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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太子殿下只想活着》 130-140(第18/20页)
怀心事的离开。
陈玉心中骤然掀起的波澜久久不曾消散,停在宫门处,目光复杂的凝视李晓朝等人的背影,如同自言自语似的道,“谁最先回来?”
“沈木君”
随口感叹的疑问,意外的得到答案。陈玉惊讶的转过头,“为什么?”
梁安脸上的困惑却比陈玉更浓,先是回答,“直觉。”
然后忍耐片刻,故作成熟镇定的问道,“你刚才问什么?”
“我、其实没太听清。”随着陈玉的脸色变化,梁安眉宇间的心虚越来越浓,其中却藏着陈玉无论如何都无法忽略的理直气壮。
陈玉懒得与梁安计较,谁能想得到,梁家军最有天分的少年将军,行军打仗全靠直觉?
怪不得两广总兵明明很宠爱梁安,平时却鲜少对梁安委以重任。
然而事实再一次证明,梁家军猛虎的直觉不会出错。
仅过半个时辰,沈木君就去而复返,携带重礼,再次求见太子。
整整三千两黄金,只为再次与太子见面。
别说从未见过这种冤大头的陈玉和梁安,哪怕是唐臻,听闻沈木君的做法也挑起眉梢,似笑非笑的感叹,“湖广果然富庶。”
沈木君再次出现在福宁宫,几乎将恭敬谦卑刻在脸上,丝毫不见拿黄金砸开福宁宫大门的豪横。
唐臻难得没有将小狼拘在怀中逗弄,单手举着本蓝皮的薄册。
沈木君不敢多看,怕正喜怒无常的太子突然翻脸。他及时低下头,忽然想起太子殿下喜话本的传言。他甚至自作聪明的认为,册子太薄,作为话本,内容恐怕不够尽兴,除非春宫图?
这个念头让沈木君紧绷的心神稍稍放松,同时下定决心,出宫之后立刻收集最新的话本孝敬太子,里面不小心混入几本杂书,投其所好。
如果太子因此恼羞成怒,他不仅可以推脱到办事的人身上,还能祸水东引到书坊。保证除了论功行赏,太子无论如何都算不到他的头上。
唐臻依旧选择在花厅召见沈木君,居高临下,轻而易举的通过沈木君状似平静的面容,看出对方的不老实。
真正的老实人也想不出用真金白银砸开福宁宫大门的办法,虽然简单粗暴却是最有效率的方式,又不用担心因此得罪人。
哪怕冷心冷肺如唐臻,面对出手大方的冤大头,心中也会多出两分宽容。
他懒得计较沈木君的算计,能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眼底没有目的才是稀奇事。哪怕尽心尽力如陈玉和程诚,效忠的对象也是太子而非唐臻。
“你有什么急事,非要立刻见到孤?”
三千两黄金虽然有些分量但也仅此而已,唐臻有限的耐心,不允许沈木君说没用的废话。
“殿下明鉴。”沈木君低眉顺眼的跪地,“臣只是想要个可以当面对殿下解释的机会。”
唐臻见沈木君识趣,漫不经心的追问,“解释什么?”
沈木君沉声道,“去年臣的堂弟和堂妹曾代替伯父,专程进京给殿下请安。其中发生种种误会,奈何堂弟和堂妹尚且年幼,不知该如何对殿下解释”
短短几句话,尽显春秋笔法。
唐臻再次举起手中的蓝皮薄册,一心二用,毫不掩饰他对沈木君的敷衍,“你想怎么解释?”
能有什么误会?
沈思水和沈夫人算计岑威,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贵妃和端妃同时暴毙,疑点重重,几乎与岑威彻底翻脸的沈风君和沈婉君立刻接受施乘德的好意。
沈婉君不知道吃了东南三省什么样的迷魂汤,亲自动手,想要给太子喂下能够令人变得痴傻的药,再做出在流民的围攻中舍命救下太子的痕迹,凭‘救命之恩’,登上太子妃的宝座。谋算落空,赔上性命。
唐臻懒得理会后续的事,岑威面对只差撕破脸的姻亲,依旧保持体面,暂时留下沈婉君的尸体,等待沈风君将其领走安葬。
没想到沈风君像是被吓破胆的兔子,刚收到‘沈婉君祭奠老王爷之后搭乘太子的马车,路上遇到流民反叛,不幸身故。’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的逃出京都。
唐臻的记性不算差,况且与沈家兄妹的交集是去年发生的事,只是稍微动点念头就能想起七七八八。沈木君飞快的抬起头,偷觑唐臻的脸色。
他没能从唐臻看似平静,仔细观察却处处都透着不耐烦的面容,看出什么特殊的情绪,但是意外的看清蓝皮薄册封皮上的字迹。
‘兵贵神速、势不可挡。’
这竟然是本兵书?
沈木君立刻垂下眼睫,心脏疯狂跳动彰显存在感。不敢再通过细节揣测太子的心思,老老实实的按照离开湖广之前,沈思水提前交代的话解释。
“堂妹是姑姑唯一的女儿,又是从小记在伯父的名下,当成沈氏的嫡长女长大,难免心高气盛受不得任何委屈。”
唐臻听了半晌,再次放下手中的兵书,意味深长的凝视满脸恭敬紧张的沈木君。他上次觉得有人说话有趣,还是第一次见到说书人讲话本的时候。
在沈木君的解释里,沈婉君是被宠坏的大家闺秀,无法平静的接受情路不顺,又被别有用心的人刻意引诱,最终稀里糊涂的做出错事。
沈风君更是废物点心,耳根子软得厉害。无论谁对他说点什么,他都会被影响。回到湖广,平白多出个毛病。只要白日里受到惊吓,夜里就只能辗转反侧。
总之,这两个人做出的蠢事,只是因为他们本身就不够聪明,这与湖广的立场没有任何关系。
湖广从上到下,只知道昌泰帝和太子殿下,绝不会做出叛臣之事。
哪怕早就知道沈思水是墙头草,只要利益或风险足够,没有他的脸皮做不出的事。
亲眼见到沈木君在东南三省出事不足整旬,结局尚未尘埃落定之时,迫不及待的在太子的面前撇清湖广与东南三省的联系。花言巧语,颠倒黑白,试图将沈风君和沈婉君曾经做出的错事,全部都推到东南三省头上的行为,陈玉和梁安心中难免生出鄙夷。
只是前者的性格更内敛,除非真的忍不住,否则绝不会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喜怒形于色。
后者向来粗犷,多亏情商不算低,又有野兽般的直觉,控制不住面部表情之前已经躲入阴影。
唐臻立刻察觉到陈玉和梁安的不屑,眼底的兴致却从无到有,终于肯正眼看沈木君,故意为难似的问道,“沈婉君做了什么错事?孤怎么不知道。”“具体的事,臣也不太清楚。”沈木君再次请罪,条理清晰的解释,“伯父说过,堂妹的贴身侍女招供,堂妹有段时间经常与东南口音的陌生人独处。”
他停顿片刻,蓦然苦笑,喃喃道,“堂妹身为在室女,身边又有弟弟陪着,无论如何都不该单独去祭奠老王爷死在路上也算是咎由自取。”
言下之意,沈婉君死于言行出格。
作为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这是件令人无法理解的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沈思水作为沈婉君的父亲,沈风君作为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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