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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完美虫母模拟器》 80-90(第7/34页)
绵密的战栗拯救了阿舍尔近日每一个深夜里,备受折磨的神经,窗外走遍郊区旷野的风,似乎也与玻璃、窗帘内秘密响起的震颤有了偶尔的同频。
他舔着?湿漉漉的唇,余光瞥见被蹭到了下巴处的猩红吊坠。
压抑的喃语无处可躲,便在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被阿舍尔咬着?吊坠呜咽至潮热的口腔深处。
某个瞬间,指腹紧绷到泛白的青年并不曾发现?,蹭在被褥间的睡袍敞开了半截口子?,起伏细微的蜜桃尖正缀着?半粒露珠。
迷蒙的空气里,难以入睡的不仅仅有阿舍尔,更有猛然从藤蔓之?间惊坐起来的旦尔塔。
祂捂着?胸膛左侧剧烈喘息,那种?寸寸皮肉仿佛被叼着?轻咬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大幅度缓和了旦尔塔连续两次捏碎心脏后的剧痛。
偿还的债务在寻找虫母的途中还剩下六次,本来上一秒旦尔塔正准备进行第三次自我惩罚,却不想隔着?数颗星球与星系的心脏碎片,竟然能为祂带来罕见又稀少的感知。
——祂知道妈妈想要了。
但祂却做不了任何事情。
被虫母含咬在唇舌间的心脏碎片,此刻正一股一股单方面地传递着?来自对方身体深处的战栗。
卷动?起伏的潮水一次又一次地上涌,而呆滞靠坐在墙角的旦尔塔则双目无神,祂既能感知到虫母的渴望、自己?神经上的快/感共振,也能感受到另一种?虫母被填满、却不是?自己?的痛苦。
极致的欢愉和极致的痛苦,在这一刻于旦尔塔的体内作用到矛盾的顶点?。
是?爽也是?痛苦,更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自我折磨。
当祂默数几十秒后的短暂空白里,遥远宇宙深处的另一人咬着?猩红吊坠,痉挛至潮头顶峰;而祂则在虫母带来的欢愉里,第三次捏碎了自己?心脏。
长?久的寂静后——
郊区别?墅内,一只苍白的手?扯着?床头的杀菌湿巾,把东西重新归位于抽屉的深处,随后关了壁灯,转身在热度退去后抱着?被子?进入梦乡。
吊坠安静地躺在他的锁骨之?间,于无声中荡开微弱的细芒。
光年之?外的创始者号内,破碎的心脏又一次被苟延残喘的触须拢回怪物的身躯,在一次又一次的剧痛中重新生长?、愈合。
妈妈,还有五次。
警告!警告!
阿舍尔从不小看人类欲望的力量, 当然?经过?前一晚的纾解,他发现虫母的欲望也同样不可小觑。
——甚至体?现有一种比人类更加大胆直白的效果,某些?手动DIY达成的结果, 可谓立竿见?影。
就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海绵,水分的充盈填充了它原本干瘪的身体, 一旦来自外界的力道使劲挤压,那些并不会顽固留存的水液便会迅速流出, 直到它缩小至最初干燥的模样。
经过昨晚的阿舍尔就是这样的状态。
前一晚还肆意流动的蜜露, 在?经过?大半个晚上的缓和安抚后,便老老实实缩回至虫母的身体?深处, 许是因为冲动得到纾解, 便不曾再向外溢出分毫。
就连每每日落必然?会浮动的热潮, 也随之褪得干干净净, 甚至一度令阿舍尔以?为前几?夜的煎熬不过?是个错觉。
一切的一切在?小玩具的帮助后,都显得很完美?,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依旧手臂动作间, 会拉扯而略有抽痛的胸口?。
像是稚嫩的花苞在?发育,给阿舍尔一种难言的怪异。
他甚至开着浴室里最亮的灯光,扒拉开衣摆, 对着镜子看了又看。
除了更艳的颜色和略翘的弧度,以?及偶尔轻轻蹭过?时一闪而过?的刺痛, 一切看起来再没别的变化……
周身几?乎快被阿舍尔自己习惯的甜香, 在?此刻变成了另一种高超的障眼法,虫母本身只能算作是普通的嗅觉,并没有办法具体?区分出上下两?个部位分泌出的虫蜜和蜜露区别——
在?虫群子嗣们?的感知里, 这?二者同样的诱人,却存在?有细节上的差异。
虫蜜闻起来, 是更加偏向于细腻温和的甜,宛若乳/汁对婴儿的吸引,以?母性的温柔包容居多。
而蜜露则在?蜜中夹杂了点儿甜腥,更具有成年人之间“你懂我懂”的暗示,只稍微氤氲,便能勾起更深层次的情潮涌动。
这?些?区别的答案白发子嗣们?心知肚明,但他们?本就装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自然?不敢把真相告诉给虫母,只能假装“眼瞎耳聋”——
非但不能具体?分辨虫蜜与蜜露的差异,还得忍着偶尔被妈妈的味道勾没了魂魄时的迷糊。
作为更不了解这?一切的半吊子虫母,阿舍尔自然?而然?把周身的香混为一谈,衣服、裤子上沾染的甜被归咎于蜜露,至于胸膛位置偶尔拉扯、刮蹭过?的刺痛,则只能暂作无视。
不过?为了避免衣服布料的摩擦,在?一顿购物筛选后,阿舍尔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穿吊带。
是很轻很薄的面料,贴肤自然?,颜色偏向柔和的米白,直接穿在?宽松的衬衣、T恤里毫无痕迹,甚至还能避免其他布料与敏感部位接触的不爽利感。
大体?来讲,现在?的一切似乎都在?好?转的迹象,正当他准备开启输入药剂类读物的计划时,一个意料之外的来客敲响了这?座位于荒郊野外、带有院落的别墅。
——是罗淮·威尔斯。
或许是因为前些?日子在?XX-7能源星上的工作出差,阿舍尔肉眼感觉罗淮似乎被晒黑了点,本就俊帅的五官平添几?分野性,尤其在?脱下军装、换成常服后,更是凸显出了优越五官上的攻击性。
望着这?张略有混血感的面庞,阿舍尔在?白发子嗣们?的注视下,亲手给罗淮倒了杯热气氤氲的茶。
阿舍尔:“少将来是第七军团内部有什么新指令吗?”
“没有就不能来了吗?”罗淮笑?了笑?,他晃了晃手里的联络器,唇间的虎牙透出几?分大男孩的活力劲儿,“阿舍尔,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强调。
阿舍尔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微妙。
……虽然?这?么说很不好?,但他确实忘记了之前和罗淮交换联系方式时应下的“朋友”二字了。
毕竟对于阿舍尔来说,“朋友”这?个字眼怎么看,都和他有点儿距离,甚至还不远。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面儿上,黑发深瞳的青年只微弱地弯了弯眉毛,将茶几?上的茶杯又往罗淮的方向推了推,“是的,我记得。”
罗淮喉头微动,视线隐秘又唯美?地落在?了青年将将从杯侧脱离的手指。
热茶透过?精致的陶瓷杯壁传递来温度,许是阿舍尔天生的冷白皮太?过?敏感,只一触即离,可能都不到一秒的时间里,那抹淡色的指腹便渲染出了艳色。
罗淮莫名感觉有些?干渴。
明明白月光只是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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