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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 40-50(第6/19页)
?去偷偷除掉他们吗?”
“跟,”潘无咎谋虑道,“余慎好歹身高八尺又有武力傍身,被劫持在手?居然丝毫没有反抗,可见事?情还有转机。”
比起观察情形、因势利导,潘无咎更在意揣摩的是慎儿的主观感受。
甭管邵钦是和余慎勾兑好了准备一起逃出生天,还是想等出了晏州境内再变卦反悔一剑杀了他,总归是照军大获全胜,应变一切都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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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余东羿低头?瞧自己的胸膛,那整块布料已经被血染得黏糊糊一片。血迹的源头?来自他喉咙上?的刀伤。
刀口在咽喉命脉。命脉可不兴得点穴止血那招,于是余东羿只好朝车外喊说:“喂,邵钦,我能涂点儿金疮药吗?”
邵钦正坐在马车车头?捏着缰绳赶路,并?不理会他。
余东羿又对着帘子喊了几遍,没人回索性便当他默认了。他转过身,当着晏广义的面用尚且完好的左臂从座椅下拾掇出几包行?囊,其中一包里?,就有好几瓶上?好的高度酒和金创药。
余东羿用干净棉布沾湿了酒给脖子和断肩的伤口消毒,倒点儿金疮粉止血,然后又艰难的从手?臂往脖子上?缠了一圈纱布。
裹好伤,他朝晏广义的两?支断臂的创口觑了一眼?。两?个碗口大的疤裸|露在外,里?头?筋脉翻开,即使渗血不多,看起来也格外狰狞。
晏广义尽可能坐在马车内离他最远的一个角落,警惕地注视着他,见他投来视线,便立刻外强中干地瞪着他道:“做什么?”
“晏主无需如?此防备。这药还剩着点儿,要不我给您包扎包扎?”余东羿试探着道,“放心,既是九千岁留给我用的,里?头?不会有什么手?脚。”
晏广义居然一反常态地嗤笑一声:“好啊。”
刚才还恨他恨得牙痒痒的主儿,现在便肯忍着让他靠近了?
余东羿倒还蛮好奇他能使出什么招,于是捏着酒瓶子上?去对着晏广义的伤口把酒稀里?哗啦地倒了个精光。
“嘶——”高度酒对残肢断口的刺痛,令晏广义疼得咬紧牙关。
“有这种?伤在还能一声不吭,晏主真乃勇士。”余东羿由衷叹服他。
“你不也是吗?”晏广义嘲讽他,“少说闲话?!裹伤便裹伤!”
“是——”余东羿拖长了尾音道,“反正邵钦给洒家喂了毒|药,洒家若不心疼自己这条小命,又怎么会眼?巴巴地来帮你?”
“呵,你以为朕不知道路上?跟着有多少潘犬?只怕是半天不见你下车小解,便已经冲将上?来将朕与?邵钦斩杀了吧?”晏广义自嘲间,败落感如?木叶萧萧,大有项羽乌江自刎的气息。
余东羿一挑眉,故作惊讶说:“那岂不是在你们寻到救兵之前洒家都不好得有个什么闪失喽?以防万一,邵钦是不是还得在我小解的时候将刀别在我脖子上?陪我一起啊?”
“荒谬!”晏广义圆目一睁,当场就给了他个头?槌。
余东羿:【哎?】
意识脱离,只见他断了右臂的身体被头?槌猛击得后仰,嘭通一下整条倒在了马车中。
419:【先生,您晕过去了。】
419:【失血过多,建议开启休眠模式。】
除因健康值过低而强制进入休眠外,宿主也可以在意外昏迷的情况下顺势选择一阵子休眠。
情敌用头?槌泄愤这招他多多少少有点儿没能想到。
余东羿:【好歹是当皇帝的人,随便逗两?句就能那么冲动吗?】
要是让凌霄卫侦查到他不动弹了可怎么着?
419:【所以要先睡一觉吗?】
要一直维持“痛觉屏蔽”,系统好累的噢。
余东羿也体谅小宝贝无薪加班,从善如?流地说:【那就先来个72小时套餐。】
419:【好嘞。】
419:【叮!开启宿主休眠模式!生命体征好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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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余东羿倒是大觉一睡万事?不理,换到邵钦,却是一停下马车就看见兄长皱紧了眉头?唤他:“钦弟,他晕过去了。”
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余东羿那身板壮如?牦牛,晏广义自认比他多断一条胳膊都还能撑,没想到小小一击就能把这人撞晕。
“会不会是装的?”晏广义怀疑说,“他想让凌霄卫来围殴我们?”
“不,他在发烧,”邵钦以手?背贴上?男人发热的额头?试了试温,“我在月神寨时见过他这般,晕了整整有七天。”
“那怎么办?你我二?人尚未来得及走出晏境。”凌霄卫正在一旁伺机攫取、虎视眈眈。
“那便让他们来,”邵钦压低了声对晏广义说,“我给余慎喂的是无解之毒,即便不发高热,半个月之内他也必然身死。潘无咎却不知此事?。倘若他还想要解药解余慎的毒,就必然不会轻易动你我二?人性命。”
晏广义眼?眸深沉:“万不得已,朕也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必不会让朕一个废人拖累于你,邵钦。”
邵钦登时沉下脸,严厉呵斥道:“兄长!你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又怎会因此弃你于不顾?今后莫要再说此等胡话?!”
当夜,二?人寻了一处空旷地,在马车旁支了帐篷,收整休息。
邵钦特意将余东羿的身体摆放在帐篷外的篝火旁边,他在他身侧立了一阵,静望漆黑一片的远处,而后,几乎是有恃无恐地,转身进帐休息。
隔日一早再出来,二?人果真见到余东羿人还在,且他身上?已经换了一袭干爽的衣裳,身旁摆着几帖黄纸包的草药,身下垫了厚厚的软垫。
果然,一旦凌霄卫的圣手?检查过余慎的身体,发现无法解开他所中的毒药,他们便会保守地继续退居一旁,默默地守到邵钦给了余慎解药的时候为止。
“因为他们尊主下的令,是绝对不许伤及你的性命……是吗?”邵钦深深地凝视着余东羿沉睡的侧脸,“余慎。”
如?此,邵钦与?晏广义夜伏昼出,一路马不停蹄地,朝西南方?向继续前行?了三天。
三日后,夜,星月交相辉映,篝火阑珊。
二?人松散地坐在篝火旁,邵钦先用捡来的枝丫戳了戳篝火,又将肉干烤热,喂到晏广义嘴里?。
肉干喂了一半,晏广义迟迟没有再吞咽下一口。
邵钦察觉异样,关切地问:“口渴了吗?兄长,还是想吃炊饼?”
“不。”晏广义沮丧地摇了摇头?。
邵钦又问道:“那便是要如?厕吗?我扶兄长去。”
“不用了,邵钦。”晏广义说。
他这般消沉不是一蹴而就的。自打从断臂那天起,即使有邵钦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像这般连小解都需要人帮忙解裤子的羞耻感仍然无时无刻地萦绕在晏广义心头?,使他难堪。
邵钦认真地注视晏广义道:“兄长不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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