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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完美虫母模拟器》 90-100(第15/30页)
硬骨头的生命来说?,疼痛或许需要?忍受,但却不足以让他们失态。
那活生生把自己的心?脏捏碎的剧痛下,旦尔塔可以咬紧了?牙根一声不吭地承受着,也可以在疼痛应激后眼睛都不眨地继续把手掌深入胸腔,忍耐生理?性的战栗和恐惧,通过足够强大?的意志力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祂无畏疼痛。
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会。
在旦尔塔的视线被遮挡之后,滚烫跳动的血肉足以捕捉任何靠近着自己的体温,数次碎裂死亡的阴影下,那颗可怜的心?脏只能皱巴巴地蜷缩在主?人幽深的胸腔里,小?心?翕动。
当虫母的指腹靠近时,它本已?经做好了?再一次接受碎裂的解决,却不想这一次贴上来的是温柔的爱抚。
“其实有时候,最难熬的不一定是疼痛。”
粉白的指尖慢吞吞地蹭着心?脏上的沟渠纹路,像是在描绘某种艺术品,力道轻、动作慢;于是,足以令怪物战栗的爱抚被无限拉长,在心?脏本身的应激式恐惧下,这样的动作变成了?另一种难熬的折磨。
被白色手套遮挡的视线里,旦尔塔的瞳孔近乎收缩成针尖,祂的呼吸又沉又粗,破碎的胸膛起伏剧烈的某几个瞬间里,阿舍尔甚至以为它们会溃散至彻底散架。
但看起脆弱的始初虫种也确实如祂所说?——很耐玩,怎么玩都死不了?。
阿舍尔漫不经心?道:
“……也可能是身体承受到快/感的极限边缘,却被拒绝释放,然后一遍又一遍循环重复。”
“会崩溃的。”
“到时候你可能会求我。”
“只是那时候会不会停下来,就要?看我想不想了?。”
这颗曾经被掰下一块碎片,赠予虫母的心?脏在若有若无的触摸下陷入了?无尽的痉挛,哪怕再强大?的怪物,此刻也变成了?被阿舍尔把玩在掌心?里的奴隶。
怪物的全身都在颤抖,偏偏祂又紧绷着劲儿,既舍不得咬着嘴里属于虫母的领结,又不敢弄掉轻轻搭在眼前、遮挡了?视线的手套。
处处受制,处处忍耐。
阿舍尔垂眸,指尖点?着那颗可怜巴巴、布满裂纹的心?脏,低声道:“旦尔塔,其实我不关心?你隐瞒了?我什么,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双方彼此坦白到什么都不剩,才是最不现实。”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着同?类说?话还需留三分余地。
这是人类世界的生存法?则,是阿舍尔习惯、适应,且100%理?解的行为理?念。
对于旦尔塔隐瞒的“秘密”,阿舍尔暂时没有过多的求知欲,与?其说?他想刨根问底地知道这个“秘密”,不如说?他是恼怒于旦尔塔近乎恐怖的自残行为。
——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背着主?人偷偷伤害自己,非但不认错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甚至还想捏着主?人的手一起成为杀人犯!
阿舍尔不喜欢这种感觉。
从被模拟器绑定而被迫和始初虫种成为一条船上的“搭档”,再到后来怪物产生的占有变质成爱意。
当那颗心?脏碎片被祂主?动送在阿舍尔的手里时,冥冥中?,这场最初由依附和自保而诞生的扭曲关系,已?经被改变成了?一方接受支配,一方贡献所有。
依旧扭曲,依旧不健全,但也偶尔令人沉迷。
如果?没有这次重逢,阿舍尔会逐渐把在始初之地发生的一切进?行遗忘,他可以理?智到近乎冷漠地扫除曾经那一点?点?的微妙意动,重归原有的生活。
但偏偏意外发生了?。
虫群等了?六百多年也要?追到他面前,于是这根本该岌岌可危的绳子又被莫名拧紧了?。
……是该稍微管一下了?。
阿舍尔捻了?捻指腹,手指终于放过了?战栗不绝的心?脏,就在旦尔塔刚准备缓口?气的瞬间,下一秒那口?气儿又被狠狠提了?起来,甚至险些咬碎嘴里白绸。
妈妈的手……怎么落在了?那……
阿舍尔轻笑:“游戏开始,就不能暂停了?。”
……
创始者号的每一寸都是以稀有的特殊金属制成的,除了?始初虫种那天生bug的力道,其他高级虫群并不具备轻松将门板、墙壁毁坏的能力,当然这样的质地也同?样说?明了?它的隔音性。
不过再厉害的隔音效果?,到了?虫群那敏锐到夸张的五感里,也会稍打折扣,否则门外偷听的那几个家伙,又怎么可能知道房间里的虫母到底是在扇旦尔塔,还是在拍旦尔塔。
只是……
“怎么感觉安静了?很多?”迦勒皱眉,耳廓近乎全部贴在门上,“没声儿了??”
“不对,好像还有点?……旦尔塔哼唧什么?祂这么弱了??还和妈妈装可怜?”乌云聚精会神,那副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做什么数据分析。
略远离门口?的伽德有些意外,“祂哼唧?”
“祂声音好抖,装的吧?是怕妈妈扇了?祂没有成就感?也就妈妈会相信祂!”塞克拉冷笑,“你们是始初虫种可真会演戏!”
平常这种时候,迦勒一定会第一个反驳,但此时在塞克拉话音落下后,先响起来的不是迦勒的反对,而是半声被咽下到嗓子眼里的闷哼。
还是属于迦勒的。
乌云:?
塞克拉:?
其他高级虫族:?
这闷哼,和门内的旦尔塔如出一辙,但没那么抖,像是搔痒搔到了?一般,足以被理?智控制着藏回去。
乌云皱眉:“你怎么回事?”
迦勒喉头微动,他轻咳一声,想要?说?什么,“我……”
只是一发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突然沙哑得厉害,便又立马闭了?嘴,只瞪着一双轻微发红的眼睛,好像在撇清关系一样。
塞克拉:“你脸红了??”
迦勒摇头。
乌云:“那你说?话啊?闭什么嘴?”
迦勒的嘴巴闭得更紧了?。
他倒是想说?话,可那种怪异的感觉却借着共生者旦尔塔的承受,传递至他的身上。
似乎是处于某种危险境地的边缘,明明即将脱险,却又会被拽着尾巴拉回来,重复、重复再重复,哪怕通感传递来的感觉已?经被削弱了?很多,但对于处男迦勒来说?,依旧难顶。
……感觉会崩溃。
迦勒猛然扭头,寻找歌利亚的身影。
前几分钟还站在门口?的另一只始初虫种此刻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以迦勒良好的视线,足以捕捉到对方那对已?经彻底变红的耳廓。
“歌利亚怎么走了??”乌云一头雾水,满脸怀疑地看着迦勒。
“我!怎!么!知!道!”心?知肚明的迦勒咬紧牙关,满脸不爽,“旦尔塔那家伙到底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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