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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生三次后我放飞自我了》 110-120(第6/14页)
姜莞看着这幕冷笑,语气沉沉问:“有什么感受。”
谢晦虽无法与人共情,却察觉出她话中不善,意识到她生气了。他灵巧地运用刚刚姜莞传授他的东西,违心道:“愤怒。”这是他揣摩她的情感后得到的感受。
姜莞被他气笑了:“让你学你用来骗我是吗?”
谢晦抿唇,不知道怎么说。她又让他学这些,又怪罪他将这个用在她身上,实在很难搞。
姜莞却忽然笑了:“你该愤怒,记住,日后你遇到这样的场面便要愤怒。”
谢晦并不知道愤怒是什么滋味。
“谢晦,我教你良多,你该报答我。”姜莞强势开口。
谢晦“嗯”了一声,是同意的意思。他现在还全未学了姜莞那一套去,尚且知道有恩必报这回事,不得不说姜莞拿捏他实在拿捏得很好。
先确定自己在谢晦心中的教导地位,再潜移默化地教他良多。他受她影响,不由自主地便听她的话。若是按照一般攻略谢晦,他这人永远也不会爱上谁。
“你若哪一日发达了,要答应我一件事。”她十分严肃。
谢晦被她带得不由自主正经起来:“什么事?”她上一次要他答应的还是这辈子不许娶谢明月。
“我要你为天下女子正名。”姜莞望向他,目光凛冽如刀,“男尊女卑的臭规矩,我要你打破。你肯不肯答应?”
谢晦反倒是三人中最众生平等的那个,他对一切没有感情,倒让男女在他眼中都是一般,皆为蝼蚁。
因而他只牢牢记住这是她的命令,尽管对她的想法并不了解,却愿意照做,因而毫不在意地点头:“好。”
“记住你的话。”姜莞道。
零零九:“你要放过他了吗?”她开始铺起后路,实在让它觉得她有放弃谢晦的意思。
姜莞惊讶:“怎么可能?我现在又杀不掉他,谁知道他日后有什么奇遇万一飞黄腾达了,继承一些我的意志也不至于太糟糕,算他能为恶心人的世道出一份力。”
“你就不怕他学了太多去万一他真有那么一日你对付不了他了呢?”
姜莞笑:“别忘了这些招数是谁教给他的,不要班门弄斧。”
她胸有成竹,自信笃定。
姜莞同零零九说话,在谢晦看来却是不言不语。她鲜有不怎么说话的时候,谢晦很不适应,反倒阴差阳错地深刻记住她厌恶眼前这一幕。
她很快回神问:“若是你,你该如何处理眼前一幕?”
谢晦意识到她说的是父母偏心这件事。
他很快想出自己的对策:“勒令一人一碗,这也是本有的要求。”
姜莞含着些意义不明的笑意问:“若他们说这是他们的家务事呢?”
谢晦显然对这些家长里短的关系并不适从,由一条队伍的事变成一家之事后他便感到棘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家中只有他和谢明两人,而他是家中掌握话语权的那个,并没有见过什么家长里短,对此毫无经验。
他的聪明在与学习能力很强,而对于未曾涉及的部分,他学得快,却仍需要经历一个学习的过程。
谢晦答不上来,皱眉去看那东家的处理方式。只见他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应,直接将此事揭过。
谢晦抄无可抄。
姜莞皱眉:“这个你就不要学他的了,我教你。”
谢晦洗耳恭听。
“你要将一切主动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占得先机,先发制人。譬如他们说这是自己的家务事,你就要将事情重新推到你能做主的情境下。我已经讲的如此简单,你说一说该怎么做?”姜莞宛如严师。
115. 第 115 章 姜莞的心是铁打的
谢晦顺着姜莞有关“主动权”的话往下想, 思索如何将一家的主动变为一条队伍的主动。他不愧为男主,有姜莞的提点很快掌握窍门:“一人一碗是队伍的规矩,不是家事而是公事, 若让旁人学了这习惯,用武力迫使别人要粥,又声称是一家人,那该如何?”
他先交了答卷,才说起心路:“将问题由个人转嫁到所有人身上, 像那个东家处理第一件事那样, 一旦多数人的利益受到损害,他们就会自发维护原有条例。”说完他望向姜莞,等她点评。
姜莞点头:“学得不错。”让她窥见了上天对男主的厚爱, 一颗聪明的脑袋。
谢晦第一次得到姜莞正儿八经的夸奖与认可, 心湖却像一潭死水, 没有任何波澜。他不明缘由地在衣袖下蜷紧, 头一次对自己感受不到任何情绪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或许是不甘。
但他没有感情,只感到心中空空的,没有喜怒哀乐。
他哭和笑都是从他人那里学来,经过长时间的模仿已经成了肌肉记忆。他通过大量的学习已经能够在完美的时机适时表现出哭、笑或是其它神情来融入大众,让自己泯然众人, 不成为异类。
就连他下意识的皱眉也不过是在无数次重复下建立起的条件反射。
他观察到人思索时偏爱皱眉抿唇,便连细微的神情也学了去。后来他学着做一个人们口中常说的沉默寡言之人, 许多表情便能省下, 只不过那些微小的习惯还保留着。
但那不是属于他自己的神情。他不会哭,不会笑,不会发怒。他常常能感受到自己在某一个节点该对姜莞笑,却没有应有的喜悦。
现在谢晦知道自己要笑, 却感受不到被姜莞夸奖后的欢喜。他若是正常人,会欢喜的。
可他偏偏不是。
姜莞不知谢晦脑海中百转千回,有些累了。她一本正经:“谢晦。”
谢晦先看向她,再看队伍,以为又有什么变故,她要借此考教。
说来也怪,姜莞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每每与他一起出来总能遇到许多事,她也总能借这些事教她许多。
但未卜先知显然是无稽之谈,只能说祁国已经不太平到一种地步,处处都是事。
他没见队伍异常,便问:“怎么了?”
“我站累了,你去给我找凳子。”她不是在商议,而是在命令。
谢晦环视四周,选定大约能为她找到坐的东西的地方,才对她道:“你在这等我,不要乱走。”
“好。”姜莞乖巧应道。
谢晦便去为她找东西坐,走远几步他下意识回头看,见她依旧安静地站在原地,这才彻底放心往不远处卖布的铺子里去。
姜莞确定他暂时并不能回来,方哆哆嗦嗦地伸出左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就这一下,她暖和许久的左手一下子冻得发热发疼,重放回暖炉上捂也觉得炉子没手热,冷过劲儿了。
暗卫不知从哪里出现,一下子跪在她面前。
姜莞有话直说:“等我快要走时会给你手势,你去叫人告诉陈管家这里有可疑之徒,让他派人来捉。”
“是。”
姜莞只吩咐了这么一句,暗卫便又不见了。她找不到自己之前踢的那枚石子,一下子感到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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