水珠,缓慢地滑落,没入后颈那块凸起的骨节。
他低着头在拆餐盒,T恤袖口宽大,手臂线条流畅又漂亮,和从前一样,单手就能把她稳稳地抱起来,隐约能瞧见几道暧昧的红色抓痕。
心不在焉地摆弄着遥控器,云畔把电影往前倒,却也懒得重头开始看,那些就发生在十几分钟前的画面还是崭新的,不断往脑海里钻。
因为时间太久,她实在受不了,抱着他翻来覆去地撒娇,结果也没换来半点温存,最后气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直到嘴里尝出淡淡的血腥味,云畔才意识到自己咬得有点重,明亮的光线底下,那个深红色的牙印看起来也挺吓人。
周唯璨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揉着她的耳垂问,你是兔子吗?生气了就咬人。
云畔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嘴硬道,那你出去。
他就笑了,把她的脑袋又摁回去,说,接着咬。
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周唯璨不经意间问起:“什么时候去医院复诊?”
她微怔:“下个月三十号。”
他点点头,用商量的语气说:“到时候我陪你去吧。”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云畔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想着自己现在的情况很稳定,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所以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强撑着吃完晚饭,洗漱过后,云畔又累又困,腰酸腿疼,连手指都不想动,任由周唯璨把她抱到客卧那张干净的床上。
房间里只留一盏微弱的夜灯,外面好像在刮风,夜空黑沉沉的,找不到半粒星,光秃秃的树枝被吹得东倒西歪,云畔缺乏安全感似的拉住他的手:“别走。”
“不走。”
周唯璨这么回答着,真的没走,掀开被子躺在她身旁,抱着她,从后颈往下,一寸寸捋过她的脊椎,动作很温柔,像极了安抚。
被他的体温包围,云畔总算安心,把脑袋埋进他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半梦半醒间,忽地提起:“绿廊巷还在吗?”
“去年年底拆了。”周唯璨问她,“想回去看看?”
云畔思考了一下:“不想。反正你现在就在我身边。”
“嗯,”周唯璨摸了摸她的头发,回应道,“以后都在你身边。”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周唯璨陪着她的时候,她几乎不会失眠,更不会做噩梦,没有闹钟干扰的情况下,大部分时间都能舒舒服服地睡到自然醒。
而等云畔睡醒,身边早就空了,连半点温度都摸不出来,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意识到周唯璨应该已经走了很久了。
主卧里堆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包包已经被分门别类地整理好,挂进衣柜,和他的衣服放在一起。衣柜里空间很大,再多衣服也放得下,不像之前在绿廊巷,衣服只能皱巴巴地挤成一团。
弄脏的沙发垫子也被拆洗完毕,就晾在阳台外面,等待晒干。
云畔不知道这些事是他什么时候做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门上班的,因为她睡得很沉,又或许是他动作很轻,总之她完全没有被吵醒。
阳光应该有温度,云畔站在阳台上,恍惚间有种被照亮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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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上旬,画室的装修进入收尾阶段,预计二月底就能开课。
盛棠给她发了一堆素描和油画课的备课材料,内容还算基础,云畔简单地翻阅一遍,做了做笔记,就丢到一边不管了。
搬过来和周唯璨同居了两周左右,云畔觉得自己患上了“周一综合症”。
因为只有周末的时候,周唯璨才会陪她赖床,抱她洗漱,给她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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